張天呵呵地笑了起來,「這都只是你的猜測而已。你看我站在這里,可有曾離開過嗎?還有,剛才大家都感應到那寶物的氣息消失了。你覺得,會是什麼原因呢?」
「藏起來了,又或者是別人拿走了唄。」賴峰凝神思考了一會兒,答道。
「聰明!」張天臉上帶著笑意,「如果你前不久不是受傷了的話,說不定現在還會更聰明呢。可惜呀!現在你成了傻子!」
賴峰忍住要上前打他的沖動,轉身和那幾個手下低聲商量了一會兒,就往牆上已經破開了的一個洞鑽進去。
由于要鑽進去的人太多,此時已經有了堵塞的苗頭。再加上他們本來就是對手,自然就沒有合作一說。
小文在反應過來之後,早已經把那魂石放進了白玉鐲里。它氣息的消失,反而讓外面的人加快了破牆而入的進程。
此時除了破牆的,還有爬窗的……
「咦,這人不見了!」眾人走進小文房間的時候,並沒發現她的身影。
床上凌亂的被子,還溫暖著的房間,無一不顯示著剛才她還在這里,只是這時候小文不知道去了哪里。
「怎麼會這樣呢?剛才她不是還在這里嗎?」
「真是非常神奇!我們這麼多人對著,她都會消失。」
「是不是誰把她給抓了?」
「大伙都在這里,什麼時候抓的?我們怎麼不知道呢?」
「沒看見有人動手啊!應該不是被抓了吧。」
「我覺得,剛才那寶物的氣息不見了的那一刻,就應該是被別人搶走了。」
「如果像你說的這樣,那這個女孩呢?她怎麼也跟著消失了呢?」
「毀尸滅跡了吧!」
……
得知正主已經消失了,這時候再也沒有人躲在背後,做著黃雀在後的美夢了。
差不多把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搜尋過,也都探測過,卻再也沒有發現小文蹤影的時候。之前那些人陸陸續續地就回去了。
事情發生的時候,阿斌正在另一座城市執行任務,當他回來之後,從眾人口中得知小文不見了的時候,又是一陣抓狂。
他發了瘋似地在小文家里仔細搜尋了好久,在發現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之後,全身就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氣一樣,癱坐在廳堂的椅子上。
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消失了?那女孩雖然對自己沒有好臉色,但是她是無辜的啊!怎麼會一直遭受這麼多苦難呢?阿斌想得頭疼。
總有一天,她會回來的吧。看著這房子已經破了的牆,還有被砸碎了的門窗,阿斌心中氣憤不已。
接下來,他把凌亂的屋子收拾干淨,然後把破了的牆給補好,最後把屋子里的門窗也都恢復原樣。
在這時,他的心里才稍微有些安慰。家還在,她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此時,幫著小文照顧小靈的那個年輕人,正听著手下匯報小文那邊的事情。他的神色凝重。眉頭皺得緊緊的。
「人真的不見了?」年輕人問道。
「回少爺,她真不見了。好多人在那邊找了很長時間,都沒找到她的蹤影。」那手下答道︰「還有,那個阿斌,他把那房子給修好了。」
「這樣啊!」年輕人低頭思考了一會兒,說︰「他這舉動到底是想說明什麼呢?破門而入的人當中,有他們的影子。把人家的門給弄破了,現在又去給人家修,這是無情還是長情啊?」
「他就算是長情也沒有用,這人都不見了!」那手下說完,嘆了一口氣。
年輕人揮了揮手,那手下退了下去。
當屋子里只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他自言自語︰「看來,你身上的秘密還真多呀!」
在這混亂的局勢中,這人的行蹤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小文看向眼前的交易大廳,頓時有些失神。
暈了,自己又回到了地府……
剛才在那些人要闖進來的時候,小文急得不行,便隨手在白玉鐲里拿出了那個用五千魂石換來的通行證,也就是那個小木牌。
當時,她心里急切地想離開那個環境,于是,她就來到了這里。
不對,是回到了這里!
好像又有點不對,到底是來還是回呢?世界那麼大,自己的家卻不知道在何方。
好吧,自己的家在陽間,21世紀的陽間,而不是在這里。
「花露水!真是你呀!」小文听到了一個驚喜的聲音,回頭一看,發現正是珍珍。
「你,你認識我?」小文小心翼翼地問道。
「怎麼不認識?這幾個月你去哪兒了?」珍珍嘟著嘴賣萌。接著,她又神秘兮兮的說道︰「當時好多鬼都在找你呢!不過現在沒事了,你才敢出現的,對吧?」
小文不知道怎麼回答她。
「你別發愣啊!看你這樣子,累了吧?回房間休息去吧。」珍珍說道。
「我的房間,還有嗎?」小文問道。
「當然有啦!雖然你這麼長時間不來上班,但是你的職位還保留著。真是羨慕死我了!這可真是金飯碗啊!不對,是魂石飯碗!」珍珍見小文面露不解,便笑嘻嘻地說道︰「魂石比金子貴啊!」
小文看向眼前的珍珍,看起來似乎再也沒有當初那麼可惡了。
當初為了把自己拿去錢莊借高利貸卻不成功,她可是恨了自己好長時間。原先和自己關系挺好的珠珠,沒想到卻是幕後的一個黑手。想到這里,小文在心里不禁一聲嘆息。
沒辦法,現在只能暫時在這里落腳了。落腳後再思考接下來怎麼辦吧。
珍珍非常熱心地領著小文回員工宿舍。一路上,她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露水,你知道珠珠現在怎麼樣了嗎?」珍珍問道。
小文搖了搖頭,「我怎麼會知道她的情況呢?」
珍珍嘆了口氣,說道︰「我也是從別的鬼那里听到一些消息,說是她跟著的那個鬼修,一直折磨著她。現在她已經是無路可走了。」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又問我呢?」小文這樣想著,便問了出來。原來珍珍剛才說的那麼多話,都只是鋪墊,珠珠的消息她本來就知道。
「她被折磨,好像和你有關系啊!」珍珍看向小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