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你手里拿著300元呢。」
第二天,當幫派里的人一起打俠士副本的時候,男普陀九州說道。
300元?怎麼就和人民幣掛上鉤了呢?小文不明白。
香香在一旁說道︰「你這武器至少值30萬金幣,相當于充值了300元人民幣。」
小文的金幣都是靠平時做任務得來的,並不知道還有這換算。
神羽在一旁說︰「蚊子,拿著價值300元的武器在手中,感覺怎樣?」
小文想了想,感覺沒怎樣……這武器真的價值300元人民幣?
在現實生活中,她冬天的衣服最貴,加起來也沒超過200元……
當然,游戲金幣並不能換成錢,但是香香他們都是這麼想的。
這麼貴的武器,在她手中還真是發揮不出多大作用,還是賣了,讓別人買去配套吧。
最後,這法杖被小文在擺攤上掛了30萬,很快就被買走了。
到底是誰買的,小文不清楚。這買賣干脆利落,在買之前,那女孩也沒過來找她講價。
到手的金幣,小文把它們都換成了銀幣,用來點修和升級寶石。這樣一來,她在游戲里的評分就比過去高了好多。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小文接了一些筆譯工作,固定在每天上午9點至11點完成,下午的時間就是自由的了。
這天下午,外面燦爛是的陽光,書房里也很明亮。小文坐在書桌前,拿出之前買的彩鉛,再拿出一個小小的畫本,開始回憶在珠寶店里看到的畫,把其中一些景物給畫下來。
這雖然不是水墨畫,但她畫著畫著,還真畫出了幾分雅致和飄逸。
她知道自己的畫功比不上專業人士,但是只要自己畫得開心,看得開心,這就足夠了。
看了幾眼自己的畫,小文覺得很滿意,于是放下手中的畫,再次看向書房飄窗外的明媚陽光,她閉上眼楮,感受這大自然的饋贈。
在城里,就算是在制衣廠里面工作的工友們,也有很多人怕曬黑,總是千方百計地去防曬,小文卻很少這麼做。
這是因為,城里高樓大廈多,大部分陽光都被遮住了,和老家的陽光相比,她覺得沒什麼好怕的。
在老家,因為那里的建築物低矮,空曠的地方多,陽光則更容易曬傷皮膚,她才會在陽光很猛烈的時候戴上帽子或者撐傘。
空間里再好,也沒有陽光,所以小文在空間外面待的時間還是比較長的。
冬日的陽光這麼好,還是到外面走走吧。
小文這樣想著,便換上外出服,穿上外套,迎著暖陽出門去。
她想了想,決定去逛書店和文具店,接著她就乘坐公共汽車去到了南豐路。
市區南豐路這邊,除了新華書店,還有很多家文具批發商場,很多學生在開學之前都會過來挑選合適的文具。
現在不是假期,小文一下車,看到這一條街的店鋪都有些冷清。
小文走進一家文具店,這家店的價格很實惠,她過去經常過來光顧。
初中畢業後,她雖然沒在學校里讀書,但是她參加了自考,也是需要用到文具的。
當然,在這時候,使用文具的頻率遠遠比不上過去。
這文具店里的一位二十多歲看起來很溫柔的女店員微笑著向她打招呼。小文來這里的次數多了,店員都認出她來了。
其實,過去小文每次過來這邊逛,很多時候都是只看不買,又或者是看了很多,卻只買一支筆,或者一個小本子。
不過這女店員的服務態度很好,一直都是微笑著回答她提出來的問題。
小文對這家文具店的擺設非常熟悉,她很快就走到了右邊的角落里,我找到了她想要買的商品。
沒過多久,小文在那里店員的幫助下,挑選了一些宣紙,有生宣也有熟宣,花了五元錢;接著,她挑選了一支毛筆,兩元錢,最後,買了一小瓶一得閣墨汁和一個墨盒。
「你買這些回去,是打算寫字和畫畫嗎?我看你經常來到這邊逛,你應該是這方面的高手吧。」那女店員說。
小文微笑著搖搖頭,答道︰「我這算哪門子的高手啊,我就是買去隨便畫,隨便寫,自娛自樂而已。」
女店員笑了,「如果你真的一點基礎也沒有,就不會是這表現了。」
小文笑得更燦爛了︰「我打算買這瓶墨汁回去練字,等學成之後,明年我就寫春聯,到外面擺攤去。」
「好啊。」那女店員做出一副非常激動的樣子,說道︰「我等著你的作品出來,到時記得便宜那一套春聯給我哦。」
小文說︰「如果明年春節前,我有寫春聯擺攤的機會,就送你一套春聯。」
「你這句話,我可記住了。」女店員正色道︰「到時候你可別不認賬哦。」
她一說完,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小文答道︰「你就等著我成為書法大家的那一天吧。」
買好了文具,小文,接著走進了附近的新華書店。
徜徉在書海中的感覺,真是讓人覺得愜意無比。
等她想起要回去的時候,已經是五點多鐘了。于是她趕緊把選好的兩本書拿去櫃台埋單,然後乘坐公共汽車回到新湖小築。
吃過晚飯後,小文開始用熱水把新毛筆的筆尖燙開,把那些膠水洗干淨之後,就在墨盒里,滴了兩滴一得閣墨汁,用毛筆在那兩滴墨水中輕輕一蘸,就開始在宣紙上寫起來。
離上次寫毛筆字的時間已經過了很久,握毛筆的手覺得有點生疏,寫在紙上的筆畫有點生硬,不過小文並沒氣餒,還是繼續一筆一畫地寫著。
寫了十幾分鐘之後,之前寫毛筆字的感覺又回來了。這讓她想起了在讀小學的時候,教語文的林老師教他們寫毛筆字的事情。
林老師在教他們班的時候,快要退休了,但是她的教學熱情一點也沒變,哪怕書法是不用考試的科目,她也教得非常認真。
當時小文寫字的毛筆還是一支很破舊的,筆頭都快禿了的毛筆。那是她從家里找出來的舊毛筆,既然有,就沒必要買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