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僮無奈的看了一眼南宮夢晨,傾城的面容,露出幾分尷尬的笑容。
「額,這個……」
「你就是這里的頭牌。」南宮夢晨神色一凜,深邃的眸子眯了眯。
蘇陌知道來者不善,在看到來人牽著僮姑娘的手時,便有意無視。
當真正下樓,才發現這個男人根本讓人無法忽視。
稜角分明的俊臉,刀削般的面容,膚色白皙,每一個五官都完美無瑕,明明如富家公子般偏偏的面容,卻帶著強大的霸者之氣,哪怕滿臉的笑意,也讓人忍不住打寒顫。
這個男人,面容和氣質,相差也太大了。
「這位客人,何事要找在下?」蘇陌沒有正面回答南宮夢晨的問題。
在醉雅樓,有頭有臉有氣質的人,他已經見得多了,卻沒有一個像南宮夢晨一樣,讓他產生一絲想要膜拜的心情的。
即便如此,他是這里的頭牌,若是來一個男人他便軟了下去,醉雅樓臉面何在?
「到底是誰這麼不自量力?」秦芳匆匆跑下樓,看到白芷僮臉色立即慫拉下去,「蘇陌已經放過你一馬,還敢回來。」
妻子被人當眾呵斥,南宮夢晨臉上明顯帶著不悅。
「白眉。」
白眉出現,沖秦芳打出一掌。
秦芳被打得措手不及,白眉出手速度極快,她根本來不及施展自己的御鬼術。
這就是驅魔師,與武者較量的弱處。
無論是哪個驅魔師,召喚鬼神都需要時間,而這個召喚的時間,只能通過不斷努力修煉縮短,除非達到心念御鬼,否則只能比武者速度慢。
「這位客人,還望自重。」蘇陌神色冰冷,從腰間拔出透明長劍。
醉雅樓大門關閉,南宮夢晨和白芷僮被圍成一個圈。
白芷僮撫著額頭,悶悶長嘆一聲,「居然是來砸場……」
南宮夢晨拉著白芷僮的手,幽幽站起。
「頭牌的標準是什麼,琴棋書畫,舞刀弄劍,隨意你選。」
這麼多年穩坐頭牌,蘇陌自然知道對方話里的意思。
感情,他是來挑戰頭牌的。
「我為何要和你較量?」蘇陌冷哼一聲,「你以為,得罪了醉雅樓和琉璃宮,還能有命活著出去?」
「啪!」
醉雅樓門被強行撞開,精銳將士涌進,團團圍在南宮夢晨身邊。
秦統護在南宮夢晨面前,每一位將士都露出一股肅殺之氣,那是對戰斗的渴望。
「你還是一位將軍?」蘇陌緊皺著眉頭。
若是打起來,醉雅樓必定損失慘重,對方帶來的人數不少,硬拼對他們沒有好處。
「要麼屠樓,要麼比試。」南宮夢晨重新坐下,打開扇子,滿臉的淡然。
南宮夢晨什麼時候戾氣這麼大了,非要和一個小小的頭牌過不去。
所有人都倒吸了口涼氣,樓里的精銳,每個將士都通紅著雙眼,他們對戰斗的渴望,幾乎瀕臨
樓外圍著的人數無法判斷,只听腳步聲,便能大概猜出至少有兩千人,而且每一位,都訓練有素。
醉雅樓里,大部分男子每日都在飲酒作樂,哪怕心中有仇怨,卻也無奈。
琉璃宮帶來的人也不多,況且,不知道那個人是否也帶來了驅魔師。
他口中說的屠樓,一點也不像是要開玩笑的樣子。
蘇陌的家人,被莫須有的罪名定罪,並且滿門抄斬,他自小便痛恨朝廷。
過著如今這種身不由己的生活,每過一日,對朝廷的痛恨便多加一分,如今真的要面對朝廷之人,卻忽然無奈。
對絕對強大權利的無奈。
「比!」蘇陌收起長劍,憤憤說道,「若是我贏了,你不可傷害樓中人。」
南宮夢晨歪著腦袋,嘴角勾起一個極好看的弧度,「不,若是你輸了,我不會傷害樓里的任何人。」
蘇陌深吸口氣,緊咬著牙關,這個男人,簡直欺人太甚。
再次看到樓中的精銳。
「好!」
這個男人,故意的,他就是想用絕對的權力,羞辱他。
「你們來四個人,直接與我對決即可。」南宮夢晨淡淡說道。
琴棋書畫。
四個人?
「來人。」南宮夢晨開口,立即有人將琴棋書畫擺好在南宮夢晨周圍。
南宮夢晨抱起長琴,做了個「請」的姿勢。
「你最擅長的是什麼,隨意挑選。」
蘇陌緊抿著唇瓣,醉雅樓的琴棋書畫,哪怕是他,也沒有妄想過能超過三人。
更何況,他還是同時挑戰。
在絕對的權力之後,還想展示自己異于常人嗎?
「不敢嗎,直接認輸我也是不介意的,這樣我照樣不會屠樓。」南宮夢晨露出淡淡的笑容。
直接認輸就不會屠樓!
秦芳欣然,「蘇陌,那……」
「怎麼可能。」蘇千玨走到蘇陌身邊,眸中帶著強大的寒意。
他一直在樓上觀察著樓外的街市,在看到南宮夢晨進來時,便已知來者不善。
這個男人的話,充滿了諷刺。
面對壓迫,連比都不敢比試的男人,都是孬種。
他只是想顯示絕對的權力。
這個男人性格簡直惡劣到了極點。
「我來畫,你來琴。」蘇千玨冷冷說道。
蘇陌一怔,對方是要贏才不會屠樓,蘇千玨親自上場,還如何能輸的下去。
這片麒麟大陸,畫畫傳神,恐怕除了天下第一畫師之外,沒有人能比得過蘇千玨。
「來吧。」南宮夢晨看到所有人都已就位,露出淡淡的笑容,起手,開始彈奏。
才開始幾句,正在思考如何才能輸的眾人,頓時震驚。
這是,驚魂之曲!
普天之下能彈奏此曲的人,恐怕不超過五個。
只因為此曲需要內力極其深厚,若是內力不足,彈奏出來的,也只是其形,毫無魄力。
這個男人彈奏的,魄力十足。
不過,這個曲子不少人都會,而且從頭到尾巴都有魄力的人,很少。
到了後期很容易便內力不足。
普天之下能彈奏此曲的人,恐怕不超過五個。
只因為此曲需要內力極其深厚,若是內力不足,彈奏出來的,也只是其形,毫無魄力。
這個男人彈奏的,魄力十足。
不過,這個曲子不少人都會,而且從頭到尾巴都有魄力的人,很少。
到了後期很容易便內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