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二十一章是人是鬼？
「王爺看著我的眼神中，有厭惡，亦有輕蔑。小白看我的眼神，從頭至尾都是一樣，煩透了。」
說到這里，宋青司似乎想起殷璃眼中嗔意，不由自主唇角勾出一抹弧度。看得殷璃心頭一顫。
少年，你為何作死也要拉著老子墊背？！你都說老子看見你煩透了！煩透了啊！你懂煩透了的意思嗎？你那一臉蕩漾的神情是鬧哪樣？啊！
果然，百里行歌看見宋青司臉上漾出的那一抹春色，剛剛緩解的臉色又陰沉下去。比剛才更黑三分。
看了百里行歌的臉色，殷璃只覺得明天百里行歌把宋青司扔進聖山王陵中喂蟲子她也一點兒都不意外。丫活該！
「你到底要說什麼！」
百里行歌語氣已經十分不耐，他看出來了，和宋青司什麼也談不出來，他已經不想跟宋青司耗下去了。
「王爺……你說我是人是鬼……」
宋青司突然轉變話題又讓百里行歌感到猝不及防。別說百里行歌，就連殷璃也因為宋青司突然轉彎，腦子差點甩出去。
丫到底要說什麼？
這是百里行歌和殷璃心**同的問題。
「王爺很疑惑我為何要說這些吧……」
百里行歌沒有說話，但眼中的意思再明確不過，他確實很疑惑。一旁的殷璃也不住點頭。不只王爺很疑惑，小爺我也很疑惑啊！
宋青司臉上露出黯然神色。
「王爺方才說起王陵中情形，在幾日前……我在夢中都一一見過，我只是想……如果小白在這里，在她眼中，我到底還算不算是個人……」
「你意思……本王方才所說你在夢中已經見過？」
百里行歌自動掠過宋青司後半段話，撿了關鍵的來問。
「不錯……」
宋青司臉色依舊黯然，但神色還算平靜。百里行歌的反應在他意料之內。今日提起殷璃並非為了膈應百里行歌，而是他夢中看到的，不只有聖山王陵。
夢中有一女子，與小白有著五六分相似，卻更加嬌媚動人。正與神龍大人一起，進了王陵之中。
直覺告訴宋青司，那就是小白。毫不懷疑，宋青司便認定那張臉才是小白真正的臉。那樣的容貌，世間再難找到第二個。說不定……連小白這名字也是假的……
懷著稍許的期待，宋青司出現在了候迎百里行歌的隊伍之中，可讓他失望的是，沒有看見那一抹動人顏色。
進了百里行歌王帳之中，听百里行歌講述王陵中情形，宋青司便已經斷定，小白定然隨百里行歌一起來了西平。神龍大人與小白形影不離，不可能離開小白單獨隨百里行歌行走。心中期待越來越盛，這才有了宋青司前面試探的種種。
百里行歌與殷璃不知此時已經被宋青司懷疑上了。還沉浸在宋青司剛爆出來的消息中尚未回神。
什麼意思？宋青司夢中竟然也能進入王陵？
有心想拎出包子問個清楚，但宋青司在這里，也沒有要走的意思，殷璃只能按捺下心頭沖動。攏在袖中的手卻忍不住模了模腕上的紅玉鐲。
誰料，這個十分細微的動作被一旁的宋青司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