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行歌在一旁看著殷璃目光灼灼看著夏煜,心中有些吃味了。
這種蠢小子有什麼好看的?肩不能抗,手不能挑,放著看嗎?也……也沒有他好看啊……
心里嘟嘟囔囔,百里行歌看著夏煜伏在地上的身影,充滿了怨念。
「血!」
殷璃一聲驚呼,百里行歌心中不快立刻煙消雲散。以最快的速度貼近殷璃身邊,百里行歌一臉擔憂。
「怎麼了?」
殷璃白女敕女敕手指一指夏煜額下石板。
「流血了……」
……
夏衛啟方才一聲怒喝,夏煜觸地太猛,竟連額頭都磕破。過了這一小半會兒。鮮血才洇滲出來。
竟然是因為夏煜而喊得,百里行歌心中頓時不高興了。看著夏煜恨不得一腳將他踢回宮城。
殷璃驚呼夏衛啟自然也听到。注意到夏煜額下石板上洇滲出血跡,夏衛啟心中卻沒有任何波動,甚至多生出一分厭惡。
連苦肉計都用上了麼……
「皇上,太子也是擔心皇上才私出皇城,縱是有錯,也是因為敬愛皇上,不若讓太子先站起來說話。」
殷璃看著夏煜一身素衣跪伏在北元街處處血污的石板上,忍不住開口。
這地上到處都是血,萬一通過夏煜額頭傷口感染個什麼呢?
但這話听在百里行歌和夏衛啟耳朵里又是另一番情景了。
百里行歌看著夏煜的眼神已經不是單純的怨念了,而是討厭。
果然,兒子隨爹。夏衛啟的兒子和他一樣讓人討厭!好想建議夏衛啟將這小子重新扔回桃源郡去!
夏衛啟听了殷璃的話,眼中劃過一抹陰鷙。
果然,太子和百里行歌關系匪淺。否則,天衍閣的那女子又為何會替夏煜求情?這才是她第二次見夏煜吧……
有了這樣的猜測,夏衛啟後面的所有想法都在往這方面靠攏。夏衛啟以往所有親近百里行歌的行為都成為這一猜想的佐證。
怪不得上次宮宴上要求加入破域軍。堂堂太子入行伍,不怕人恥笑。原因竟是在此!
想起夏煜宮宴第二日就搬進了平沙王府,夏衛啟心中忍不住猜測夏煜那般急著進平沙王府究竟是為了什麼!是否從那時起,夏煜就與百里行歌連接成黨?
對了,眠柳巷天衍閣那女子遇襲後,第二日夏煜便回了宮。現在想來,此事真是處處透著詭異。夏煜住在平沙王府,竟會不知平沙王府之事?
會不會……從那時起,夏煜就已經與百里行歌設好今日這局?等著自己來鑽?今夜自己布置全廢,是夏煜透露?
若是他能掌握自己行蹤,那今日自己布置,是不是早已被百里行歌知曉?
背後襲上一股冷汗,夏衛啟看著地上的夏煜,心中生出一股惡寒。
逆子!
他本以為他心性單純,雖不能委以大任,但還不至于大奸大惡。如今看來,竟是他看走了眼。夏煜……還真是他的好兒子!
自己也真是被豬油蒙了心,竟真的相信夏煜親近百里行歌只是因為崇拜戰神名號。
呵……夏煜,你好……你很好!
眼中眸色越來越寒冷,夏衛啟心中醞釀出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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