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女不孝順，老頭子我不疼她了。」
說著，白鄭晟咬下一口包子，還故意瞅瞅凌煙，凌煙只能訕訕一笑，繼而狠狠剜一眼柳奕。
話說柳奕你剛才看尸體也看得挺不錯的啊，怎麼連人眼色都看不清楚呢？！那是要包子的眼神嗎？沒吃飽我不會跟攤主要麼，非得盯著老白的包子？！
柳奕看白鄭晟毫不留情咬了一大口包子。知道這包子是沒指望了，只好回頭沖凌煙方向投去歉意的視線。他沒有幫凌煙要來包子，希望凌煙不要怪他。
回頭的柳奕正好看見凌煙用十分「熱情」的視線瞅著他。那眼神太可怕，讓柳奕不免一寒。
「我如今好了，是不是要將荷華接回來了？」
殷璃看著荷華離去的方向，問百里行歌。
「不急這兩日……」
若是可以，百里行歌倒是不想讓荷華再來王府了。
一個未出閣的郡主，住在平沙王府……總歸有些不好听的。他和荷華都是不拘小節之人，但是就怕此事被別有用心的人拿來生事。讓殷璃受委屈就不好了。
殷璃知道這兩日百里行歌在布局，便听話的沒有堅持。
「沒想到荷華還有古道熱腸的一面……」
她一直以為荷華就是個無法無天的嬌蠻郡主，沒想到她還有這種助人為樂的時候。
「鄭王雖然政事沒有建樹，但教養女兒還是不錯的。」
百里行歌言語中對鄭王有些不滿。殷璃敏銳察覺，但沒有多話。這地方人多嘴雜，不是說話的地方。
「吃好了嗎？」
「嗯！」
殷璃重重一點頭。
兩屜包子，百里行歌只吃了一兩個，剩下的幾乎都進了她的肚子。那必須得吃好啊！
白鄭晟結了賬，一行人從包子攤下鑽出來。
「回吧……」
百里行歌打頭，往北元街方向走去。殷璃伸個懶腰，蹦跳幾下跟上，從背後看去，就想十分親密的兄弟兩人。
「王爺，那幾人跟上來了。」
白鄭晟借著結賬的時機，落後了幾步。正好察覺出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探子。
「嗯……」
百里行歌神色不變，繼續往前走。身邊的殷璃一听白鄭晟稟報，眼楮立馬一亮。
「有人跟蹤？」
一听殷璃感興趣的聲音，百里行歌不免頭大起來。但還是老實回答。
「嗯。」
「夏衛啟？」
殷璃演技也是十分過關的，臉上還帶著憊賴的笑容。似乎在和百里行歌討論剛才那家包子好不好吃一般。
「不是……」
百里行歌一口否認。夏衛啟的暗衛他十分熟悉，就算是樓勝死了，但是暗衛還是那批暗衛。行事作風並沒有改變太多。
單從眠柳巷現場的一些跡象來看，就看出新上任的暗衛統領手段很有些樓勝的影子。
這樣的話，對他來說最好不過……
「那是誰？」
殷璃不死心再問一句。除了夏衛啟還有誰會跟蹤她？
「你我看著身份非富即貴，又一副生面孔，自然會有人感興趣。」
「哦……搜噶……」
殷璃恍然大悟。京中突然出現兩個高富帥，自然會引起各方面注意的。早上自己不也踫見了吳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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