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璃沒話說。大龍說得都對。人類確實是所有生物里面唯一不以果月復為目的卻依舊能夠繼續殺戮的存在。
「他們成功了，卻也失敗了。」
大龍的語氣說不好是喜是憂。
「他們找出了讓蟲子不死的方法。依靠巨大的戾氣，讓蟲子以難以想象的方式存活。但是，他們也失敗了。」
「他們的目的是自己的長生，可是，依靠蠱蟲，他們的身體慢慢發生了變化，變得和蟲子一般。」
殷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錯覺，她听出大龍的聲音有幸災樂禍的味道。
「這不是他們要的結果。或許一直讓他們研究下去，能真的飼育出帶給他們長生的蠱蟲也不一定。可後來，驕蟲發怒，噬盡蠱蟲，這才讓他們歇了心思。」
殷璃耳朵激動一抖。
「等等……驕蟲？！」
「上次奪了你的神識，我也發覺了它的氣息。你如何與它相識？」
大龍看向殷璃，這也是它如今對殷璃態度大變的主要原因。驕蟲同為神，喜愛氣息純潔的生靈。它十分疑惑這只小狐狸為何吸引了驕蟲這樣的存在。
殷璃急于交換信息。一五一十將得到包子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大龍。
「原來如此……」
大龍看看殷璃，若是連驕蟲都喜歡這只小狐狸的話，那自己是不是應該信這小狐狸一回。
擺擺龍尾，大龍帥氣的腦袋靠出一個舒服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