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璃只感覺自己昏了很久似的。回過神,就看到自己被百里行歌圈在懷里,嘴唇還感到微微的腫痛。不由嘟囔著。
百里行歌老臉一紅,不知道說什麼。但覺得自己不說出來,又絕非君子所為。暗暗慶幸方才替殷璃拉好了衣服,起碼進退可選。
「你,你剛才魔癥了……」
「又魔癥了?我怎麼感覺我今天一直迷迷糊糊的,但是,魔癥和嘴疼有什麼關系呢?」
殷璃晃晃還有些暈的腦袋。
百里行歌︰……
「我記得我吃了龍血草,變成了人,還記得你拿張畫像給我看……畫像上是我自己……然後……」
殷璃苦苦思索著。自己還年輕啊,該記起來的必須得記起來啊,寶寶不要得健忘癥啊。
見殷璃又要想起夏衛啟,百里行歌連忙打斷她。
「阿璃!」
「怎麼了?」
殷璃扔了思緒,看向百里行歌。
「你剛才……神志不清,我對你……」
百里行歌臉轉向一邊,不知道怎麼和殷璃說自己佔了她便宜這件事。
殷璃看看紅臉的百里行歌,又想起什麼似的低頭模模自己腫痛的嘴唇,眼楮越睜越大。
「你對我……!」
殷璃瞪著百里行歌,一臉不可置信。
「嗯,是我。」
百里行歌認錯態度很是良好。
「我勒個去!我看錯你!你竟然趁我昏迷的時候圈圈叉叉老子,你還是不是人吶你!昏迷的人你也下的去手!你看看大爺這小身板,狐爺今年才十四你知道不知道!你丫這是犯罪你知道嗎!」
殷璃瞬間爆發了,對著百里行歌突突個沒完。要不是衣服不齊整,絕對能跳下床來撓百里行歌幾爪子。
看著殷璃好歹有精神了,百里行歌放下一點心來。這才開口為自己辯解。
「我沒有……」
「沒有?你這是又不承認了?!」
「我連你衣服都沒月兌……」
「狐爺壓根就沒穿衣服!」
百里行歌︰……
「我只是親了你一下……」
「親了一下也……親,親了一下?……就親成這樣了?」
殷璃听見百里行歌認真地坦白親了自己一下,心里猛地一跳,說話的聲音不由自主的小了下來,連音調都拐得有些奇怪。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百里行歌深情吻下自己的畫面。
天了嚕!我都在想什麼!殷璃狠狠甩甩腦袋,瞪向罪魁禍首百里行歌。
百里行歌看殷璃安靜許多,這才跟殷璃一一詳說起來龍去脈。
听完後,殷璃皺眉。信息量太大,不好消化吶。
「你說,我春蒐之時也曾變過人?」
「應該是,嗯……這一點我可以肯定。」
百里行歌臉有些紅,他沒有告訴殷璃他是憑何斷定殷璃春蒐時變過人的。
好在殷璃也沒有糾結在這個問題上。
「前後兩次發瘋,都是因為夏衛啟,而恢復正常神志的原因,是因為你的血?」
「不確定是我的血,只是前後兩次確實都是因為你咬了我,才恢復神志,我剛才也是死馬當活馬醫。權且一試。」
殷璃窩在床上陷入了沉思。
今天過得太混亂,想理個頭緒都不能。最後殷璃只能放棄一個人苦思,和百里行歌一起逐條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