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西他見到夏宇恆,驚得話也說不出來,他想不到該死的青蘭竟然敢在房間里藏著一個男人,實在是太過份了,他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
「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來到這里?滾蛋!」林之西他好不容易反應過來,厲聲喝道
夏宇恆他雖然對林之西一點了不了解,但是他見到這個男人動手打李平,他是不會袖手旁觀的,再怎麼說,李平也是他的同路人,他還想著怎麼回去呢?
如果讓這個男人當著他的面打李平,他也不出手相助的話,他還算是一個男人嗎?他是怎麼來到這里的?他已經沒有興趣去研究了,現在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盡快用特異功能,回到二十一世紀,他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做呢?
估計這個時候他公司里的員工正在等著他開會,決定一系列的事宜呢?回去,才是他十萬火急的事情,好不容易才擺平了簫諾諾的事情,現在又莫名其妙來到這一個不知道是什麼年代的社會里。夏宇恆覺得相當的郁悶。
「我是誰並不重要,你是誰,才是我最想關心的事情?你為什麼要打李平?」夏宇恆他的手緊緊地握著林之西的手,凶狠狠的說,他最看不慣就是這些男人動不動就打女人了。
「你說什麼?她叫李平?你不會是傻子吧?她是我的女人,叫青蘭,我就是這里的主人,林府二老爹林之西。」林之西他用力地收回他的手,瞪著夏宇恆,大聲地說道。
他的眼里盡是怒火,他現在巴不得馬上把站在他眼前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砍成十八塊,扔出去喂貓了,他竟然敢在他的家里質問他是誰?還說青蘭是李平?實在是太荒謬了。
「我是青蘭?對不起,你真的認錯人了,我叫李平,我不是你的什麼青蘭。」依然坐在椅子上的李平,她再也忍不住了,她插嘴說道。
「什麼?你在說什麼?什麼李平?我怎麼听不懂?」林之西一時之間也接受不了,他後退了幾步,嘴里喃喃地說。
他也覺得今天的青蘭有些奇怪,只是他從來不曾想過,眼前這個青蘭不是他所熟悉的青蘭,雖然他對青蘭是百般折磨,但是在他的心里面,還是因為太愛她了,又得不到她的心,才因愛生恨。
夏宇恆他也趁機開口說話,說︰「林先生,我想這是一場誤會。」
「什麼?什麼?什麼是先生?我又不是教書的,你叫我先生?我是林二老爺,你記住了。」林之西除了覺得青蘭奇怪之外,眼前這個男人也很奇怪,他居然叫他先生?真是一個怪人。
夏宇恆覺得這一個事情實在是沒有什麼必要再和他周旋下去了,他和李平對視了一眼之後,覺得是時候要解除這一個誤會了的。
于是,夏宇恆也學著古人的樣子,對林之西拱了拱手,說︰「林二老爺,我們真的是一場誤會,你可不可以坐下來,慢慢听我說?」
林之西他雖然脾氣挺爆躁的,但是他還算是一個講道理的人,現在他心里也有很多的疑問,即使眼前這個男人說是是一場誤會,他倒是看看這是一場怎麼樣的誤會?
一個男人藏在女人的房間里,不外是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他們倆之間有奸情?一個大少爺,就讓他夠痛苦了,又來一個說話奇怪的男人,看來這個青蘭不是一般的yin/蕩,真是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
林之西想到這里,他狠狠地瞪了李平一眼,為了听听這一個奸/夫有什麼話可說,他一擺他的長袍,坐了下來,冷冷靜地說︰「好吧!那你說,我倒是想听听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說不服我,那只能是家法伺候了。」
說完,他狠狠地又瞪了一眼李平,現在他發現這個女人越來不簡單了,以前見到他,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害怕,會全身發抖,現在卻是一臉的冷靜。
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實在是太蹊蹺,難道其中真的有隱情?
夏宇恆他看著林之西坐好了,他替林之西砌了茶,自己也坐了下來,說道︰「林二老爺,我鄭重向你介紹一下,我叫夏宇恆,她叫李平,我也是剛剛才認識李平。她不是你所說的青蘭。」
「你放屁,難道你是說她不是就不是嗎?我還沒有問你,你從哪里冒出來的呢?」林之西他橫眉相對,在他的眼里,這個夏宇恆的出現實在太奇怪了,可以走得了他的醉月閣的人,沒有幾個,他是怎麼進來的呢?
夏宇恆他知道林之西肯定會這樣問的,他淡淡笑了一下,他來到這里,是異能界的安排,這是他的使命,他可不能這樣告訴他,他能告訴他的就是︰「我能進得來你這里,是我的本事,不過,我對你一點惡意也沒有。」
「哦?是這樣的嗎?那你和賤人她是什麼關系?你給我從實招來!」林之西他開始吃醋了,青蘭只是他最為寵愛的一個小妾,一個大少爺就讓他夠難受了的,如果不是因為當下正是爭財產的非常時期,依他的性格,他就是就把這一個小賤人活活地折磨死了。
他可不想在關鍵時刻鬧出什麼亂子來,他不會讓大少爺捉到任何的把柄的,青蘭這賤人她喜歡大少爺,但是從來不和大少爺見面,他想抓他們的把柄也抓不到.
現在,又來了一個野男人,讓他更為生氣,真不知道這個賤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戒備這麼森嚴的醉月閣,他也可以進得來,看來他應該是有一點本事的人,何不把他留下來,和他一起對付大少爺?前天,算命先生還說他準備要轉運了,會不會就和眼前這一個男人有關呢?
林之西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的腦子轉得特別快,只要他覺得有利用價值的人,他的態度會轉變得很快的,之前他會很生氣,現在一想到,這個人可以為他所用,馬上他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
「夏公子,是吧?剛才多有得罪,請多多包涵!」林之西馬上換了一張笑臉迎了過來。
他在三秒鐘內,轉變如此快,讓夏宇恆和李平,都傻了眼,真不知道這個林之西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們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二丈模不著頭腦,不知道這個林之西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轉變也太快了,簡直可以趕得上臉譜了。
不管,夏宇恆到底是一個見過世面的人,他很快就適應過來了林之西的變臉,他也笑臉相迎,和顏悅色地說︰「林二老爺,不知道你有什麼用得著小弟的地方呢?」
林之西看見夏宇恆果然是一個見過世面的人,看來這一回,他是找對人了,他馬上對夏宇恆說︰「夏公子,我們借一步說話,好不好?」
他的語氣幾乎是百般討好,李平听到這個林之西的聲音,覺得怎麼听都是想出雞皮疙瘩,她是一個很正直的人,平時最看不慣這種小人的嘴臉,她不禁皺了皺眉毛。
夏宇恆似乎很容易適應這樣的變化,他站了起來,樂呵呵地跟著林之西走了出去,當他準備踏出門口的時候,夏宇恆突然回過頭,沖著李平說了一句話︰「稍安勿躁,俺去去就來。」
李平一听到夏宇恆,她「撲赫」一笑,覺得這個夏宇恆實在太逗了,現在這樣的困境,他還有心思學《西游記》里的孫悟空的台詞。
林之西他莫名其妙地回過頭來看這兩個人,特別是看到李平笑的時候,他心里的怒火再一次被激起,因為他曾經命令過青蘭,以後只許對他笑,不話對別的男人笑。
他現在可不管她是青蘭還是什麼李平,在這個房間里出現的人就是他的女人,不然她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呢?怎麼說也不說不過去?除非她是得了失心瘋,把以前的事情都忘記掉了。只有這種理由他是可以接受的。
林之西他「哼」了一聲,掉頭就走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如何把夏宇恆利用起來,去對付那個大少爺,如果他不好好地為自己效勞的話,他就拿剛才那個自稱為李平的女人作為人質,林之西就不相信他不會考慮到那個女人的安危?
他們同時出現在房間里,這本來就是犯了大罪了的,到時候他再舊帳新帳一起和他算了,林之西他很快就在心里打好了自己的小算盤了,他是不會這麼大方讓青蘭和別的男人在房間里幽會的?這不是在打他的臉嗎?
只是這個男人口口聲聲說,才剛剛認識自稱為李平的女人,看他們的眼神,好像也是剛剛認識的樣子,不像是有奸情的人。
青蘭也更加奇怪了,現在見到他,一臉泰然處之的樣子,什麼時候她變得這麼淡定了?他一定要把這些事情弄清楚的,不會讓這些人給他扣上一頂綠帽子的。
李平看著他們走了出去,她心里擔心極了,她希望夏宇恆可以盡快月兌身,這樣他們才有機會回去,這個地方,不是他們應該呆的地方。
李平她有一種感覺,夏宇恆就是上天派來拯救她的人,她是不會讓他被那個林之西套住的,她有一種預感,林之西把夏宇恆叫出去,可能又是一個陰謀。
000322幫個忙
林之西他不是一個很笨的人,他一眼就看出來了,夏宇恆這個家伙還是有些能耐的人的,不然他是不可能進得來醉月閣的。
現在他就是要好好地探一下他的口風,如果他是一個有特異功能的人,更加好!前天,他在大街上閑逛的時候,有一個算命先生跑過來拉著他的手,說︰「公子,你要轉運了。」
林之西以為這一個神算子的男人只不過是騙錢的家伙,他連想都不想,就把算命先生的手一甩,大聲地喝道︰「去,去,去,你從哪里來,就到哪里去?不要防礙本少爺逛街。」
誰知,算命先生他一捋他的山羊須,一字一頓地說道︰「命中注定的事情,你愛信不信,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可別怪我沒有告訴你呀!」
林之西他听到,覺得真的有些懸,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于是,很快,林之西又把算命先生攔下,嘻皮笑臉地說︰「先生,請留步,我們茶樓聊聊?」
算命先生看到林之西挺有誠意的樣子,他點了點頭,移步到了茶樓那里去,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旁人無法猜測的笑意,有些深奧。
于是,林之西就把算命先生請到了茶樓的雅間,兩個人耳語了一番,只見林之西他不斷地點頭稱道。
現在,林之西不得不佩服起了算命先生的神機妙算,他說近日內,他家會出現一個不速之客,他一定要厚待,因為這是上天派來為他效命的貴人。
這一個人有著與常人不一樣的本事,叫特異功能,算命先生也說不清楚這是怎麼樣的一種功能,他也是見到林少爺頭上頂著一個光環,他掐指一算,估計奇遇就是發生在他的身上。
只是有一點是很重要的,這一種奇遇是百年一遇的事情,只有有緣人才可以得到這一種運氣,如果心術不正的人,是無法得到這一種運的,只能是厄運了。
當然算命先生他是不會把後面這一層意思告訴林之西了,只可以說這種事情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天機不可泄露呀!
林之西他只是听到他要轉運了,他歡天喜地地回去了,他根本沒有看到算命先生他臉上最後的那種耐人尋味的笑意。
林之西回到家,依然是想去折磨青蘭就折磨,想打下人就打下人,只要他心里不痛快,他一定會把這些氣撒到別人的身上的。
他明媒正娶的老婆早些年病死了,林之西他更加猖狂了,今天娶一個小妾,明天又去妓院里贖一個ji女回來,這一帶地方的人對于林之西所做的事情都是搖搖頭。
他的名聲太臭了,誰也不想去招惹他,只有一個人敢和他抗衡的,那就是他大哥的大兒子林風,這一個小子對他一點也不害怕,敢公然和他對抗。
現在林之西的大哥病重,正是他和佷子爭財產的時候,他要想盡辦法讓佷子拿不到半毛錢,這樣林家偌大的家業就屬于他林之西一個人了。
林府家大業大,除了有良田萬頃之外,還有店鋪、銀莊等,都是大哥林之東一手把祖上留下來的產業接手過來,因為經營有方,所以林家的生意越做越好,林之西從小就好吃懶做,他吃喝piao賭,樣樣精通。
林之東就是擔心他辛辛苦苦攢下的家業會被這一個親弟弟敗個精光,所以他從小就把兒子林風帶在身邊,悉心教,今年十九歲的林風就已經可以獨當一面,林之東唯一擔心的就是他的弟弟和他的兒子為了這一份產業爭得你生我活。
林之東他把家里的財產分了好幾次,都遭到林之西的反對,還提出要公平競爭,最後說來說去,林之西嘴里的公平競爭,其實就是想拖延時間,等大哥一斷氣,林之西就想用他的方式把林家所有的財產都搶過來。
現在大哥還在,他當然不敢輕舉妄動了,他以為自己比佷子年長,林風是斗不過他的,他根本不把林風放在眼里,青蘭也就是佷子最喜歡的女人,林之西他也看上了這一個丫頭,所以他趁林風還沒有出手的時候,他就把青蘭娶了進門,表面上看到的是娶,其實用搶是最合適不過了的。
林風開始的時候一點也不知情,但他看到二叔娶進門來的嬸母居然是青蘭的時候,他也氣瘋了,跑到外面去,幾天幾夜沒有回來,後來好不容易家人把他找回來,他就丟了魂一樣。
林之西他高興極了,以為這樣就可以把佷子打倒了,沒有想到,林之東也不知道和兒子說了什麼,林風他收拾了行李,就到外地去了。
林之西他只好沒日沒夜地折磨青蘭,他要林風難受,他也想通過這一種方式讓青蘭倍受折磨,只要這樣,林之西心里才會覺得自己是一個勝利者。
現在,在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林之西是很相信這一個人就是算命先生口中所說的貴人,他一定會好好把這一個貴人留在身邊為他所用的。
他正愁著找不到辦法去對付林風呢?現在好了,他的手上有了這麼一個能人,他想拿到財產,應該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林之西是這樣想的,他覺得老天爺對他實在是太好了,只要他想得到的東西,沒有一樣是得不到的。
林之西他把夏宇恆帶到了他會客的大廳那里去,把所有的下人都遣散了,屋子里只有他和夏宇恆兩個人在里面,夏宇恆他悄悄地啟動了他的特異功能,想試一試是否可以接受到信號,沒有想到,還是接不上,他心里有些著急,如果是平時的話,他肯定會想看一看這一個林之西找他到底是想干什麼的?
只見林之西他對夏宇恆又是讓座,又是砌茶,他那種皮笑肉不笑的嘴臉,夏宇恆很想把前兩天吃下的飯菜,他都想吐出來,在他的腦海里,不斷涌現出了「猥瑣、無恥、變態」這樣的字眼。但是,他為了完成自己的使命,他不得不要忍耐。
「夏公子,這一次請你來這里,是小弟有一事想相求。」林之西真是圓滑,他現在不稱自己為林二老爺了,改稱自己為小弟,這一種變化讓夏宇恆心里不禁偷偷地暗笑,真是一個識時務的好家伙!
可惜,夏宇恆只是從剛才林之西在謾罵他和李平的時候就可以看得出來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了,絕對不是善輩。他以為所有的人都是傻子,听隨他擺布的。
夏宇恆決定就和他周旋一番,不枉來這里一趟,這樣的小人在他的生活里,的確不是常見的,現在遇上了,就當是對自己的忍耐功力的一種磨練吧!
「林二老爺,不要客氣,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能幫得上忙的,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夏宇恆他打著哈哈,像林之西這麼殘暴的人,夏宇恆他才不會被他利用呢?除非夏宇恆是一個奸忠不分的傻瓜。
林之西他听到夏宇恆這樣說,他馬上眉開眼笑,立即把夏宇恆視為上座,如此唯利是圖的家伙,夏宇恆總算是見識了一回。
這樣的人幾乎是沒有任何道德底線的,只要可以為他所用,哪怕是他最為討厭的人,他也可以換上一副討好的嘴臉去巴結對方。
夏宇恆他當然是不會當面拒絕這樣的人的要求,對付這樣的人,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順水推舟,讓他在神不知鬼不覺中敗北,只有這樣,才可以把這樣的人拿下。
偏偏夏宇恆他就有這種愛好,和小人斗到底。絕不比和那些生意場上的奸詐遜色,這一回,林之西想利用夏宇恆這一個不速之客去對付林風大少爺,其實還不知道誰在對付誰呢?
林之西看到夏宇恆這麼好說話,他喜出望外,馬上附上他的嘴巴,在夏宇恆的耳邊耳語了一番,還特別交待,事成了之後,一百兩銀子立即奉上。
夏宇恆他听完林之西的話,他的嘴邊是一抹狡黠的笑意,夏宇恆他不是一個財迷,他不知道一百兩銀子折算為人民幣會是多少錢?他總算弄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林之西之所以對他這麼抬舉,原來是想借刀殺人。
在他的眼里,夏宇恆就是算命先生口中的貴人,是來替他把林之東還有他的兒子林風喀嚓掉的殺手級人物,夏宇恆他不禁啞言失笑。想不到,他堂堂一介正人君子,居然也會被這個林之西看成了一個殺手。
他真是有眼無珠,竟然敢如此低保他的能耐,他夏宇恆可以預知未來,有著特異功能,但是他這些能耐不是來成為林之西的殺人工具的。
這時,夏宇恆的感應系統開始在提醒夏宇恆有信號了,夏宇恆心里大喜,他馬上答應了林之西的要求,他對林之西說︰「林二老爺,你所說的我都听明白了,現在我只有一個要求,不知道你能否答應下來?」
林之西一听到夏宇恆答應了他的要求,他馬上連聲答道︰「可以,你說,哪怕是一百個條件,我都願意。」
哪怕是叫他把青蘭讓給他,林之西也是願意的,偌大的一份家產,只要他可以拿到手,他想要有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區區一個青蘭算得什麼呢?
林之西他以為夏宇恆一定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的,沒有想到夏宇恆沒有像林之西那樣一心都是想著,他稍沉吟了一番之後,對林之西說︰「林二老爺,你交待我的事情我會盡力而為的,我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替我找一個朝北的住處,我很需要。」
林之西覺得這樣的條件實在是太容易了,只不過是住處而已,林之西為了討好夏宇恆,他馬上應聲道︰「好的,這事我一定會辦到的,我還要把青蘭送到你的住處,讓她當你的丫環來伺候你。」
夏宇恆他這時候也想到了李平,點了點頭,說︰「好吧!也可以,一個時辰之內,你馬上替我把房子找到。」
林之西他哪里還敢怠慢呢?于是他樂癲癲地跑了出去,替夏宇恆辦了這一件事情。
夏宇恆他看著林之西跑了出去,他嘴角邊的笑意更加濃了,看來,這一回,他要收拾的人就是這一個豬頭林之西了。
他還以為他可以利用得到他夏宇恆,都不動腦子想一想,他林之西是什麼樣的人呢?他配去指揮他夏宇恆,只是異想天開。現在的夏宇恆又沒有腦子進水,他怎麼可能會被這一個豬頭所利用呢?好事還在後頭呢?
夏宇恆看到屋子再沒有別人,他再一次打開了特異功能的啟動器,發現現在開始有了微弱的信號了,夏宇恆大喜,只要可以找到一個朝北的方向,他就可以接受到信號了,在二十一世紀,他在哪里都可以接受到信號,但是來到了古代,情況有些特殊,看來他的特異功能的系統真的要升級系統了,不然想辦起事情來,真的有些難。
剛才他還以為他的系統不能用呢?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就麻煩了,回不去,他的經紀公司一大堆的事情正等著他去處理呢?
000323救救我吧!
林之西他很快就替夏宇恆找到了一處朝北的住處,他心里有些疑惑,不知道夏宇恆他這樣到底是為什麼?不過,他又不敢問,現在只要他可以為他把事情給辦了,哪怕是夏宇恆要天上的星星,林之西也是在所不辭的。
李平也被送過來了,她的職責就是來伺候夏爺的。夏宇恆他還是第一次被別人稱為夏爺,他心里覺得有些竊喜,沒有想到,當爺原來是這麼一回事的。
那些下人對夏宇恆恭恭敬敬,動不動就是︰「夏爺,你有什麼事情就請吩咐我,小的們一定會為你效勞的。」
夏宇恆他也裝模作樣,示意他們馬上替他把院子里的雜草除掉,種上他最為喜歡的美人蕉,沒有想到,這些下人一得到旨意,馬上行動了起來,很快夏宇恆這里都快趕上了花園了。
李平她也喜歡鮮花,她開始對眼前這一個夏宇恆開始有了改觀,開始的時候她還以為夏宇恆在二十一世紀一定是一個工作狂的,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會享受生活的,對他的住處也會有這麼特別的要求的。
當那些下人全都下去了的時候,李平她悄然來到夏宇恆的身邊,說︰「夏宇恆,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你為什麼一定要朝北方位的房子住呢?為什麼還要種上美人蕉?是不是里面有什麼玄機呢?」
夏宇恆他听到李平這麼一問,他不禁嘴角上揚,他示意李平走過來,然後對著李平嘀咕了半天之後,李平她的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最後她還流出了眼淚。她還捂住她的嘴巴,不想讓夏宇恆看到她痛哭的樣子。
夏宇恆他拍了拍李平的肩膀,說︰「來到這里,我和你就是統一戰線的盟友了,這是異能界給我的任務,前來這里把營救回去的。你要相信我,我們一定可以回去的,只是現在我想先解決林之西的事情,不能再讓他在這里毒害百姓了。你可以等一等嗎?」
「當然可以,你放心把你的事情先做好,我一定會耐心等待機會的。」李平以為自己真的要在這里呆上好長一段時間的,沒有想到,從天而降的夏宇恆竟然是她的救命恩人。
正當李平喜極而泣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聲︰「夏公子,你對這里可滿意嗎?」
來人正是林之西,夏宇恆馬上示意李平先回避一下,他正有要事和林之西談呢?說完,他還對李平眨了眨眼,李平很快就意會到夏宇恆準備行動了。
這時,天色漸晚,夏宇恆他命人準備了一桌上好的酒席,他要和林之西把酒言歡,林之西他肯定是不會拒絕了夏宇恆的美意了,酒席就擺在花叢之中,在月光下,那些美人蕉顯得特別迷人,林之西他從來不曾試過像現在這樣在花叢中喝酒的,他也很高興。
他更加興奮的就是,他剛剛從坊間听到一個傳言,說最近幾天,城里來了一個能人,如果誰可以得到這一個能人的相助,一定很快就會財源滾滾。
那些人還說這一個能人所處的位置就是就是北方,他們掐指一算,估計這一個能人就是身處林府內,林之西他听到這樣的消息,心里大喜,因為他更加斷定人們口中的那個能人,就是夏宇恆了。
現在,夏守恆說什麼都是對的,林之西他看著夏宇恆,覺得那些傳言的可信度越來越高,比如說,他們說那個能人,長著一雙丹鳳眼,三尺熱血男兒,天庭飽滿,夏宇恆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夏宇恆他也百般討好林之西,他不斷地給林之西獻酒,林之西他哪里抵擋得住夏宇恆的盛情呢?他一杯一杯酒地喝,夏宇恆他以為這個林之西喝了兩壺酒之後,一定會醉倒的,沒有想到他簡直是千杯不醉的主兒。
不過,夏宇恆他既然做足了功夫,他就不怕林之西不上他的圈套,于是他又是一杯一杯酒地敬著林之西。
林之西他酒後吐真言,他眯著醉眼,對夏宇恆說︰「夏公子,你知道嗎?活在這個世界上,一點意思也沒有,活得實在太窩囊了。」
「林兄,何出此言呢?你堂堂一個林家二老爺,你很風光的呀!」夏宇恆他奉承著林之西,他還是第一次听到林之西這樣說話的。居然對這個社會有不滿,還以為他是一個草包呢?
「風光?讓你見笑了,有誰可以看到我風光背後的辛酸,我就是一個孫子,大哥他從小就不讓我管家里的事情,我對林家有多少的財產,我也不知情。我恨呀!我恨這里的每一個人,我好不容易娶了一個名門之後的老婆回來,以為好日子會來臨的,沒有想到,她居然是一個藥罐子,終日離不開藥罐,我苦悶呀!」
林之西他說完這些話,他趴在了桌子上,開始嚶嚶哭了起來,夏宇恆听著听著,他心里也開始有些動搖了,他不知道他放在懷里的那些藥應不應該放進酒里面?
他懷里的藥只是最普通不過的幾味藥磨成的藥粉,但是只要可以和美人蕉的香味一混合,就會使全身都中毒,三天毒發身亡,這也是夏宇恆他從一個老中醫那里意外得到的秘房。
這也是夏宇恆為什麼要在他的院子里種上美人蕉的原因,他就是想用這種神不知鬼不覺的方式來結束了這一個惡棍的生命。
現在听到了這一個惡棍的話之後,發現他也是一個可憐之人,生活的不如意讓他被仇恨和憤怒蒙蔽了雙眼,所以他只能用著最為極端的方式去傷害身邊的人。
你他這樣的人,是生病了,而且他還病得不輕,心病還需心藥來醫,林之西可以把他的心里話全吐出來,說明他也被這一種仇恨深深地困擾著,他只是找不到一個出口。
現在,只是因為他喝了酒的緣故,就把這些話吐出來了,夏宇恆他听著林之西的話,他的惻隱之心也油然而起,林之西他是處處處心積慮想從他大哥的手里把一切都奪回來,其實夏宇恆也悄然從一些下人那里听到這一個林之西其實對他大哥還是很敬重的。
他還托人四處打听哪里有醫術高超的郎中可以把大哥的治好?他的良知還沒有完全被泯滅,他事事都和大少爺林風爭風吃醋,說到底還是因為他很想得到家人的器重,他的心智還像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大孩子一樣,渴望著可以得到家人的重視。
這只是夏宇恆對林之西深一層的了解罷了,最後,夏宇恆他決定不對這一個林之西進行下藥,他也是一條生命,他是沒有權利剝奪他做人的權利的。
夏宇恆決定幫一把這一個林之西,讓他從仇恨的深淵中月兌離出來,也算是救他一命了。
「林二老爺,你人並不壞,只是你憤世嫉俗,你懷才不遇,所以你處處和大少爺作對,是這樣嗎?」夏宇恆他語氣平靜地說道。
林之西他猛然抬起了頭,看著夏宇恆,突然他伸出一只手來緊緊地握住夏宇恆的手,說︰「夏公子,你怎麼會知道我這種感受呢?我現在就是處在生不如死的狀態之中,我經常想選擇一些方式去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毒藥我也買了,我不敢喝,白綾我也買好了,我還是舍不得去死,我舍不得去死,我想到大哥,有時候我看到他對我這麼冷漠,我巴不得他死掉,但是他又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我又希望他可以長壽。我很糾結呀!」
林之西他一口氣把心里所有的苦水都倒了出來,這是他覺得活這麼大,最為舒坦的一次,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很樂意對夏宇恆說這些。
夏宇恆拍了拍林之西的手,輕嘆了一聲,說︰「你這病,叫抑郁癥,你往往控制不到自己的情緒,你通過報復去獲得你生活的樂趣,這是一種病態,你不是沒有藥可治的。」夏宇恆他冷靜地分析著。
「夏公子,你救救我吧?我活得實在是辛苦,我不知道自己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人人都討厭我,連青蘭這賤人,她從來不曾正眼看地我一眼,一看見我就像見到鬼一樣,我真的這麼不待見嗎?」林之西他說到傷心處,還擦起了眼淚來了。
夏宇恆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三尺男兒這樣淚崩,不是有這樣的一句話嗎?「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眼前這一個林之西,別看他平時這麼凶狠,他也有傷心難過的時候,只是他把自己掩飾得好好的,沒有讓人看到他軟弱的一面。
夏宇恆他完全放棄了對林之西的下毒計劃,他決定幫一把林之西,拯救一下這一個可憐的苦命人,救人一命,勝七級浮屠。
他是異能界的使者,他的職責就是拯救人,當然也包括是生命和靈魂了。眼前的林之西就是需要他去拯救靈魂的主。
夏宇恆他看了看一臉沮喪的林之西,他心里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在他離開之前,一定要把這一件事情處理好,這樣他才可以放心離開,他現在已經找到了接收信號的位置,接下來的時間就是好好地把林之西這個人的問題解決掉。
屋子里的李平她靜靜地站在窗邊,把林之西和夏宇恆的對話全听清楚了,她點了點頭,看著那個一臉淚水的林之西,她的心湖也被掀起了一陣漣漪,久久不能平靜,她也在想著一些事情,關于青蘭和林之西之間的,不知道她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事情呢?
000324叔佷之爭
夏宇恆他看著哭得像一個淚人兒似的林之西,他不禁搖了搖頭,他開始啟動特異功能,他居然可以看到這樣的一個場面︰
「二叔,你把青蘭還給我,不然我會和你沒完。」一個長得很清秀的年輕人他怒視著林之西,看他的樣子是有備而來的。
「青蘭?她已經不在了。」林之西他慘笑了一聲。
「你放屁,青蘭不是一直呆在你的醉月閣的嗎?你說沒有了就沒有了,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我不信,你今天一定要把青蘭還給我,不然我會和你決一死戰。」
年輕人他從他的腰間撥出來了一把刀,刀尖對著林之西的胸口,看他的樣子,如果沒有見到青蘭的人,是誓不罷休的。
林之西他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又慘笑了一聲,說︰「佷兒,二叔真的沒有騙你,你們所看到的青蘭,她不是青蘭,她叫李平,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她說她不是青蘭,她除了樣子和青蘭相似之外,她說的話和做的事情根本不是青蘭,我也很納悶,我比你更痛苦。」
年輕人听到這里,他癱坐在地上,刀也跟著滑落,「 啷」一聲掉在地上,年輕人他開始抽泣,豎起食指指著林之西,說︰「二叔呀二叔,你讓我怎麼說你才好呢?好好的一個青蘭怎麼說沒有了就沒有了,你竟然看不住她,不能給她幸福,你為什麼硬硬要把她接進門,她可是我這一輩子最想珍惜的女人,你就這樣毀了,我恨死你了。」
「林風,我的好佷兒,是叔叔對不起你,不應該和你搶青蘭,叔叔知錯了,你原諒叔叔吧!沒有了青蘭,我也生不如死,現在的青蘭她說她來自未來世界,你說她是不是瘋了呢?我一點主意也沒有,我也不敢對你說,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才好?」林之西他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抱著頭,一臉很痛苦的樣子。
林之西他也很苦惱,以前他沒日沒夜地折磨青蘭,因為青蘭還可以看到見,現在青蘭變成了李平,他心里怎麼說也是接受不了的,因為他一直想利用夏宇恆去對付林風,他還把他眼里的青蘭送給夏宇恆當丫環。
沒有想到,青蘭她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還練起了武功,三五個大漢都不是她的對手,他別想去折磨她,她不來打他,他都覺得萬吉了。
夏宇恆他看到這一幕,把特異功能收了起來,他馬上意識到,林風和林之西叔佷之間,他最大的恩怨其實就是青蘭這個女人,他們都喜歡青蘭,問題是現在青蘭已經不在這個人世了,現在他們所看到的青蘭,其實就是李平,只不過是李平她佔用了青蘭的身體罷了。
青蘭早就因為受不了林之西的折磨,她悄悄地喝了毒藥,毒發身亡了。只是這一切,沒有一個人知道,李平她莫名其妙地來到這里,上了青蘭的身,所以故事依然繼續下去。
林之西他真的喝醉了,他嘴里還在念叨著︰「青蘭,對不起,我對不起你,我不應該這樣對你,你會不會恨我?你會不會恨我呢?」
這時,李平她已經悄然來到了夏宇恆的身邊,看著已醉的林之西,嘆了一口氣,說︰「夏宇恆,你現在怎麼看這一件事情?我應該做點什麼嗎?」
夏宇恆他沉吟了一下,說︰「林之西和林風之間就是因為青蘭這個女孩子而生仇的,只要把青蘭的問題解決了,他們才可能恢復正常。」
李平她又嘆了一口氣,說︰「那怎麼解決呢?我又不是青蘭,我對青蘭這個人一點也不熟悉,我又學不來。」
夏宇恆他听到這里,也點了點頭,說︰「是的,青蘭是青蘭,你是你,是不可能變成青蘭的,看來我們只有做一場戲,要他們全相信青蘭已經不在這個人世了。他們之間的矛盾化解了,林家也太平了。」
「怎麼演?我是一個保鏢,我除了會武功,懂得如何分辨誰是友誰是敵,我還真的沒有表演的天分。」李平她平時又不愛看電視劇,充其量是看一看新聞聯播,現在要她客串一下表演,還真的有些為難她了。
「不要緊,你只要听從我的指揮,就可以了的,我為你安排好一切,到時候你客串一下就可以了。」對于這種事情,夏宇恆他不會覺得特別難,他開了經紀公司有一段時間了,對于表演這一個行業,他還是有所接觸的。
「真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那麼擔心了,沒有想到,我穿越到這里來,我居然還要當一回演員呢?這也是一個很不錯的體驗嘛!」李平想到這里,她咯咯笑了起來。
夏宇恆看到這里,他發現這個李平,其實真的挺有意思的,人長得不錯,連笑的時候都有一番韻味,夏宇恆他也被她身上的氣質吸引住了,他目不轉楮地看著李平,眼里全是欣賞,如果他的身邊有這樣的一個女人陪伴的話,那他出席什麼活動,是不是不需要去請保鏢去保護他的安危了?那可真是一件美事呀!
李平她好不容易停止了笑,低下頭一看,坐在椅子上的夏宇恆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兒,她馬上拍了拍夏宇恆的臉,夏宇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剛才他怎麼啦?他一點也不知道。
「不好,有人在放毒氣,我們快點離開這里。」李平她到底是經過訓練的,她馬上意識到危險,于是她一手拉著夏宇恆,想趕快離開花叢中。
夏宇恆他被李平拉著走,走了好幾步,突然他回過頭來,看到林之西,說︰「不行,我們一定要把他帶走,不然的話,我們也走不成了。」
李平看了一眼夏宇恆,從他的眼里看到了堅定,于是她很快就跑到了林之西的身邊,把他一抱,就迅速離開了現場,夏宇恆沒有想到李平的力氣會這麼大的,一個大男人,她也抱得動,看來她是保鏢不是隨便吹的,還真是一個大力士。
「快走呀!你還愣在那里干什麼呢?這可是七步瘋。」李平她聞了一下氣味,她就知道是什麼毒了?要不被毒氣毒到,最好的辦法是先離開現場,然後服用解毒的東西。
李平的腦海里想到的解毒的東西,也只能是最為常見的綠豆湯了,夏宇恆他心里也有些慌張,他是有特異功能,但是像剛才,他因為一心想著如何解決林之西和林風叔佷之間的問題,一時大意了,沒有發現他的系統那里不斷地在顯示著,他準備身處危險之中,幸好李平她精通這些東西,不然他很有可能會中毒的。
李平終于把這兩個大男人帶到了安全地帶,她長長舒了一口氣,說︰「夏宇恆,此地不可久留,我們還是趕快把這里的事情辦完,想辦法回去吧?我在這里一點也不習慣,晚上沒有電燈,一點娛樂也沒有,還有可能隨時處在危險當中。」
夏宇恆他也深有同感,要回去,也要他把這里的事情辦完了才可以,不然的話,他的心也不安呀!看來,這一件事情真的不能再拖了,最好越快越好,剛才到底是誰在放毒氣,夏宇恆猜測一定是林風派人來干的。
沒有想到,他們叔佷之間的仇怨竟然到了這一步,恨意不淺呀!如果青蘭的事情再不解決的話,他們之間的明爭暗斗是永遠不會停止的。
夏宇恆也想到了,林之西在半醒半醉的時候對夏宇恆的請求︰「夏公子,救救我吧?我活得實在是太痛苦了,這樣的人生有什麼意思呢?」
看來,林之西是已經意識到了他心里的結是什麼了?他一直在自我掙扎,但是他就是走不出他自己給自己下的套,是一個可憐人。
「李平,你看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夏宇恆他想和李平商量一下,在這里,他和李平是同路人,除了能和她聊一聊之外,他本人也覺得很無聊。正如李平所說的,這里什麼也沒有,連最起碼的娛樂也沒有,實在是悶。
現在到處都是漆黑的一片,除了可以听到那些青蛙此起彼落的叫聲之外,什麼也沒有听見,連人的說話聲也沒有听到一句,靜得真的有些可怕。
「夏宇恆,干脆我們明天就上演那一出戲吧?」李平她雖然不知道她要擔當怎麼樣的角色,但是從現在的形勢來看,她的角色就是演青蘭了,她的對手就是眼前這個喝得爛醉的林之西,還有那個還沒有見過面的大少爺。
這種三角戀真的有些麻煩,愛上誰不好?偏偏是要在兩上叔佷女之間糾纏不清,不過,李平她應該是猜出來,她的身體的主人青蘭應該是喜歡大少爺的,不然她也不會受這樣的折磨,她看林之西對她的恨勁兒,她就知道青蘭她對林之西是一點感情也沒有了的,不然林之西是不可能這樣折磨她的。
男人吃起醋來的時候,也很恐怖的,李平她也談過戀愛,不過,她不會身處在這種三角戀之中的,她這個人很直率,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她一定會把事情處理得清清楚楚的,不會在兩個男人之間含糊不清的。
不過,只不過是青蘭她生在這樣的歷史背景之下,婚姻大事哪能可以由她來做主呢?如果她也生在二十一世紀的話,她絕對不會要受到這樣的折磨的,不喜歡就不嫁給他,即使嫁給了他,也可以辦離婚的。
哪里會像她現在這樣,她的生活完全就像一條寄生蟲,都沒有自己的意願在里面,只能苦苦地掙扎,最後為了守住自己的愛情,絕望地選擇一種極端的方式離開這個世界呢?實在是太悲劇了。
李平她也開始同情起了青蘭的命運起來了,她開始慶幸自己生在二十一世紀,她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至少她不會像青蘭這樣要受到男人的凌/辱,因為二十一世紀是一個法治的社會,像青蘭現在這樣的處境,完全可以告林之西在實行家暴。
不過,這一切只能用一個詞去形容,那就是︰生不逢時。
000325演戲
夏宇恆和李平他們為了讓林之西和林風叔佷之間的矛盾可以很好地化解,這一天他們早早地來到了青蘭原來住的地方,夏宇恆他覺得現在這個時候是最適合他們化解矛盾了的時候了。
李平她用銀子收買了一直照顧青蘭的小丫環,讓她把青蘭平時生活習慣,還有和大少爺和林之西之間的相處的模式告訴了她,讓她最起碼可以照著葫蘆畫樣兒,應付一下了。
李平她用心地揣摩了一下青蘭說話的聲音和動作,她想盡量做得像一些,只要這樣才可以把林之西和那個情人林風騙得到嘛,李平她覺得很吃力,平時一個大咧咧的人,一下子變成了一個說話輕聲輕氣的大家閨秀,還真的有些難度。
只是像她這麼蹩腳的演技是否可以瞞天過海呢?這就是要看老天爺是否可以助李平一臂之力了?現在,只是趕鴨子上架了。
夏宇恆他一大早就派人去通知了林之西,在醉月閣相見,說有要事要和他談。這邊,夏宇恆又派了丫環,給林風少爺傳了話,夏宇恆他收到風,說林風少爺昨天就回來了。
昨晚放毒氣的應該是林風少爺派人干的,可以想象他們之間已經達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為了一個女人,他們爭到這一個地步,看來他們的怨氣不是一般的多。
李平她扮成青蘭的樣子,端坐在床前,她臉上帶著一絲的憂郁,李平覺得一個身處在困境中的女人是不可能快樂得起來的,李平為了使自己盡快憂傷起來,她不斷地想念著家中的媽媽,沒有想到,真的有效,李平覺得自己現在真的很難過,只要再難過一點點,她就可以流出眼淚了。
連剛進門的丫環,一見到李平,她也失聲叫了一聲︰「小姐,真的是你嗎?前幾天你連小丁都不記得了,我還哭了好幾天呢?現在好了,現在的你才是我的小姐呀!」
李平她很想開口對青蘭的貼身丫環說︰「小丁,我不是你的小姐,我是李平。」不過,她為了更加投入,她還是眼汪汪地看著小丁,看到小丁哭,李平她也流出了眼淚,為她們的主僕情而感動。
「夏公子,是你在找我嗎?」林之西他一踏進房間,就看到青蘭,這個時候,李平正好眼汪汪地抬起了頭看到林之西,那種哀怨形于言表,林之西他不禁全身打了一個寒噤,這不是青蘭嗎?
「青蘭,真的是你嗎?我以後再也不打你了,你不要再說你是李平了好嗎?什麼李平?你明明就是我所認識的青蘭嘛!」林之西一把丫環小丁推到一邊,他緊緊地拉著李平的手,想把李平擁在懷里。
但是他怎麼也拉不到,李平這個時候正在暗暗地使勁兒呢?她還沒有打算和一個陌生的男人這般零距離接觸呢?
林之西以為他的青蘭還在生他的氣,他也不再拒絕,柔聲地說︰「青蘭,以前是我對你不起,我真的很渾蛋,現在我想通了,我不會再和大少爺一般見識了,我不會再打你了,你原諒我嗎?」
林之西的語音剛落,只听到門外,響起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你以為你不打青蘭了,一切就會過去的嗎?」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抬起頭向門外望出去,只見一個意氣風發的少爺他正背著手走了過來,連李平她還為他的瀟灑感到震懾,好一個古代美少男呀!兩目炯炯有神,眼里多了一份和他的年齡不太相符的成熟,可能是剛飽受了情傷,他的眼神里帶著一絲的憂郁吧!
「少爺,你來了。」小丁她失聲喊道。
看樣子,青蘭和小丁對這一個少爺還是挺在意的,似乎少爺的出現,就可以把青蘭救出苦海之中去。
李平她看到這一個少爺,她也開始替青蘭的眼光感到佩服,這麼俊的少爺,誰不愛呢?如果李平她也活在這個朝代,她也會為這麼俊的少爺而著迷的。
現在,她就是青蘭的替身,她也應該裝著一臉很欣喜的樣子才對,于是,李平很快她也開始呼喚了一聲︰「少爺,你來了。你終于來了,我等你等得很苦呀!我以為我再也沒有機會看到你了。嗚嗚嗚。」
林之西他听到李平這麼一說,他馬上生氣地站了起來,甩手就給李平一個耳光子,罵道︰「賤人,哭什麼哭?又不是死了相公,你哭什麼呀?」
林之西的話,很明顯地在告訴青蘭和佷子林風,他才是青蘭的丈夫,他們這樣的關系是不正常的。
李平被林之西甩了一巴掌,她本來應該會本能地回敬他一巴掌才對的,不過,為了配合青蘭的性格特征,她只能忍著痛,在那里嗚嗚地哭起來,眼珠子嗒嗒地滴了下來,落在她的手上。
「你住手!在我面前你也敢打青蘭,你這算什麼意思呢?」林風他一陣風般沖了過來,一邊大聲地呵斥著他二叔,一邊捉住了林之西打人的手,阻止他打下去。
林風他回過頭看到他的青蘭的臉上一個紅紅的「五指山」,他的心都碎了,他真想一刀就把二叔給殺了,只是他不想這麼明目張膽干掉他,昨晚沒有得手,讓他覺得詫異不已,他的手下回來向他報告,說林之西在喝酒,旁邊還有一個人陌生的男人陪著,突然青蘭姑娘又從里面走了出來,所以他才不敢把所有的毒氣放出去,怕傷到青蘭姑娘。
林之西他的手被林風捉住了,他心里一肚子的怒火,他本來想放過青蘭和佷子的事情了的,沒有想到,他們現在一見面,那種親密感又在他的面前出現,讓他醋意大發,他頓時失去了理智,他也揪住了林風的衣服,大聲喝道︰「青蘭是我的,你不能從我的身邊搶走,她是我的。」
「青蘭她是屬于她自己的,誰也不能主宰她的命運!」林風他用盡他的力氣說完了這一句話,李平听到這一句話,她不禁對這一個俊少爺林風有了更多的敬意,在這樣一個封建社會里面,能听到這樣的話,實在是很難得,難怪青蘭會死心塌愛著他,不是沒有道理的。
他這樣的思想在這樣的社會里實在太前衛了,李平她也忍不住對林風刮目相看,只可惜他就是沒有能力可以改變青蘭的命運,青蘭最後還是飲毒自盡了。
真是可憐呀!現在李平就是要把青蘭她自盡這一個鏡頭重現,讓他們都死了心,李平現在的任務就是讓他們叔佷要放下仇恨,只要這樣,李平她演這一場戲才有意義的,這是夏宇恆給李平導的戲。
林之西和林風他們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他們開始動起手來,在那里刀光劍影,打得你死我活的,各不相讓,小丁見狀,她跑了出去,大聲地喊道︰「二老爺和大少爺打起來了,快來人哪!快來人哪!打起來了。」
李平她看到他們打起來了,她趁機從她的衣袖那里拿出了一瓶藥酒出來,這是夏宇恆特別為她研制的假死藥,短時間內她會失去知覺,十個時辰之內她又會慢慢恢復意識的。
這個時候,林之西和林風不知道打了多少回了?他們沒有一個人注意到李平已經悄悄服下了假死藥,等藥力開始發作了,李平突然「啊」的一聲,把他們都嚇住了,他們同時回過頭來看他們的青蘭,這個時候李平已經口吐血沫,臉色變得蒼白蒼白的。
「青蘭,你怎麼啦?」林之西和林風同時扔下了武器,向李平飛奔了過來。
林風他緊緊地抱住他的青蘭,他哭成了一個淚人兒,哽咽著說︰「青蘭,你怎麼這麼傻?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怎麼不想想我呢?你服毒自殺,最傷心的人是誰呢?還不是我嗎?」
林之西如果在平時听到這樣的話,一定會生氣得要發瘋,現在他當沒有看見,因為青蘭已經服毒了,很快就會沒命的,他馬上從床邊那里撿過來那個空藥瓶子,看到上面寫著幾個字︰丹頂紅。
天哪!青蘭她服用了毒性最厲害的毒藥,她存心是不想活了,林之西他的腦袋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去思考問題了,他後退了幾步,喃喃自語︰「丹頂紅?你竟然服了丹頂紅,你真的這麼狠心嗎?你真的那麼想死嗎?」
林風他听到林之西這麼說道,他又生氣了,厲聲地說︰「全是因為你,你天天都這麼折磨她,她能不想死嗎?都怪你。林之西,你這個渾蛋!是你害死青蘭的,你一定不會放過你,如果青蘭死了,我一定要你為她墊底。」
「哈哈,是我害死青蘭,是嗎?是我害死她的?這是真的嗎?」林之西他有些瘋癲,他不斷地抓自己的頭發,反反復復地說著那幾句話。
「就是你,就是你,把我的青蘭打成這個樣子,她能不尋死嗎?小丁告訴我,青蘭想見我,原來她是想見我最後一面,你這個人真的在狠毒了,怪不得青蘭不會喜歡你,這是報應。」林風他放聲大笑,似乎遇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
李平她躺在林風的懷里,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舒服極了,真想多躺一會兒,沾一沾青蘭的光,只是這個時候夏宇恆他在窗外,開始向李平使眼神了,原來應該輪到李平的戲份了,李平只好悲壯上場了。
「咳咳咳……」李平她故意輕咳了幾聲,臉上是很痛苦的樣子,她開始不斷地申吟著,林之西和林風也停止了指責的自責。
他們全撲向李平,緊張地看著李平,擔心她會很快就離開他們似的。林風他關切地問︰「青蘭,你怎麼啦?你不要嚇我,好不好?」
林之西他自知自己的罪孽深重,他的頭發已經有些凌亂,他的眼淚也出來了,他後悔莫及,他不斷地拍打著自己的頭,說︰「青蘭,你不能死,我對不起你,我再也不想這樣對你了,求求你不要死,好不好?」
「你滾開,你不配在這里。」林風一把林之西推倒在地,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林之西。
林風再一次把李平緊緊地摟住,生怕他的青蘭這一次真的會離開他似的。突然,他想起來了,喃喃地說︰「你剛才說什麼?丹頂紅?青蘭她服了丹頂紅?」
林風他把目光投向林之西,他好像想起了什麼,林之西他點了點頭,說︰「青蘭是服了丹頂紅,怎麼啦?」
他們不再鬧了,林風他馬上把戴在身邊想害死二叔的毒藥拿了出來,塞進李平的嘴里,李平正想推開,但是她的嘴被林風捏住,那些藥水全被林風灌了進去。
李平在心里大叫不妙︰「天哪!這不是要毒死她嗎?我可不想死呀!夏宇恆,這是哪一出戲呀?我的台本里面沒有這一段的。」
李平她因為害怕自己會毒發身亡,她居然把那一段要讓林之西和林風放下仇恨,握手言和的,現在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狠狠地看了一眼夏宇恆,只見窗外的夏宇恆他也急得團團轉,這可是突發事件呀!
要是李平真的被林風手里的毒藥毒死的話,他這一次拯救任務就徹底失敗了。那怎麼辦才好呢?誰來告訴他,接下來的事情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