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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也是分好多種的,純粹喝酒沒有舞池的, 喝酒舞池都有的, 前者叫做清吧, 後者叫做夜店, 而眼前這個,風格看起來明顯就是一家夜店,還是非常熱鬧的那種。

這無疑給她從這里面帶出曾欣加大了難度,尤其是現在這種夜幕已經降臨的時候。

從她到達這里開始算起, 米亞已經在這個曾欣指定的角落里等待了快要半個小時的時間,但是應該出現的人卻始終沒有如電話中所說的出現在這里,也沒有給她傳遞另外的消息。這種情況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曾欣要麼就是處在沒有辦法傳遞消息的環境里面,要麼就是根本沒有辦法行動, 而無論可能性是哪個都不是什麼好消息,那意味著這位女警察陷入了一種極度的危險當中。

一個緝毒警陷入的危險會是什麼?那是有時候比死亡還要令人恐懼的事情。

米亞眯著眼楮看著酒吧門前已經開始排起來的長隊, 她都多少年不干這種從酒吧里面撈人的事情了?

翻出來一個化妝盒,她在自己的臉上加了一些偽裝,然後給自己戴上了一頂齊劉海的假發,換了一件快要扯到胸口的一字肩緊身t恤衫, 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darkness特麼的的你怎麼不叫vampire?」米亞看著那高高懸掛起來的霓虹燈招牌冷笑了一聲。

有時候人們的心理很奇怪,就是喜歡這種帶著不明意味名字的地方, 相對于‘夜色’這個直白而又庸俗的翻譯名字來說,很顯然darkness這個含糊不清但是卻又足夠保證別人看到它之後心照不宣的英文單詞更能勾起心底潛在的,促使本就蠢蠢欲動的人們走進這里。

所以她討厭這種形式的酒吧, 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在這樣的地方是否隱藏著跟它的名字一樣人讓人不寒而栗的東西。

「進去吧。」門口的保安看了一眼即使濃妝艷抹依然非誠漂亮的米亞,沖著她揮揮手。

就跟很多國外的夜店一樣,姑娘們,尤其是漂亮的姑娘們總是會在這里得到更多的優待,因為他們會吸引男性客人們消費更多的酒水。

米亞走進了充滿了汗水跟喧囂的酒吧,微微皺眉,感到了一些久違的不適應。

她愛搖滾,毋庸置疑的一直都愛,從未停止過。她甚至可以為了一場喜歡的歌手的演唱會而一直加班幾個月,就是為了擠出來足夠的時間去追著歌手跑上幾個城市跟國家,在現場感受那股瘋狂的魅力。

但她不喜歡雜亂無章和無序的吵鬧,顯然這家酒吧的dj風格讓她十分討厭,加上過多的汗水和各種各樣的香水帶來的沖擊力,米亞覺得她的腦袋有些隱隱作痛。

冷著臉拍開一個扎著小辮子男人的手,米亞像是一條魚一樣擠進了舞池里面,朝著樓梯的方向前進。

一樓一眼看過去一覽無遺,不是舞池就是吧台,在這種地方出現情況一定很快就會被發現了,曾欣既然打電話給她就說明她遇到了自己無法控制的情況,不得不求助,那麼這里就不是她會選擇的地方,太過暴露危險了。

那麼二樓?還是三樓?米亞在靠近樓梯方向的吧台坐下,甩給酒保一張鈔票,「一杯威士忌。」

「我來請。」還沒有等酒保結果那張紙鈔,米亞的旁邊就坐下了一個男人,一個很帥的男人。

「出來放松?」他沖著米亞笑了笑,嘴角居然還有個小小的可愛酒窩。

可惜米亞現在完全沒有心情來搭理他,這個男人的出現破壞了她的計劃,就算是帥的趕超阿蘭•德龍她都沒興趣!

「一杯威士忌。」米亞在自己的那張鈔票上面點了點,示意酒保。

「好吧,看來我太熱情了。」旁邊的男人聳了聳肩,也甩出了一張鈔票,「來一杯同樣的。」

酒保看了看這個常年在酒吧里面獵艷的富二代,將兩張鈔票全都收下,開始倒酒。

「一杯威士忌。」他將兩杯酒分別推到了兩個人的面前。

「不介意一起喝一杯?」長著一張帥痞臉孔的男人接過酒杯對米亞說,結果卻得到了一個離去的背影,米亞直接抓著杯子離開了吧台。

「嘖,這也太冷漠了吧?」他撇了撇嘴巴,來酒吧卻搞得像是天仙下凡一樣,至于嗎?

「人家搞不好失戀了,你搞什麼事情?」酒保翻了個白眼說。

這妹紙看起來就是一副心情惡劣懂到了極點的樣子,純屬出來買醉的,搞不好這位大少爺就是她最討厭的類型!

「切~」富二代不以為然,失戀了更應該多嘗試一下啊,說不定新的比舊的好用啊。

不過既然人已經走了,他也懶得繼續費心思,將目光重新投入到了舞池當中。

這麼多的美女呢,不差一個~

而抓著酒杯離開的米亞則是一臉冷靜的將那杯少少的威士忌給潑到了自己的身上,將自己偽裝成為了一個醉酒人士。

隨手把酒杯一扔,她走上了樓梯,調動了自己全身的注意力來觀察,試圖找到曾欣所在的位置。

她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東西,甚至因為這件東西而引來了一些人的注意,所以她需要一個隱蔽的地方來把自己藏起來。這個地方不能是包廂,那太容易被客人發現,從而被趕出來陷入更大的危險當中。

那麼雜物間?儲物間?公共衛生間?通風口?消防通道?還是專屬于內部工作人員的地盤?

米亞腳步略帶漂浮的在二樓行走著,試圖找到曾欣可能藏身的地點。

而曾欣現在正在後悔不應該給米亞打那通電話把她給扯進了危險當中。

她需要把得到的消息傳遞出去,可是她的同伴們離她太遠了,遠到她甚至不能肯定自己能活著熬到他們來接收這些東西,所以她向離自己最近的人求助。

可是她現在真的後悔了,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太早的被抓住了。現在她已經不奢望能夠活著走出去,只希望那個女孩兒能夠在沒有等到她之後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浩哥,她身上找不到任何通訊器材。」一個黃毛把曾欣的衣服翻了個遍,對坐在一邊的男人說。

「那就讓她開口說話,這還用我教你嗎?」被稱作浩哥的男人坐在沙發上面,吐了一口煙圈兒不耐煩的說。

他媽的誰會想到這女人會模到這里來?還進入了他們的核心地帶?

想到這女人可能已經傳遞出去了一些重要的消息,再想想自己老大的性格,阮浩就心肝兒發顫,「她身上既然沒有電話,那就說明接應她的人肯定就在這附近,趕緊去找啊,都是廢物嗎?」他暴躁的吼。

要是不把這件事情搞定,後面出來事情,他大哥肯定不恢復放過自己的!

「再給你個機會,來接應你的是誰?」黃毛听了阮浩的話,一巴掌抽在曾欣的臉上,惡狠狠的問。

「噗——」曾欣被打的臉偏到了一邊兒,吐出了一口血水,沒有吭聲。

「嘴硬是吧?」黃毛冷笑一聲,舉起手用力一拽,把她右耳朵上面的耳環給硬生生的扯了下來。

「啊——」曾欣這次沒有忍住,慘叫了出聲。

在樓層中逡巡了了好幾個來回都快要引來注意的米亞耳朵一動,兩眼迷茫的轉向公共衛生間的方向,她好像听到了曾欣的叫聲。

「還不說?」把手上沾著血的耳環丟開,黃毛陰惻惻的拽起了曾欣的頭發,把刀放在了她的耳朵邊上,「小美人,我這一刀下去你就要變成一只耳了。」

感受到了手底下的身體在發抖,黃毛開心的咧開了嘴巴,剛想要繼續說話再接再厲,卻被阮浩給打斷了,「行了,少跟她廢話,你看她這個死樣子就知道嘴巴多緊。調出所有的攝像頭,發動兄弟們找出她去過的地方,把東西拿回來!」

說完站了起來走到曾欣的旁邊,拍了拍她腫起來的臉,「不說是吧?待會兒我讓你想說都說不出來!」

「玩夠了就把她丟給那幫緬甸人。」他對黃毛吩咐著,「畢竟是‘貴客’,快死了的時候記得給她打兩針,別真的死了,好歹給大家省點兒招女支的錢。」

阮浩眼白佔據了大部分地方的眼球閃爍著陰狠的光芒,這個女人給他造成了這麼多的麻煩,他怎麼能讓這麼輕易的就死?

「可是浩哥,給她打針可比出去找女人的錢花費多了。」黃毛愣一下,舌忝著臉說。

出去找女人才多少錢啊?他們這可是最新型的高科技產品,給她打倆針的價格什麼女人找不到?

「叫你打就打,她不是警察嗎?就讓她嘗嘗自己查的東西的味道,別讓人家死不瞑目。」阮浩踹了黃毛一腳,狠戾的說。

讓她就那麼死了也未免太輕松,都對不起自己這兩天心驚膽戰遭的罪!

「篤篤篤——」黃毛剛想要點頭哈腰,門口突然傳來了不疾不徐的敲門聲。

「是誰?」阮浩眉頭一皺,哪個手下這麼不長眼楮這個時候來打攪他?門口的大東是擺設嗎?

「大哥,我們在後巷發現了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把他帶了上來。」似乎是沒有听到回答,外面的人默認了繼續說話,悶悶的聲音從裹著厚厚的隔音棉的門後傳了過來,顯得有點兒失真。

「找到了?」阮浩呆了一下,隨即大喜,這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一把拉開了門,想要看看到底是哪個不長眼楮的人居然有膽子跑到他的地盤上撒野,卻沒有想到門剛剛被打開,還沒有看清楚外面的人長得什麼樣,就被門外的人一腳踹在了身上。

「啊——」阮浩一身慘叫,巨大的力氣讓他不由自主的向後面倒了過去。

「撲——」被踹飛的阮浩撞到了鋪著隔音板的牆壁上,捂著胸口軟軟的滑了下來,之前一直站在沙發後面扮雕塑的兩個壯漢保鏢瞬間大驚,一個沖過去去看阮浩的情況,一個朝著米亞撲了過來。

「呵!」米亞冷笑一聲,直接拎起來了手里面剛剛擊倒的門口守衛沖著對方的腦袋砸了過去。

「砰!」兩個壯漢的頭部撞在一起,發出了一聲听著就讓人顫抖的悶響 ,瞬間像是面條一樣軟倒在地,摔成了一團。

「噗!」門被重新悄無聲息的關上了,米亞捏了捏手指,露出了一個微笑,「你們剛剛說要把誰丟給那群緬甸人來著?

「臭婊子!」被剛剛發生的事情給驚呆了的黃毛終于反應了過來,揮著刀就沖著米亞撲了上去,之前查看阮浩情況的壯漢保鏢也跟在後面悶聲不響的沖了上來,背在背後的手里面握住了一只酒瓶,準備趁著米亞集中注意力對付黃毛的時候出其不意的進行攻擊。

可惜他們真是太過低估了米亞的實力跟憤怒,也太高估了自己。

「嘩啦——」

近乎是同時發生,黃毛被米亞一腳踹翻在了屋子中間的玻璃台上,整個人瞬間大腦一片空白。

而揮著酒瓶的壯漢則是一瓶子砸在了米亞的手腕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嚓——」

米亞手臂直接一揮,那只砸在她的腕表上面的酒瓶就碎掉了,里面的酒液瞬間爆裂開來,灑在空氣當中爆發出了一陣濃烈的酒香。

「你——」壯漢保鏢看著自己手中只剩下了手里面的瓶頸的酒瓶殘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隨即驚恐的後退了一步,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凶的女人。別說是男人了,男人都沒有她狠,誰敢直接用腕表抗擊厚厚的酒瓶?

「我怎麼了?你砸了我的腕表,難道不應該有點兒表示嗎?」米亞一步步的逼近壯漢保鏢,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就一拳砸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讓這個剛剛還凶悍的想要用酒瓶給她開瓢的男人瞬間變成了一灘爛泥。

「別殺我,別殺我」倒在地上的阮浩跟黃毛沒有被砸暈,這個時候已經緩過來了一點兒,一邊蹬著腿往後退一邊驚恐的喊著,試圖阻止米亞的行為。

他們被嚇壞了,被米亞踹過的地方像是被錘子砸過一樣的痛苦,讓兩個人產生了一種深深的恐懼感,害怕這個女人對他們痛下殺手。

「怎麼會呢?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米亞米有停下自己的腳步,柔聲說道,順手拎起了倒在地上的一只椅子,狠狠的沖著阮浩的關節砸了下去。

「啊——」阮浩發出了一聲慘叫,抱著自己的膝蓋滾動了起來,可惜米亞卻不給他繼續愛好的機會,踩在他的身上用椅子把他其他的關節都給砸的粉碎。

然後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下頜給卸了,讓這個剛剛還想要把曾欣丟給一群畜生的男人一瞬間就成了一灘不能說話,也無法動彈的軟泥。

「救命,救命——」黃毛的染上了一層深色的水漬,房間里面瞬間出現了一股尿騷味兒。

米亞沒有說話,只是拎起了之前砸斷了阮浩四肢的椅子,復制了一遍自己剛剛的動作,把黃毛也變成了一灘爛泥。

然後是剩下的三個男人,幾下砸斷了他們的關節卸了下巴確他們不能造成威脅之後,米亞才放心的去把被吊起來的曾欣放了下來。 「你怎麼樣?」

她擔心的看著被打的幾乎讓人認不出來的曾欣,心里面發顫。

這位前幾天還神采奕奕的漂亮女警察的臉現在已經腫的快要不能看了,嘴角滲出的血絲跟耳垂留下的血液讓她看起來更加淒慘。

這還是她能夠看到的,她都不知道曾欣有沒有受內傷,向來鎮定的米亞看著她有些發慌。

「還好。」曾欣似乎是想要笑一下,可惜臉上腫的不像樣的肌肉不配合,只是浮現了一個詭異的抽動,「你找找我掉在地上的耳環,一只紅色的嘴唇造型的。」

說了兩句話之後她忍不住開始咳了起來,有種想要暈過去的感覺。

「那只耳環里面有一張tf卡,把它保護好,然後打電話給你姐,在見到她之前不要把卡片交給別人!」她喘了兩口氣之後,重新開口,飛快的交代著,感覺自己撐不了多長時間了。

「別暈!」米亞停止了搜索耳環的工作,掐住了曾欣的人中,現在要是暈了可不是什麼好事,她怕曾欣暈過去了之後就醒不過來了!

「我真的挺不住了不要管我,你趕緊帶著那只耳環走」支撐著她一直沒有暈倒的是一股信念,現在她的任務完成了。

曾欣感覺自己的視線越來越模糊,身上的力氣逐漸在消散,被掐住的人中已經越來越感受不到疼痛,終于在說完了話之後暈厥了過去。

「欣欣姐?欣欣姐?」

米亞迅速的接住了倒下來的曾欣身體,手指搭在了她手腕上,皺緊了眉頭。

她光是開車過來就花去了快要六個小時時間,加上中間的等待跟尋找曾欣,已經超過了八個小時,而在這之前,恐怕她也不會有機會跟時間吃東西,加上身上受的傷,情況實在是不怎麼好。

米亞猶豫了一下,還是從口袋里面翻出來一只透明的小瓶子,把里面那顏色可怕的液體給強行灌進了曾欣的嘴巴里面。

「希望有用。」她喃喃自語。

既然曾經效果很好的美容面膜現在很好用,那這種治療內傷的藥物也應該很有用吧?曾欣這個樣子,米亞實在是沒有信心她能夠撐到醫院。

而且現在這種情況她也沒辦法打電話找救護車,這倒霉破地方可是毒販子的老巢,救護車開到這里是想要自己找死嗎?

她伸出手去在曾欣的月復部的幾個內髒點按了幾下,對方沒有反應,也不知道是進入了深度昏厥還是真的沒有問題。

這讓米亞更加擔心了,她環視了一下這個房間,很遺憾沒發現窗戶,不能從窗戶中直接逃走,那就只能離開這間房間,找個有窗戶的地方逃出去。

想到這里,她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剛剛她是從衛生間的窗戶翻了出去,從三樓的窗戶外面翻進了這條走廊里面,現在要想要帶曾欣出去的話也只能走這條路,可是她一個人的話還好,帶著曾欣的難度真的是太高。

如果對方沒有暈過去的話倒不是什麼大問題,可是現在曾欣已經完全沒有了意識就成為了大問題,因為不能判斷出來曾欣的傷有多嚴重,她不敢在對方的身上系繩子,這就讓她沒辦法先把曾欣給放下去之後自己再下去。

要是對方醒著的話還好,能夠稍微控制一下力道,在她手腕上面纏兩道繩子可以解決這 件事,可是現在曾欣意識全無,根本沒辦法配合就成了問題。

但是再大的問題也要解決,曾欣的情況需要急救,嚴重的話甚至還需要手術,她必須趕快完成這項工作。

米亞迅速的把曾欣給扛了起來,準備帶著她離開這里。但是走過那幾個男人身邊的時候突然停頓了一下,把曾欣重新放了下來,在幾個人的驚恐絕望的眼神當中把他們的手機都給掏了出來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面,然後輕手輕腳的關上了這扇隔音良好的門,沿著走廊走到了盡頭的窗戶旁邊。

「好吧,但願老天給我們一個好的運氣。」米亞看了一眼外面大門口斜對著這邊的監控,眯了眯眼楮。

有時候這東西很有用,但有時候也是真的令人暴躁啊。

她把曾欣放了下來,斜靠在窗口下面,伸腳一蹬,跳上了又小又窄的窗台,伸手一搭窗沿,整個人貼著窗戶的邊緣探了出去。

然後把準備好的繩子往房檐的一個掛角拋了過去。

這有點兒難度,角度不好,位置太高,米亞拋了好幾次才終于用繩索套上了那個斜飛起來的掛角,然後把繩子往自己的身上一綁,重新把身體探回了走廊,從那個小小的通風窗口把曾欣給挪動了出來。

「誰?」可惜運氣不太好,剛剛把曾欣給挪出來,米亞的眼神就撞上了一個正對著這邊走過來的男人的眼神。

糟糕!米亞緊緊的摟住了曾欣,抓著繩子用力在牆壁上一蹬,滑了下去。

「快來人!」高個子男人眼神一厲,瞬間大吼一聲。

米亞見狀不妙,眼看著來不及跑到外面自己的車子旁邊,迅速的拉開了一輛停在後院的越野車的車門,竄了進去,將曾欣放到了旁邊駕駛座上用安全帶系好,用力的一踩油門,狂暴的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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