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妤看著徐沛,也明白了徐沛的意思。
憑借他對于粒多年的了解,還是知道于粒本人能力如何的,能把這些不想干的人聯絡到一起,還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這個事情,細想的確是嚇人。」言妤點頭說道。
「沒有證據就意味著沒法對面和她對峙,何況我也不想和她對峙,我現在只想悄無聲息的把她送走。」徐沛認真的說道。
「可沒有證據,你怎麼就能篤定她一定有問題,會不會是我們想多了?」言妤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向來不留我懷疑的人在身邊,你要是喜歡,我送給你,你覺得她好,你和她天天在一起,你摟著她睡覺唄。」
「我摟她睡覺?我是沒意見,畢竟早年姐姐也是被爆過性取向不明朗的人。」言妤笑著說道。
「你別樂了,你要是覺得她冤枉,你就好人做到底……」
「你可拉倒吧,」言妤立馬打斷了徐沛的話,「你看我像是好人嗎?我才不要,我現在就想離著任何不確定因素都遠遠的,我怕了。」
「那我想個辦法,先把她調走,然後你那邊,也得注意,別又被拍到什麼,或者讓狗仔看見什麼。」徐沛說道。
言妤想了想,「我覺得最近我就蹲組里,應該沒什麼危險,也沒有什麼緋聞來招惹我,我也不會給你戴綠帽子的。」
「我真謝謝你了,」徐沛笑著說道,「下次李漾再去劇組,你就躲起來,別又是什麼圈套,最近很是消停,我真不想你再上熱搜了,想起來就害怕。」
言妤點點頭,可也總覺得徐沛這個話哪里怪怪的,說得自己心里發毛。
「最近很是消停?」言妤小聲重復道。
「怎麼了?」徐沛問道。
「沒什麼,就覺得最近,有點挺順暢,你一說,我有點怕。」言妤也沒有隱瞞什麼,而是直接說給徐沛听。
「那我最近先不動?免得讓她有什麼行為?」
「也行。」言妤點點頭。
「還有個事情,」徐沛又說道「上次不是說咱們訂婚了嘛,然後最近很多人都知道了,我覺得這個事情不能這麼不了了之,否則太假了,而且……」
「你到底要說什麼?」言妤不耐煩的瞪了徐沛一眼,「羅里吧嗦的,跟個老太婆一樣,你是真歲數大了。」
「你……」徐沛嘆了口氣,「我是覺得,咱們訂婚了,就應該有婚戒了吧,所以,哪天你有空?我們去看看?」徐沛回過身去,背對著言妤說道。
「行啊,那我可說好了,這個我可得挑貴的,而且我不退,這是我的勞務費。」言妤聲音洪亮的像是拔毛的雞一樣。
「你……」徐沛揉了揉太陽穴,「你可真是掉了錢眼里了,我工資卡都給你了,你能不能別跟個土鱉一樣,就盯著那點錢。」
「哎喲,您個土豪在這瞧不起誰呢?我這都訂婚了,總不能出門還背之前的老款包吧?」
「買。」
「那我這耳墜項鏈也得和戒指搭配一下呀。」
「買。」
「那我這……」
「買,給你換個頭,行不行?」徐沛敲了言妤腦袋一下,笑著走了。
「我得要個鑽大的!」言妤朝著徐沛補充道。
「給你買個最大的瓖你腦門上,給你開個天眼行不行?」徐沛一邊拿東西一邊回身笑著說道。
「那行,我手上,這指甲上, ,全是鑽,奢華,咱不能給徐總裁丟人跌範啊,人啊,不能只盯著點錢,您教育的對。」
「行,回頭給你把牙上也給你瓖上鑽,你一笑, ,閃死他們。」徐沛笑著出了門。
言妤的這場戲期盼已久了,這場戲算是言妤戲份里的大場面了,也是難得的言妤獨角戲,除了譚佳楠給自己搭戲之外,剩下的,全是言妤自己的戲份。
和人物激烈沖突的戲份不同,這種反應人物內心變化的戲份,非常有難度,也很容易出彩。
言妤和譚佳楠對了幾次戲後,譚佳楠就走了,言妤自己把剩下的部分已經背熟了,自己又過了幾遍。
現場的工作人員還在忙著布景,言妤有些無聊,拿著手機看了一會兒,又想著在周圍轉轉。
正無聊著,徐沛的短信發了過來。
「什麼時候下戲?我今天有空,一起買戒指去?」
「我就剩下一場了,是我自己的戲,還不確定到幾點,等我結束了,給你電話。」
「我去探班?」徐沛回了短信,言妤想起徐沛上次戲精的樣子,頓時倒吸一口氣,趕緊拒絕了。
現場的景終于是布置好了,言妤就位後,現場卻怎麼也找不到譚佳楠。
正聯系著,場務那邊過來說,譚佳楠的男朋友來探班,給大家分東西呢。
「譚佳楠她男朋友真是大方呀,每次來都帶那麼多東西。」現場的幾個工作人員談論著。
「你們正好休息會兒,我去個衛生間。」導演說道。
幾個人便就散了,言妤想著,自己還是不要去湊熱鬧了,畢竟自己最近還是應該遠離李漾,不要給徐沛惹麻煩。
言妤在房間里坐著,新布置的景,很是精致,冬天的景,劇組也是用心,用的炭火都是真的,發出 里啪啦挺好听的聲音。
這個炭火剛才也是幾個工作人員,費了好大勁才搞定的,現場沒別的道具,實在是不好點,硬是去弄了點汽油來,才給點上的。
言妤在屋子里轉了轉,覺得有些愜意,就坐下用一邊的小鐵鉗子,扒拉著炭火。
突然,言妤听見了匆忙的腳步聲。
言妤並沒有在意,可下一秒,卻听見從窗戶那里有東西被丟了進來。
言妤還沒反應過來,那火苗就瞬間竄了起來,「著火了?著火了!」言妤猛得向外跑,卻發現門居然被鎖住了。
言妤趕緊拍著門,可周圍卻並沒有人來回應。
都去哪里了?人呢?言妤慌慌張張的想著,突然想起,李漾來探班了,這些人,應該都去前面湊熱鬧了吧。
該死!
言妤瘋了一樣砸門,又看了下窗戶,卻也是關著的。
濃煙滾滾,言妤被嗆得難受,听見外面開始有人喊。
「誰鎖門了?鑰匙呢?鑰匙在誰那里?」
「快救火啊!」
一片混亂嘈雜的聲音。
可時間已經來不及了,言妤被煙嗆得無法呼吸。
這又是什麼離奇古怪的死法?言妤心里想著。
這等著醒過來以後可怎麼逃?
言妤盤算著,卻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這門也鎖了,還能怎麼辦?
完了完了,死循環了。言妤心里很是崩潰,氣息也越來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