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的能感受到不遠處的人正在一點點的朝著自己走來,但是顧寧煙卻覺得事情好像是有一些不對勁,還好自己之前還帶了一個防身的武器
手漸漸的模向自己的枕頭之下,借著被子的抵擋,顧寧煙將匕首的刀鞘拔了下來,忽然挺身而起,躲過了那人的一刀。
「喲,沒想到吧?」顧寧煙十分的囂張,提起自己的速度,快速的朝著那人走去,那人一時之間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失手,有些愣神。
雖然愣神只是一瞬間,但是卻被顧寧煙率先扼住命脈,感覺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架了一個冰涼的東西,透過陽光,甚至可以看見地上被匕首柄晃出來的光芒。
「您倒是動一下啊?不是來殺我?我給你機會了,你沒抓住。」顧寧煙說完,對著那人挑了一下眉。
那人只露出來了一雙眼楮,其他的地方都是用黑色的布匹包裹著的,根本不知道那人是誰,但是顧寧煙就是有一種直覺,這個人肯定是吳之故派來殺自己的。
想來,吳之故應該是知道了自己半夜去他房間的事情了。
顧寧煙看著那人的手已經開始發抖,抬起自己的腳,發現那人想要往後撤,隨即在手上多放了一些力氣,「你可別想著跑,我只是想幫你一把,把你的刀踹掉,你要是反抗,腦袋掉了,那多不值得啊。」
顧寧煙說完,腳上發力,將那人的長刀踹到了一邊。
那人的頭頂開始出汗,已經結出來了汗珠,顧寧煙看時機差不多了,開口問道︰「我問你,是誰讓你來殺我的?吳之故?還是碧瑤?」
那人沒有說話,瞳孔快速的震動起來,不由得讓顧寧煙眯了眯眼楮。
「我再問你一次,到底是誰讓你來殺我的?你是一個啞巴麼?」顧寧煙問道?
誰知道,顧寧煙說完之後,那人竟然快速的點頭,仿佛就是在說︰‘對啊,我的確就是一個啞巴!’
看來是對自己下了重金,居然派了一個死士來殺自己,這人可真是有錢啊!
顧寧煙想著,將腳下的刀踹到了一邊,「我可沒有那麼好的脾氣,我就問你,派你來的人是一個男的還是女的?男的往左扭頭,女的就往上抬頭吧。」
往右邊的話,那不就是送死?
顧寧煙想了想,笑了一下,看著那個男人緩緩地將頭往左邊轉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那人長得好看麼?好看,有文質彬彬的氣質的話,就往左邊轉一下頭。」
那人這一次沒有動,顧寧煙等了很久,有些不耐煩了,「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等你,你要是真的願意配合我,我可以放你走,可是你要是就這樣拖著,我的室友一會兒也就回來了,你死定了。」
那人的瞳孔微微收縮,快速的朝著左邊轉頭,顧寧煙這才滿意了許多。
「行了,我知道你是個死士,雖然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給你下蠱之類的事,但是我可以放你走,哦對了,你要是想要再殺我一次也不是不可以,你可以試試。」顧寧煙說著,押著那個人走到了窗口邊。
「你只要是跳出去了,我就默認你是準備逃走了,不在夏朝待下去了,可是你要是不走,我可以一直這樣比著你。」顧寧煙說完,將匕首稍微撤開了一些。
那人感受不到脖子上的涼意,直接跳了出去,頭也不回的運著輕功走了。
顧寧煙眯了眯眼楮,將門窗都關好,順便將死士留下來的拿把刀給拿著扔到了外面。
反正他們都去上了課了,也沒有人看見她的動作。
從外面回來之後,顧寧煙便一直坐在床上,想到了吳之故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行動,心中十分的焦躁,自己這樣一暴露,他肯定會將所有有用的證據都給藏起來,這古代人一個比一個精!
顧寧煙想著,外面又一次傳來了腳步聲,讓顧寧煙快速躺下,手中緊緊地握著那一把小匕首。
這人是推門進來的,腳步聲也有些熟悉,顧寧煙慢慢的睜開眼楮,入眼的是熟悉的範禮白,心中一下子安心不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範禮白見狀,覺有些好笑,問道︰「你這是怎麼了?難不成還能有人來嚇唬你?」
顧寧煙躺著搖了搖頭,坐了起來,將自己的小匕首放了起來,「你還別說,剛剛還真的有人來了,差一點將我扼殺在這個地方。」
「誰?」範禮白的神色也變了一下,十分的不悅。
「還能是誰?就是吳之故唄。」顧寧煙往牆上靠去。
範禮白慌張的走了過來,將顧寧煙抓起來,好生的看了看,看顧寧煙身上並沒有傷口,這才放心了許多。
「早知道我就快一些回來了,他怎麼走的?」範禮白說著,想到了什麼,臉色忽然變了一下︰「你不會是將他殺了吧?」
對于顧寧煙的戰斗力,範禮白也早有耳聞,顧寧煙在皇家書院的事情,早就被院長整理成冊給了範禮白了。
範禮白現在還記得院長當初說的︰禮白啊,過幾天你就會有一個新室友,可能會不太好相處,但是只是來你宿舍借住兩天,你們不要發生爭執就好了啊。
等到範禮白將冊子翻開,入眼的第一件事就是顧寧煙將五個臭小子給胖揍了一頓的事情。
範禮白心中給顧寧煙貼上了一個‘能打’的標簽,但是今天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顧寧煙的戰斗力,「你原來是學過什麼東西麼?」
「啊」顧寧煙想了想,點了一下頭︰「我原來家里的條件還行,學過空手道和合氣道,還行還行,對付一些普通人還可以。」
顧寧煙說的肯定是客套話,一個死士,完全是需要一個人花很多錢去培養的,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被顧寧煙擊退?還不是因為顧寧煙掐握準了時機?
範禮白點了點頭,心中感嘆道︰這孩子自己將來追他是不是有些困難?萬一以後追到了,和他吵架直接給自己一腳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