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緩了一會心情，又打給了秦笙，笑眯眯的道︰「笙笙。」
「嗯。」秦笙很淡的回應。
校長問︰「是這樣的，你準不準備繼續留在帝都大學讀博？」
生怕秦笙會反對，他引誘道︰「你看，寒川是博士畢業，而且你做的那個實驗還沒有完成，這個學期也快要結束了。」
他很為難的模樣，「要是你離校，這個實驗，怕是不能繼續待在學校里做了。」
秦笙挑眉，逗弄道︰「我有錢，可以自己成立一家研究室。」
校長︰「……」
他被噎住了。
的確，像秦笙這樣的背景，何須要讀博，和利用學校的研究資源。
遲遲沒有說話。
秦笙抬手看了眼手表，想著她要過去盛世科技一趟，處理公司的問題，就沒有繼續逗弄校長。
她勾唇道︰「校長伯伯，放心，我會讀博。」
校長松了口氣，但他還是不放心，趁機和秦笙談條件，「笙笙，這一次，要是你想要拿到博士學位的證書，你必須要拿出三篇論文。」
「嗯。」
秦笙沒有拒絕，畢竟寫論文，對她是花不了多少的時間。
校長和秦笙通完電話。
他又親自跑過去找高永亮了。
高永亮對醫學很痴迷，每天他混得最多的就是研究室和手術室了。
所以，校長不用打電話找問他地點，便是能知道他在哪。
高永亮正在研究細胞的融合，他的一只眼對著顯微鏡。
哪怕是校長走進來了，他都沒有多少的反應。
校長掃視了一圈實驗室，然後問道︰「高教授，你有知道秦笙同學寫論文的這件事嗎？」
高永亮頭也不抬，「她周一到周五，一般都會過來實驗室，周末的時候有時候也會過來，應該沒有太多的時間寫論文，而且現在她正在進行這個研究，一時半會還完不成，不急著畢業，這論文應該還沒有開始吧。」
校長突然想看看高永亮也被打臉了。
他咳了一聲，「秦笙同學已經將論文投稿給國際I醫學期刊了。」
高永亮眉頭一皺，他總算是從顯微鏡移開目光了，看向校長，「國際I醫學期刊？校長，這不太可能吧，秦笙她不是那種沒有分寸的，而且她的論文寫完了嗎？」
秦笙的確厲害。
但是高永亮是不覺著秦笙會在短時間內就完成一篇高質量的論文。
單單是晚上和周末的時間？這極難辦到。
而且能夠入選國際I醫學期刊的論文，一般都要求有醫學研究突破，需要做實驗，不單單是從網絡上參考已有的文獻就能辦到的。
以秦笙的性子，不可能會將課後全部的時間都給利用上。
高永亮是以為校長在和他開玩笑。
校長背著手，听著高永亮的質疑，他沒好氣的道，「我還能騙你不成？」
「真的？」高永亮還是不敢相信。
校長很肯定的點頭，「真的。」
高永亮緊皺著眉頭，「那秦笙她大概率是過不了的，畢竟手上的論文想要從每個月上千篇的投稿量中月兌穎而出，很難，她準備不充分，就將稿子投了過去，這實在是欠妥當，希望她不要被打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