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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要他幫忙

「我明白。」

周幼儀點頭,心里更為清楚,對于胡明釗給茶園造成的傷害相比較而言,這個男人就算是死十次都不足惜。

而胡府今晚算是沒有好日子過了。

胡明延請來了胡老夫人,可憐老夫人一把年紀還要操持著這個家里的事情。

「你這個不孝子,你給我跪下!」

胡老夫人說著,便讓胡明釗趕緊給跪下。

胡明釗跪下後,對于周幼儀茶園里的事情還死不承認,這胡老夫人是越听越生氣,拿起長鞭狠狠地打在了胡明釗的背上。

胡明釗一個沒忍住,直接喊出了聲來。

老夫人看著這個兒子,又一次問道,「你知錯沒有?」

「我沒錯?」

胡明釗的脾氣向來還是硬,哪里會被老夫人這幾下鞭子就能嚇到。

一連五下,胡明釗仍舊是半點知錯都沒有,這讓老夫人更加生氣,使出全身氣力,準備一鞭子打在胡明釗背上的時候,直接的胸口一股熱流往上涌,隨即便是吐出了一口鮮血。

府里眾人慌了,大家紛紛將老夫人抬回到房間里,又趕緊去請了大夫過來。

大夫來了後也只是表示自己也毫無解決的法子,只能讓胡府的人趕緊準備後事。

胡明延一听就慌了,他根本沒有想到女乃女乃會氣得這麼激動,可這個時候,就去準備後事,未免有點太嚇人。

「大夫,我家老夫人身體一向很好的,您再看看吧。」

胡明延極力要求大夫再看看,大夫被他弄得沒法子,只好答應上前再去看看,看不管看幾遍,老夫人的身體也是那樣。

胡明延是徹底慌了神。

「大夫,難道就沒有別的法子了?」

大夫搖頭,真要有法子他早就給了。

而跪在後院里的胡明釗還不知道老夫人的病情,只是看著下人們跑前跑後的,他很是好奇,連忙拉過一個家丁問道。

「你們跑什麼,這是怎麼了?」

家丁看了眼胡明釗,眸子里的膽怯和害怕越發的明顯。

「二少爺,是……是老夫人出事了。」

胡明釗的手當即松了下來。

他緩慢的從地上站起來,朝著老夫人的院子里走去。

就看到家丁送大夫出門,至于老夫人到底是什麼情況,還一概不知。

可胡明釗並未走進老夫人的房間里,而是轉頭走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既然周幼儀已經開始對他做了這些事情,那剩下的事情可就不要怪他了。

胡明釗連夜出門去了沈善的獨院,對沈善說明了來意後,沈善倒是並不太樂意。

「你不願意幫我?」

胡明釗看著沈善,眸子發冷質問道。

「我不是不樂意,只是啊,胡少爺,你知道你這個事情一出,要有多少人跟著受牽連嗎?」

胡明釗自然知道,可眼下,除了沈善以外,他就沒有其他更好的法子了。

「那你說,你還能有什麼新的提議嗎?」

想到之前沈善出得那些主意,說到底還不如他,可不等沈善說出口,方氏就直接推門走了進來,見到胡明釗也在房間里,不由得愣住。

「胡二少爺,您半夜來此,是有什麼事情嗎?」

胡明釗看了眼方氏,笑了笑,「我沒有什麼事情,只是來找沈兄敘敘舊而已,二夫人若是有事情找沈兄,那我就改日再來。」

見胡明釗站起來就要走,方氏連忙攔住了他,看著他說道,「您別走啊,胡二少爺您就坐著,要不我去給你們整兩壇酒?再做上兩道下酒菜來?」

方氏一邊說,一邊看著沈善說道,「我很快就來,你們就等著吧。」

沈善攤手,也沒有其他的法子了。

等到方氏真的端來四個菜兩壇酒的時候,胡明釗才發覺,沈善或許做生意不行,不過這媳婦倒還可以。

等到方氏離開後,胡明釗也不端著架子,他這一天就沒有吃什麼東西,眼下這頓飯剛剛好。

「胡二少爺,你說你想要和胡大少爺爭家產,這事情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吧,雖然老夫人一向是倚重大少爺的多,可你這個二少爺比起我這個二少爺,你擁有的可比我多的多了啊。這還不知足?」

沈善本以為胡明釗是個有自己點子,卻一直不願意有心機和胡明延爭奪家產的人,現在看來,一切都是他想錯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說到底還是沖著胡家的財產。

畢竟現在胡老夫人還沒有閉眼,他就已經在想著分家產了,這樣的人可比他要凶狠多了。

看著眼前的沈善,胡明釗輕笑,喝了幾口酒,「你知道你失敗在哪里嗎?」

沈善搖頭,或許是他太過于兒女長情,也或許是他一直都不知道該如何解決自己身上的這些問題,才會導致自己每次和周幼儀作對的時候,總是能夠被她輕松的掩蓋過去。

而現在,周幼儀和沈澈兩個人更是琴瑟長鳴,一個是這個蒼城里有名的女老板,一個是皇上欽點的大將軍。

沈善就算是再想爭,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爭的了。

「你啊,就是被女人給耽誤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你夫人身邊的丫鬟有染,那個丫鬟險些就被你夫人丟進河里了。要不是有周幼儀趕到,只怕你現在啊還在外地,還就只有一個夫人。」

沈善不是沒有想過把錦晨納妾,可現在,他分了家,就算自己想要什麼,也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錦晨現在一個人在沈府里過的日子比自己身邊過的日子還要好,他又怎能不怨恨。

如果沒有分家,如果自己沒有貪那一句嘴快,也許現在都一切都只是未知數而已。

或許他還是他的沈府二少爺,還能掌管著周幼儀的布莊酒莊。

可命運就是跟他開了個玩笑。

「胡二少爺,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我這麼點的事情,就不勞煩你關心了。」

沈善說完,便拿起自己面前的酒碗一口飲盡,心里的酸楚在逐漸被他蓋了下去。

胡明釗沒再多說,只是笑了笑。

正當胡明釗在沈善的獨院里喝酒的時候,胡府已然發生了大事,而胡明釗喝醉酒,直到第二日才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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