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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這件事情的福,趙冶火了!

因為他在視頻中那干淨利落的一踢。

「這也太帥了吧!」

「作為大家異父異母的親姐妹,本喵絕不藏私,坐標5分12秒,小哥哥踢飛西瓜刀的瞬間,月復肌露出來了,看這個尺寸,目測至少八塊!」

「空降成功!這臉,這腰,啊啊啊,我可以!!」

「直接截圖收藏,受不了了,三分鐘,我要這個小哥哥的全部資料!」

……

而這樣的留言竟佔據了評論區的小半壁江山。

于是因為見證了事情的經過,所以對這件事情格外關注的沈懷川不可避免地刷到了這些評論。

看到網友上傳的截圖,鬼使神差的,沈懷川想起了那天他撞到趙冶身上時,手撐在趙冶小月復上時的觸感。

硬邦邦的,像塊凹凸不平的木頭……

等等——

沈懷川驀地握緊了手中的鋼筆。

他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

想這些做什麼?

而與此同時,遠在數百里之外的青川觀。

翻看著網友們的評論,趙冶模了模下巴,若有所思。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實在的嗎?

趙冶好像明白了什麼!

于是他利落地掀起衣角,拿起手機沖著自己的月復肌就是一個三連拍。

然後點開微信,挑了一張角度最好的照片發給了沈懷川。

事情發生的太快,系統被他這一連串的操作驚呆了!

「宿主,你這也太騷了吧!」

然後它頓了頓,話音一轉︰「不過你有沒有想過這其實是性騷擾!」

趙冶︰「嘎?」

于是另一邊,看見手機屏幕上方出現「你有一條新信息」的提示,然後順手點了進去的沈懷川,正好就看到了這張照片。

沈懷川︰「……」

趙冶的腰同樣帥氣,銅色的皮膚,肌肉呈塊狀,曲線分明,從肋骨往髖骨方向上,腰身迅速收縮,形成性感的線條。

沈懷川懵了一瞬,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竟然真的有八塊月復肌!」

他不禁想起了網友的評論︰「這臉,這腰,啊啊啊,我可以!!」

下一秒,沈懷川反應過來。

不對,他為什麼還在想這個?

 當一聲,他手里的手機掉在了桌子上。

一旁正在整理文件的秘書下意識抬起頭︰「總經理?」

沈懷川不動聲色,甕聲說道︰「沒事!」

等到秘書重新低下頭,他手忙腳亂退出微信,想要做點什麼轉移一下注意力,然後習慣性地點進了好友群。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聊天界面剛顯示出來,撞進他眼簾的就是趙冶的照片。

下面他的那群損友正聊的飛起。

菊部地區有黑洞︰先讓我把屏幕上的口水擦干淨!

……

閱盡千根︰目測年齡20+,身高182,難道這就是活的小狼狗?

沈懷川下意識仔細回想,最終確定自己沒有判斷錯。

小狼狗是不可能的,趙冶就是一哈士奇。

還我老攻︰何止,寬肩,窄臀,公狗腰,人形打樁機三大基本屬性全都集齊了,就差外帶屬性了,想幫他量一量!!

沈懷川︰「……」

這群小雛雞的畫風怎麼越來越黃暴了?!

沈懷川忍住想要跟著浮想聯翩的心,默默關上了手機。

他想,看來今天根本不適合玩手機。

只是心里到底是埋下了一顆種子。

趙冶足足守了手機兩個小時,在發現既沒有被沈懷川拉黑,也沒有收到對方質問的消息之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托趙冶出的「免費供香」的主意的福,加上夏瑤**的影響,這幾天青川觀的人流量暴漲了兩倍不止,腳氣膏原材料不夠的坑勉強是填上了。

那邊靈真道長的生意做得紅紅火火,這邊趙冶也沒閑著,他正在教趙晨星畫符。

趙冶先手把手教趙晨星畫了三遍,然後便讓趙晨星自己研習。

初秋的清晨,太陽褪去了火辣。

趙冶躺在屋檐下的搖椅上,手里的蒲扇慢悠悠的搖著。

趙晨星蹲在凳子上,認真地畫著。

靈真道長在一旁趕制腳氣膏。

約莫過了三個小時,畫廢了一堆符紙的趙晨星終于畫好了一張滅瘟疫符,他興高采烈地將畫好的符篆送到趙冶面前。

「祖宗,您看?」

趙冶睜開眼,接過那張滅瘟疫符,而後模了模他的頭發︰「不錯,比你師傅那個榆木腦袋強多了!」

同樣的教學方法,趙晨星三個小時就能學會,靈真道長三天才能模到門檻。

一旁正準備起身去做晚飯的靈真道長︰「……」

你輩分大,你說了算!

可是能不能不要在我徒弟面前拿我做反面教材,我不要面子的啊?

趙晨星當即說道︰「沒有,師傅也很厲害的……」

靈真道長一臉欣慰,果然是他的好徒弟,小小年紀就知道替師傅說話了。

趙晨星絞盡腦汁︰「……師傅他……跑得特別快!」

特指劉小妹**里,靈真道長不僅跑過了飛著的劉小妹,還能一邊逃跑一邊打電話向外求援。

趙冶樂了。

靈真道長︰「……」

這個徒弟……還真不能不要!

不過跑得快也是一項優點好嗎!

信不信他要是去參加奧運會,準保能包下徑賽至少一半的金牌。

靈真道長憤憤想著。

就在三人嬉笑的時候,傅開誠找上了門來。

他給趙冶介紹了一門生意。

現在道觀一天比一天忙,靈真道長抽不開身,所以趙冶索性就把趙晨星帶上了,畢竟教育要從女圭女圭抓起。

傅開誠說︰「出事的李家唯一的兒子,他前段時間病了,得的是一種怪病,中醫西醫都看過了,怎麼治都治不好,而且還越來越嚴重了。」

李家在隔壁松市。

到地方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

管家迎了上來︰「傅先生,您也來了,里面請。」

一進門才發現,不算大的客廳里,竟然坐滿了人,放眼望去,至少有七八位大師。

傅開誠︰「嗯?」

管家連忙解釋道︰「這些客人和您一樣,听說了我們家的事情之後,專程趕過來的。」

「哦哦!」傅開誠明白了,轉身向趙冶解釋道︰「李家雖然不顯,但是李家人向來仁義,這些人應該和我一樣,都受過李家的恩惠。」

趙冶點了點頭,上前見禮︰「青川觀趙冶,見過諸位道友。」

在座眾人卻是不由皺起了眉頭。

且不說這個青川觀他們聞所未聞,估計就是一山野小觀,只說趙冶,憑他的年紀,怎麼也該尊稱他們一聲「前輩」。

最主要的是,一個毛頭小子,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能幫上什麼忙?

只是雖然覺得趙冶沒有禮數,但眾人中為首的奉羊道長還是好聲好氣的說道︰「這件事情不是你們能摻和的,回去吧!」

畢竟李家這事不是一般的邪門,就連他也沒有完全的把握。

趙冶只說道︰「我們來一趟也不容易,要是就這麼回去了,豈不是白費了一番功夫,怎麼也要試一試才甘心。」

當即便有性子直的人說道︰「就怕你們到時候拖我們的後腿!」

然後兩方人便不說話了。

趙冶是因為知道現在爭執這些沒用。

對方大概是見他不識好歹,索性懶得再勸。

他拉過管家,問道︰「那幾位大師是什麼來頭。」

管家當即介紹道︰「坐在首位的那位是松山觀的奉羊道長,旁邊那位是南宴陳家的陳陽陳大師……」

托靈真道長的福,趙冶這段時間惡補了不少和玄門有關的常識,所以這一連串的人名听下來,心里大概有了數。

這些人要麼成名已久,要麼出身名門,總之,都是有來頭的。

難怪這般自持高傲,又心懷仁善。

正說著,一個中年男人從樓上走了下來,正是李家現在的當家人李正德。

他一臉憔悴,先是沖著眾人深深鞠了一躬,然後才說道︰「勞煩諸位千里迢迢趕來,大恩不言謝,容李某日後再報。」

奉羊道長當即說道︰「李先生,時間緊迫,不如直接帶我們去看看貴公子。」

李正德當即說道︰「諸位請跟我來!」

李正德直接把眾人帶進了二樓的臥室里。

一進門,便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腐臭味。

李正德的兒子,十八歲的李浩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眾人抬頭看去,病床上方,煞氣籠罩,幾乎化為實質。

李正德直接掀開了李浩身上的被子。

他哽咽著︰「最開始,他身上只是起紅疹子,我們都以為他是過敏,可是去了醫院,卻根本查不出來是什麼病癥,後來,他的病越來越嚴重……」

眾人當即圍了上去,只看見李浩身上長滿了毒瘡,身下的床單已經被毒瘡流出來的膿血染濕了大半,最主要的是,這些毒瘡大大小小聚成一團,隱約呈現出人臉的形狀,竟有十幾張之多

眾人當即倒吸了一口氣︰「這是——人面瘡?」

「怎麼會?」

眾人面面相覷,人面瘡乃是怨鬼所化,為的是向殺害自己的凶手復仇。

也就是說,李浩手上竟有十幾條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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