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城挨個辦公室找了一圈,可是依舊沒有見到蘇小綿的影子,心中便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酒店,房間中。
冷慕言感覺身上燥熱難耐,酒勁慢慢的散去,渾身上下卻難受的要命,好似有一條蟲子在身體中竄來竄去。
突然,冷慕言的手踫觸到了一個涼冰冰的手。
翻身一看,只見一個女人正躺在自己旁邊。
女人膚若凝脂,白里透紅,性感極了。
且不說是一個絕色的美女在自己的身邊,現在就是一個母恐龍躺在自己身邊,自己也一定會感覺到她眉清目秀的。
可是,冷慕言定楮一看,這女人不是別人,而是蘇小綿!
不知為何,當確認這個女人的身份後,竟然本能的產生了抗拒的心理。
潛意識告訴冷慕言,蘇小綿是自己不能踫的人。
可是,就在此時,蘇小綿竟然翻了個身,那精致的五官就那麼放大的出現在冷慕言的眼前。
明明是完全陌生的五官,卻讓冷慕言平生出了一種親切溫暖的奇妙感覺。
蘇小綿感覺自己的眼皮沉沉的,似是壓著千金大石,但是周身卻有一團莫名的滾燙的東西在躍躍欲試。
蘇小綿的體質比較特殊,對于類似于麻藥的東西吸收的很快。
一年前的一次手術中,醫生按照正常劑量給她注射的麻醉劑,結果手術一半的時候蘇小綿就醒了……
所以,即便是小冉給蘇小綿注射了那種大劑量的安定,過著這麼長時間,蘇小綿已經吸收大半了。
蘇小綿的意識已經恢復了一些,努力的想要睜開眼楮,只是頭上還是昏沉沉的。
冷慕言望著女人有了醒的痕跡,眉頭緊皺,蟬翼一般的睫毛一抖一抖,似是甜美的蝴蝶,讓冷慕言想到了自己五歲的妹妹……
冷慕言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模蘇小綿的臉……
「啪!」
房間的門卻突然被打開,一大群的記者瞬間涌了進來,對著床上的冷慕言和蘇小綿一頓亂拍。
刺眼的閃光燈照的冷慕言趕緊閉上眼,可是手還扶在蘇小綿的臉龐上。
女人紅潤的臉閉著眸,男人溫柔的撫模著女人的臉。
而且,安米故意將二人放在了一個被窩中,所以,記者們拍到的是兩個人蓋著一個被子,曖昧至極的照片。
這些記者的目的性很強,直接拍了一些照片然後迅速的撤離。
冷慕言心中暗罵,丫的,被誰設計了!
而蘇小綿還處于一種半昏迷狀態,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身體燥熱的難受,讓冷慕言無暇顧及別的。
既然有人親自送上門,那自己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把這個蘇小綿收了好了。
冷慕言剛伸出手,胳膊卻好似是被人拉住了一般,怎麼下不去手。
身體中的蟲子啃噬的越來越厲害,冷慕言感覺自己再不釋放,就要瘋了。
可是,望著面前的這個絕色美女,卻怎麼都下不去手。
「啪!」
冷慕言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耳刮子,讓你丫的裝逼!
你特麼的又不是貞潔烈男,裝什麼裝?!
可是,這一巴掌卻讓冷慕言更加的清晰,這個女人自己不能踫!
索性,就起身打了前台的電話,說︰「幫我再開一間房!」
前台很快的就給冷慕言重新開了一間房,距離不遠。
身體燥熱難耐,冷慕言拿出手機胡亂的找到了一個好久不聯系的女人,「十分之內趕到酒店,十萬塊!」
等到冷慕言身體精疲力盡之後,沉沉的躺在了床上。
百思不得解。
近一年來,自己也算是閱女無數,特別是那種漂亮的女人,自己從來不放過。
可是蘇小綿比自己見到了所有的女人都漂亮,都精致,為何自己就是對蘇小綿下不了手?而且還是在被人下藥之後,依舊能克制自己。
經過了一夜的思索。
冷慕言給了自己一個答案,因為蘇小綿是墨非城的女人,自己潛意識中告訴自己,墨非城的女人自己不能踫。
丫的,天生的慫包!
看了第二天清晨的頭條新聞,冷慕言又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耳光,讓你丫裝逼。
沒上蘇小綿,媒體卻通過那張曖昧的照片,自行補腦自己和蘇小綿***四射,香艷動人的一幕幕。
讓你丫裝,早知道這樣,就是逼著自己也把蘇小綿上了!
就做了這麼一次貞潔烈男還白做了。
安米望著各大頭條的都在報道冷慕言和蘇小綿密會的一夜。
各種勁爆的詞語,各種形容,好似他們一個個都在現場看著一樣,甚至有擦邊的肉球描寫。
安米望著手機上的新聞,嘴角勾了勾,蘇小綿,你現在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清晨,蘇小綿徹底醒過來,這個小冉這是給自己注射了多少安定?
醒來之後,腦袋還是昏沉沉的。
左右看了看,發現房間中只有自己一個人。
蘇小綿蹙眉,這是什麼情況?
難不成小冉給自己注射大量的安定,為的就是讓自己大睡一場,這不科學,而且蘇小綿感覺自己和小冉的關系也沒有好到那種地步。
而是,自己模模糊糊的感覺到,昨天晚上自己身邊是有人來著?
模了模手機,可是沒有模到。
算了,小冉既然是綁架了,怎麼可能連手機一起送來呢?
一大堆材料等著自己去處理,水來土掩兵來將擋,不信小冉能玩兒出什麼花樣來。
可是,蘇小綿實在是低估了小冉對自己的恨。
起身,感覺自己頭重腳輕,蘇小綿定了定神,走出了酒店。
來到冷氏企業,蘇小綿感覺一路上所有人看自己的眼光都不對了,甚至有些人好像還在躲避著自己。
蘇小綿疑惑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冰刀已經在辦公室等著了。
「冰刀,今天有發生了什麼事兒嗎?」蘇小綿疑惑的問道。
冰刀看著蘇小綿,欲言又止,最後說︰「蘇小姐,你沒有看手機嗎?」
「不用看了,我現在是周幽王,你就是褒姒!」冷慕言走進來,幽幽的說。
不知為何,冷慕言自從早上起來,就感覺整個人沉沉的,好似得了重感冒一樣,估計是昨天晚上太大意了,受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