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墨非城看了看桌上的紅酒說。
「一群人喝酒,喝的是寂寞,一個人喝酒喝,喝的是情調!」蘇小綿紅唇輕輕張合說。
「情調,不是兩個人之間的嗎?」墨非城說著,走到酒櫃前取出了一只杯子。
望著酒櫃中的杯子,除去蘇小綿的杯子,竟然還少了一只。
墨非城心頭猛地一緊,轉過頭,犀利的望著蘇小綿,說︰「你不是一個人在喝酒!」
蘇小綿怔了怔,看了看墨非城手中的酒杯,輕笑一聲,故意裝作一副輕浮模樣,說︰「你認為我是缺男人的人嗎?」
墨非城沉了沉眉,拿起酒杯來到蘇小綿的面前,直直的望著蘇小綿,說︰「你究竟在怕什麼?」
「我什麼都不怕!」蘇小綿認真的說。
「那你為什麼說這種話刺激我?」墨非城說。
自己和墨非城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而且,他留在這里,實在是有些耽誤自己,想到這里,蘇小綿便說︰「刺激你?你回頭看看一下!」
墨非城轉頭,只見電視機前放著一個裝著紅酒的杯子,墨非城回頭,蘇小綿亮了亮自己手中的杯子,說︰「所以,我並不是一個人!」
墨非城眉頭緊鎖,墨黑的眸中迸射著森冷的光,之後放下酒杯,說︰「蘇小綿,如果你想要讓我受到刺激,對你死心,那恭喜你,你成功了!」
說完,墨非城轉身離開。
听到身後的關門聲,蘇小綿緊閉雙眼,好似那關門聲,錘擊在自己的心間一般,鈍痛。
這時候蘇子行推開臥室的門走出來,淡淡的說︰「墨非城愛上你了!」
蘇小綿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那又如何?我又不會愛上他!」
「是嗎?」蘇子行輕笑一聲說。
蘇子行離去,蘇小綿心頭亂糟糟的,沒有一絲頭緒。
這次,墨非城應該對自己死心了吧!
可是,為什麼自己心中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輕松?反而痛的不行?
這種錐心的痛,並不比自己恨墨非城的時候輕松一絲。
原來,愛和恨某人,都會痛。
如果有來生,情願自己從未踫到過他。
「叮鈴鈴」
冰刀的電話。
「蘇小姐,安米打的一千萬到賬了!」
听到冰刀的話,蘇小綿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弧度,這個安米,是鐵了心的要自己的命了。
可惜,她的願望可能就要落空了。
不僅落了空,而且還要搭上自己!
「冰刀,通知她,明天晚上老地方見!」
墨非城走出酒店,孟西夜三個人迎上來,奇怪的說︰「四哥,這什麼情況?」
墨非城周身散發出來的森寒,讓周圍的空氣都驟降了好幾度,三個人識趣兒的閉上了嘴巴。
四個人連夜趕回D D 。
一路上,飛機中的氣氛凝滯到了極點。
墨非城的面色如冰山,冷冷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三個人仿佛回到了幾年前,墨非城這冰山一般的氣質,終究還是深入骨髓的。
「四哥,我認識一個女孩兒,賊漂亮,還特清純……」梁冀男的話還未說完,便撞上了墨非城森寒的眸光,便識趣兒的閉上了嘴巴。
四哥難得動情,這次是又遇上對味兒的了,只是好像遇到的是一匹不好馴服的野馬。
自從接到通知,安米便開始坐臥不安。
經過這次的**,安三江給安米增加了一倍還要多的保鏢。
安米現在連自己的小樓兒都下不去,可是,通知自己的那人還說,如果自己不按時出現,就把蘇小綿給放了。
萬一真的把蘇小綿放了,那自己的一千萬不就白花了?
不行,自己必須親自看到蘇小綿死。
等到蘇小綿死了,自己再慢慢想辦法解除自己的斬殺令。
打定了注意,安米將電話撥給了安遠,「哥,你來一下,我找你有急事兒。」
安遠听到安米的話,立馬拒絕,「小米,這次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不僅我們倆差點搭上性命,父親還這樣生氣,我不敢了!」
安米望著安遠害怕的模樣,眼眸微轉,意味深長的說︰「哥,這些年你一直在外邊,不怎麼回來,就沒有听到什麼小道兒消息?」
「小道消息?什麼?」安遠驚訝的問道。
「是關于我們的父親的?」安米繼續說。
「父親的?小米,你趕緊把話說清楚,吊人胃口可不是你的風格啊!」安遠有些等不及的說。
「很多人都傳言,說父親在外邊有一個私生子……」
安米的話還未說完,安遠便拍案而起,暴怒道︰「不可能!」
「哥,哥,你先別激動,稍安勿躁。你想,父親身體雖然很好,但是也是六十多歲的人了,一定會考慮公司的繼承人的事情。反正我是女孩兒,將來嫁給墨非城,頂天了父親給我準備一份厚重的嫁妝,但是萬一真的如傳言說的,父親在外邊有私生子的話……」安米一邊說一邊觀察安遠的反應。
安遠眉頭皺了起來,疑惑的說︰「真的嗎?」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得不防啊!」安米說,「哥,只要你肯幫我,我相信我們兄妹倆聯合起來的力量一定很大,到時候還愁我們的家產落到別人手里?」
安米的話,讓安遠心中很是不安。
在外邊混的多了,這樣的事情真的不少見,幾乎是個有錢人都包二女乃,養小三,萬一父親真的犯了那樣的錯誤,那……
安遠不敢往下想,緊張的說︰「安米,你以後可要幫哥哥啊……」
安米連忙點頭,信誓旦旦的說︰「肯定!但是,哥,萬一這次我錯失了除掉蘇小綿的好時機……」
「放心,有哥哥在,一定幫你!」安遠信誓旦旦的說。
夜幕降臨,安遠帶領著一個長相和安遠有幾分相似的女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安米的小樓。
安米看到安遠領進來的女人,立馬說︰「哥,這招兒偷梁換柱實在是高!」
「那是的!」安遠驕傲的說。
夜深人靜,安米和那女人換了衣服,換了發型,並且化了濃濃的妝。
安遠望著安米,滿意的說︰「化妝技術不錯,我差點都沒有認出來!」
「別說了,趕緊走吧,時間來不及了!」安米催促道。
安米摟著安遠的胳膊,大步向前走,走到門口,保鏢突然攔住二人,警覺的盯著安遠身邊的安米看。
安遠心中很緊張,手都有些哆嗦。
安米眉頭一皺,挑眉刻薄等著安遠,生氣的說︰「安遠,你們家都什麼人呢,怎麼還不讓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