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他這麼一說,那股一開始的熟悉感倒是上來了……以前我和他在哪里見過?
「我們能見過嗎?」蘇柒柒問道。
眼楮不禁打量著他,卻是越看越來越眼熟。
見狀,白衣男子干脆也不說話,就這樣靠在椅背上,微笑的盯著蘇柒柒,等待她的回答。
他不說,就任由蘇柒柒打量自己。
就不信這丫頭發現不了什麼?
還是說這丫頭有健忘癥不成了。
「你想,你好好想想,你細細想想。」說完,白衣男子撩了撩頭發。
對著蘇柒柒擺了個姿勢。
可是,無論怎麼看,不都是一個樣子嗎?
蘇柒柒盯著他的臉,細細的品。
所以……
到底在哪里見過。
難道是……
記得在縣城的時候,有一次剿匪行動,自己算命館那個白衣?
不對啊,那個人不是已經死了嗎?
不是不是……
但是,有還有誰?
實在是想不起來了啊。
十分鐘過後,蘇柒柒還是一臉的迷茫,看的一旁的白衣男子都忍不住想要自報家門了。
這丫頭機型這麼差的嗎?想了這麼久了怎麼就是不記得自己呢?
虧自己還記得他。
要不然,私闖他的地盤的人,他能輕易的放過?
自然是不能的,如果不是當初算命的時候,這丫頭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名。
不過說起這個,這丫頭算命還挺準?這等能力……
淡淡用在算命上也太浪費了。
應該加以致用此對啊。
「丫頭,你好好想想啊,你真的想不起來了?」白衣男子盯著蘇柒柒,盯著他的眼神。
額……
嗯……
誰啊。
「你想想,前段時間在你那算命的……」白衣男子又提示到。
希望蘇柒柒能聯想到一點什麼。
可是,這句話在蘇柒柒听來,卻幻想成了,前段時間在我那算命的那麼多,我哪里記得你是哪個。
唯一一個穿白衣服的早都死了,其他人那麼多。
難不成換個衣服還要我記得不成?
哎……
「你就說,你是誰把,我實在是想不起來啊。」蘇柒柒無奈的說道。
這在不說自己是誰,她都要哭了啊,太為難他了吧。
哎……
看來這丫頭是真的想不起來了自己是誰了,奇了怪了自己這麼出眾平的外在條件。
難道,不應該牢牢記住嗎?
怎麼會不記得呢。
「那日在你那算命館內,你說走城路的那個。」白衣男子無奈的說道。
「我叫銘浩。」
可是,對面蘇柒柒久久毫無反應,銘浩很是疑惑。
怎麼不說話了?
沒反應了呢。
此刻,蘇柒柒只感覺背後莫名的發冷。
什麼情況。
那日那個,不就是那個土匪嗎?
還是自己讓他們逃了呢,關鍵是之後不是都被陸止殺了嗎?頭都帶了過來。
可是現在這個。
「你是假的吧?」蘇柒柒小心翼翼的問道。
聞言,銘浩皺了皺眉,這又是啥意思。
「不是,我是真的。」
轟!
蘇柒柒的腦海一瞬間炸掉了。
那頭都帶來了,人還在這里,那不就是……
詐尸?
「霧草!你是人是鬼啊!」蘇柒柒一個踉蹌退了開,急忙地想要遠離這家伙的身邊。
一臉的驚恐。
嗯??
聞言,銘浩愣住了,一臉迷惑。
是人是鬼?他能是鬼嗎?
不由得臉黑,這個丫頭……
「我是人啊!」
呵呵,這丫頭也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了,不能打罵,忍,一定要忍啊。
銘浩在自己心里勸自己。
「說起來,你算命還真是準啊。」銘浩趕忙想要轉移話題,不然估計再說下去。
就真的要氣死了。
「你先告訴我,那個人頭怎麼回事?」
「啥……」
剛要問是什麼的時候,銘浩突然想起來,奧,記得之前自己逃離的時候,有個人追殺自己來著。
還記得那人武功高強,自己干脆丟了個替身鬼,用了易容術,這才逃過一劫啊。
不過,這丫頭竟然知道。
難道算命的還算得到這個?
不由得驚奇。
「那個人頭,是我找的替身,用的易容術。」
「如果你不信,如果有條件你可以去找那個人頭去檢驗一下。」
「不過想來,那個人頭怕是都臭了吧?」
說著銘浩笑了笑。
聞言,蘇柒柒這才放心了下來。
好險好險,只要不是詐尸就行,正常人自己還能應付,別看是自己算命的,但是他又不是道士。
頂多是靠著自己的力量算個命,要除妖殺魔神惡魔地,還不如讓她去死呢。
不過,他也不相信世界上有什麼妖魔鬼怪。
雖然說,能看透別人的氣運加以算命的本事卻是有點神奇吧。
但是還可以接受i。
不就是五行八卦什麼的嗎。
「那你怎麼會到這里來?還開了賭坊?」蘇柒柒疑惑的問道。
聞言,銘浩微微一笑,為自己倒了杯茶。
「我自然是要賺錢謀生存啊,不覺得只有賭坊最好賺錢了嗎?」說著銘浩神秘的一笑。
是啊,蘇柒柒這也明白了過來,其實說到底,這麼多行業之中,賭坊最好賺錢了。
別看你贏了多少,反正莊家永遠不會虧就是了。
而且,世界上好賭之人本就不少。
再加上他這一套政策下去,更能引發人心里的僥幸心,賺錢自然也是輕松。
不過,也算是害人吧。
讓人沉迷于賭博啊。
說到底還是土匪轉身,想的點子也都是一些不靠譜的啊。
「你好歹以前也是一個山寨的大當家的,現在就干這個,不屈才嗎?」
屈才?聞言,銘浩不忍一笑。
呵呵,這個丫頭。
「我可不覺得這屈才。」
「其實告訴你也沒什麼。」
「別看這個賭坊表面上是個賭坊,你覺得誰家賭坊後面會是這個樣子的?」
是啊。
蘇柒柒愣了愣。
誰家賭坊會是這樣子,後面還有個迷宮一樣的東西,這家伙到底要做什麼?
想著,蘇柒柒不由得看了一眼銘浩。
仿佛是知道蘇柒柒在想什麼,銘浩直接說到。
「這里只不過是一個中轉站罷了,用賭坊做做掩飾。」
「在普通人的眼里,他還真就是個普通賭坊的樣子。」
「但是,在不普通的人眼里,他就不算是賭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