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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章︰唯一的出路

張亞東扶著周芷蘭走進了包房,張亞東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安慰一下周芷蘭,只是不想再有其他的男人欺負眼前這個楚楚動人的淚人兒,但是望著出現在眼前的張亞東跟周芷蘭時鐘玉臉上卻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你小子,真有你的啊,剛才不讓老子踫,原來你是想……」鐘玉站起了身子,對著張亞東就嚷嚷了起來,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張亞東給打斷了。

「別瞎說,剛才有人想欺負這位小姐,我只是……」

「你只是充當護花使者,英雄救美,然後再來個以身相許?」鐘玉仍舊是一臉的詭笑,再次對著張亞東嚷嚷了起來。「東子,好樣的,哥們絕對支持你,今天晚上就入洞房吧,所有開銷我幫你搞定!」

「滾開!自己唱你的歌去!」張亞東推開了鐘玉,張亞東一臉尷尬地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周芷蘭。「對不起啊,我這朋友就這個樣子,不過他心不壞的,只是開開玩笑罷了,所以你千萬別放在心上。」

「嗯。」周芷蘭輕輕地應了一聲,周芷蘭感覺張亞東還真就不是壞人,不僅救了自己,而且還……還長的還那麼帥氣,那麼陽光,特別是剛才那身手,那功夫……或許是個女人都會被這樣的男人所打動,至少周芷蘭的內心里面就泛起了一絲漣漪。

鐘玉唱歌,喝酒,摟女人,興高采烈,興致勃勃,好不痛快;張亞東只是坐在一旁跟周芷蘭閑聊著,但是聊的越久臉上的表情卻越發的沉重了,因為從周芷蘭的嘴里張亞東知道了周芷蘭的身世。

周芷蘭今天二十歲,酒都師範大學的學生;周芷蘭跟張亞東一樣出生在貧困的家庭,雖然已經到了大三,但是最後一年的學費還沒有著落,但是弟弟今年高中畢業,以她弟弟的成績上重點絕對沒有問題,但是問題就在于學費,在于錢,在于……

周芷蘭的家在農村,父母都是農民,家里再拿不出一分錢來供兩個孩子上大學,周芷蘭可以放棄自己的學業,但是弟弟……周芷蘭目前還沒有放棄學業,只是晚上在夜總會當侍應生,端茶遞水,只是想掙點錢,想幫弟弟湊足第一年大學的學費,不過卻沒想到第一天晚上上班就遇到了……

張亞東被周芷蘭的事情所感動,張亞東很想幫幫眼前這個長相清秀的小美人,但是張亞東卻沒有那能力,卻不能給周芷蘭提供任何的幫助。快到凌晨的時候張亞東走出了夜總會的大門,當然也讓鐘玉給夜總會的經理打了個招呼,讓周芷蘭提前下班了。

「東子,我就不送你們了,該怎麼樂呵你自己樂呵去!」鐘玉似乎已經喝麻了,但是卻沒有忘記自己的好哥們,所以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之後讓周芷蘭上了車,把張亞東給摁了進去,然後在出租車剛起步的一刻把一把鈔票塞進了車窗。

鐘玉知道張亞東沒錢,知道張亞東家窮,但是他也知道張亞東的性格,窮的有骨氣,從來不會接受自己的幫助,更加不別說是施舍了,于是在丟下鈔票之後鐘玉轉身就離開了,摟著兩個妹仔就大搖大擺地鑽進了另外一輛出租車。

張亞東原本不想要鐘玉的錢,但是當他反應過來之時鐘玉已經轉身離開了,出租車也已經啟動了,張亞東沒有下車,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張亞東知道鐘玉的意思,知道對方給自己這錢是干什麼的,但是張亞東卻沒有那樣想,更加不會那樣做,只是把周芷蘭送回了學校,只是把鐘玉塞進車里的鈔票塞到了周芷蘭的懷里,然後轉身鑽進了出租車,直奔洪縣而去,回家了。

因為周芷蘭的事情張亞東感覺心情有些沉重,但是他卻不知道此時還有一個女人正氣憤著,因為她看見了張亞東跟周芷蘭鑽進了出租車,因為她以為張亞東是帶周芷蘭去開房,是……同樣是流氓,卑鄙,無恥,下流,男人就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張亞東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但是剛鑽出出租車張亞東就愣住了,因為遠處自家堂屋的大門還敞開著,燈火通明,似乎堂屋里面還坐著自己的母親,地上……

「出事了!」張亞東的第一感覺就是出事了,飛一般地朝家門口沖去。

「叔,你怎麼了?」堂屋的地上躺著繼父張建國,滿臉的鮮血,似乎吃了不少苦頭。

「媽,出什麼事情了?」張亞東扶起了地上的繼父,目光落在了一旁椅子上面,一臉痛苦,滿頭大汗,雙手死死捂住胸口的母親身上。

「東子,陳四……陳四來了,錢拿去了,但是……」張建國死死地拽住了張亞東的肩膀,一臉痛苦地嚷嚷了出來。「但是他們說六萬五不夠,因為超過了期限,還得加五千的利息,因為你上次打傷了趙偉,還得賠一萬五的醫療費……」

「靠!」听完繼父的話張亞東臉上露出了氣憤的表情,目光里面充滿了仇恨的火焰。「陳四,我不會放過你的!」

「東子……東子,你千萬別亂來,還有……還有你先別管我,你媽心髒病犯了,快送她去醫院……」

「心髒病?」張亞東愣住了,徹底傻了眼,慌忙把繼父張建國扶到了一旁的凳子上面,然後沖到了母親的身前。「媽,你怎麼樣了,你要挺住啊,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張亞東抱起了自己的母親,然後急匆匆地朝外面沖去,不過剛沖到門口就停了下來,因為門口出現了三名男子。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名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身高不會超過一米六五,體重不會超過一百斤,但是那矯健的身姿,那炯炯有神的雙目……張亞東看得出眼前的中年男子不簡單,不論是身手還是身份都絕對不會簡單。

「你們還想干嘛?」張亞東惡狠狠地問了一句,張亞東不知道眼前的男子是不是陳四,但是他絕對不允許誰再傷害到自己的母親。

中年男子沒有說話,只是把目光落到了張亞東懷里老母親的臉上,只是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因為那張臉太熟悉了,因為雖然已經過了近二十年,但是中年男子還是一眼就認出了……

「小伙子,你們家出什麼事了嗎,你母親她……她是不是姓徐,是不是叫徐秀英?」中年男子說話了,面帶凝重,面帶焦慮,可不像是在裝糊涂。

「我媽是叫徐秀英,我媽心髒病犯了,我叔也受傷了,看病明天再來吧。」張亞東誤會了,誤以為身前的中年男子是來找自己繼父看病的,于是說完之後就抱著自己的母親朝前面沖去,朝馬路上面沖去。

「小伙子……我不是來看病的,我是有事情找你,我……這樣吧,我先幫你把你母親送去醫院再說。」中年男子跟了上前,沖到了自己的轎車旁邊,替張亞東拉開了車門。

中年男子仍舊是一臉的震驚,他原本只是按照文家大小姐的要求跟蹤張亞東,請張亞東回去給大小姐當保鏢,但是卻沒想到在這里踫到了故人,沒想到張亞東居然會是……

中年男子不知道這是不是巧合,不知道是不是緣分,但是他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不得不對眼前這個窮小子刮目相看,不得不先幫著把張亞東的母親送去醫院,當然也在心里暗暗地下了一個決定,那就是一定得把張亞東給帶回去,甚至是想照顧張亞東……

幸好有中年男子的幫助,送醫院夠及時,所以張亞東的母親被搶救了過來,並無大礙,但是醫生的話卻讓張亞東一時間心情沉重到了極點。因為老母親的心髒病很嚴重,得把身體養好,得轉去酒都市的大醫院,得做手術,否則下次再發作的話……

母親身體很差,很虛弱,而且還貧血,所以現在還不能做手術;母親的心髒病很嚴重,想讓母親活下去,那就得讓母親養好身子之後再做手術;但錢呢,做手術所需要的近十萬塊錢呢?

張亞東急,張亞東急的流出了眼淚;張亞東是條漢子,錚錚鐵漢,從不流淚,但是這一次……張亞東不為女人流淚,遭到于曉麗的背叛張亞東都沒有流出一滴眼淚,但是這次張亞東流淚了,為了自己的母親哭了。

張亞東盡量控制住了內心的痛苦,走出了醫生的辦公室,而此時那名中年男子還沒有離開,就站在門口。

「剛哥……」在跟中年男子的聊天中張亞東知道了對方姓李,叫李成剛。「謝謝你!」張亞東發自內心地對李成剛說了聲謝謝。

「東子,你先別謝我,我幫你是有條件的,當然了,如果你不肯答應我也絕對不會為難你,只是陳四……」

「陳四?」提到陳四張亞東臉上就露出了憤怒的表情。「我早晚要收拾他!」

「東子,我相信你能收拾陳四,你絕對有那個實力,但是你能把陳四給怎麼樣,你能殺了他嗎?就算你殺了他到時候你還得被槍斃,那你母親怎麼辦,你母親誰來照顧,手術費……」

張亞東臉上再次露出了沉重的表情,張亞東也明白李成剛的話說的有些道理,總之窮人是斗不過富人的,更加別說人家身後還有個在公安局當局長的姐夫呢!

「東子,陳四的事情我可以幫你搞定,還有,你母親手術費的事情我也可以幫你想辦法,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李成剛一臉誠懇地望著張亞東,似乎到現在才說出了自己一直跟著張亞東來到洪縣的真正目的,當然也是發自內心地想幫一把張亞東,想照顧一下張亞東。

「什麼事情?」張亞東當然想把陳四的事情給徹底解決了,更加想賺錢幫自己的母親做手術。

「放心,是正當的事情,跟一個人當保鏢!」

「保鏢?我不干!」出乎李成剛的預料,張亞東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李成剛提出的事情。

「為……為什麼啊?」這可把李成剛給整急了,因為家里,因為大小姐還等著呢,因為就她那脾氣,因為自己還想幫眼前這小子一把呢,如果這小子不肯答應自己,那自己還怎麼幫助對方?

「剛哥,說實話吧,我不想再打架了,我們團長對我特好,就跟是父親似的,他不讓我打架惹事……」

「東子!」張亞東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李成剛給打斷了。「誰說讓你打架了,是做保鏢,不是讓你打架,當然了,如果有突發情況,那……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那是迫不得已,那是保護主人的安全,那是不辱使命,那是正當的防衛,你懂嗎?」

「這……」這好像也有點道理。張亞東陷入了沉思……

「還有,你現在沒有工作,你母親還得住院,還得做手術,你們家的情況又……」

「我答應你!」張亞東原本是想從《針灸寶典》上面打主意,甚至還真想成為一名醫生,但是考慮到母親的手術,張亞東急切地需要一份工作,需要賺錢,張亞東一臉的肯定,答應了李成剛提出跟別人當保鏢的事情。

張亞東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遇到了貴人,但是他覺得李成剛人不壞,不簡單,至少是給了自己一條出路,當然也是張亞東現在唯一的出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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