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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0章 葉東城(渣)

葉東城陪著穆司爵他們吃過午飯,叫來了人準備送穆司爵他們回去。

蘇亦承替穆司爵和沈越川回絕掉了,他倆都是喜歡自由的人,這種形式上的東西沒什麼意思。

葉東城將他們三個人送到追月居樓下。

此時阿光帶著一群手下已經在樓上候著了,還有一群人是陸薄言的保鏢。

葉東城的手下看著外面這群人,不由得乍舌。

市的陸薄言和穆司爵絕不是他們能惹的。

「穆總,沈總,怒不遠送。」

「葉總回見。」沈越川說完,他和穆司爵分別上了車。

他們離開之後,蘇亦承還沒有走。

「蘇兄,今天的事情多虧你了。」葉東城內心對蘇亦承不勝感激。

若不是他和蘇亦承有這層關系,這一關他不可能過得這麼輕松。

「東城你客氣了,但是務必不要忘了司爵交待的事情。」

蘇變承再次提醒他。

葉東城點頭應道,「嗯,放心。」

「好,我先走了。」

這時蘇亦承的司機將車開了過來,葉東城走上前一步幫蘇亦承打開車門。

蘇亦承說了聲謝了,便上了車。

葉東城看著蘇亦承的車開遠了,復又回到了樓上。

葉東城回到包廂內,臉上一片陰騭。

「老大,我們要按著穆總的意思辦嗎?」這時手下走了過來,問道。

葉東城會在椅子上,此時手上夾著一根,他微微眯起眸子,眼中閃過一絲狠辣,「都 做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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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東城回過頭來,看著手下,只見他眸中一片肅殺之氣,「據我所知,姓王的上個月猥褻了一個未成年。」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後來听說他用錢把那戶人家打發了。」

這不就是禽獸行為?

葉東城吸了一口煙,唇角揚起冷冽的笑容,「這種貨色,留著沒用。」淡淡的四個字,便定好了結果。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大哥。」

「嗯。」

葉東城靠在椅子上,閉著眼楮吸著煙。

「大哥,還有一件事。」手下有些猶豫的說道。

葉東城睜開眼楮,一雙如鷹一般的眸子,盯著手下。

手下急忙低下頭,「大哥,我先去辦你交待的事情。」

手下在他面前匯報事情猶猶豫豫,只會因為一個女人——紀思妤。

對于她的事情,他沒任何興趣,一個隨隨便便就能和男人上床的女人,他提不起興趣 。

手下離開後,他獨自一人在屋里抽著煙。

手下剛出包廂,一個長發女從便急急跑了過來。

紀思妤一把抓手下的胳膊,「姜言,他怎麼說?」

葉東城的這名手下名叫姜言。

「大嫂……」姜言一臉的為難,「大嫂,大哥他……」

看著姜言的表情,紀思妤的手緩緩落了下來。

她雙眼含淚,一臉的憔悴,她穿著一條白色連衣裙,整個人瘦的似乎穿錯了裙子一般,一頭海藻般的卷發此時顯得有些凌亂。

她看著包廂的門,她和葉東城,只有一門之隔,但是她好像永遠都夠不到他。

按照平時的性格,她不敢看他,不敢主動接近他 ,更不敢煩他,但是現在,她等著他救命。

紀思妤越過姜言,一把推開了門。

「大嫂!」姜言驚呼一聲。

此時門已打開,紀思妤看到了正坐在椅子上閉目休息的葉東城。

只見葉東城緩緩睜開眼楮,他的眸中一片冰涼。

紀思妤極盡克制的看著他,她不能害怕,更不能退縮。她應該早就習慣了他的冷漠不 是嗎?五年了,他每次看她都是這種表情。她盡可能的不出現在他面前,不讓他厭煩。

「大哥……」

葉東城說了一句,「關上門。」

「是。」

姜言關上了門,屋里只剩了葉東城和紀思妤兩個人。

紀思妤站在原地,手指緊緊攪在一起,她雖極力控制著,但是她見到葉東城,還是會控制不住的顫抖。

「你打算在我面前演一場啞劇?」葉東城開口了,一如既往的嘲諷她。

「不是。」紀思妤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是來求你救救我爸。」

她挺直了身子,目光堅定的看著他,但是無論她再怎麼強裝鎮定,當一對上葉東城的目光時,她還是瑟縮了。

這就是她五年前,做夢都想嫁的男人。

可是嫁給他之後,葉東城用行動告訴了她,什麼叫後悔。

婚前的他潔身自好,婚後的他流連花叢。他依著她父親給他訂下的要求,每天回家,但是他每次都會帶其他女人回來。

紀思妤每天都受著他的折磨,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和其他女人夜夜笙歌,什麼感覺?生不如死。

結婚之後,她努力了很多,她一直揣摩他喜歡的女人模樣,但是每次都以失敗告終。

愛一人能堅持多久?紀思妤不知道別人堅持了多久,但是她堅持了半年就堅持不下去了。她不想再愛葉東城了,她只想過正常人的生活,她提出了離婚,但是葉東城拒絕了。

當時葉東城怎麼和她說的?

「紀大小姐,你把婚姻當成兒戲,你想結就結,你想離就離?你是不是太不把我葉東城當回事了。」

她想退出,但是葉東城卻不肯放過她。

她知道,他一直在恨她,恨她讓他出了丑,讓她讓他強娶。

「東城,我爸爸是不會貪污的,是有人想陷害他。現在能救他的,只有你了。」紀思妤站在離他有一米遠的位置,低聲求著他。

「哦?你為什麼這麼自信我能救他?」葉東城雙腿交疊,手指一下一下敲著椅子。

「……我……我不知道,現在我能求的人只有你,我……」

「求我?你以什麼身份求我?」葉東城冷冷的反問。

紀思妤怔怔看著他冰冷的眼眸,什麼身份,妻子吧,但是如果她這樣一說,他肯定會生氣。

「妻子。」

「呵呵,妻子?」葉東城冷笑出聲。

紀思妤知道他就會是這種表情,他喜歡碾壓著她的自尊,喜歡看她出丑。

「東城,你要怎麼樣,才肯救我父親?」紀思妤斂下眼中的淚水。

現在不是流淚的時候,救出父親後,她有很多閑工夫用來傷心。

葉東城沒有說話,而是一臉嘲弄的看著她。

過了一會兒,葉東城笑著問道,「紀大小姐,你求我救你父親,你拿什麼求?」

拿什麼?

父親的老宅被扣押了,她有的只是葉東城老婆這個身份,其他一無所有。

紀思妤張了張嘴,她一再忍著流淚,但是此刻眼里還是氤氳一片。

葉東城臉上的嘲笑意味更深。

「你父親當了這麼多年檢察院長,收禮應該收到手軟吧?」

「沒有!我爸爸沒有,他是一個正直的人!」紀思妤一听到葉東城說自己的父親,她忍不住朝他大吼,可是她的吼聲完全震不住人。

葉東城依舊在嘲笑著她,那種笑,就像刀子一樣,一刀一刀割在她的心上。

「東城,求求你不要用這樣的態度說我爸爸,你恨我討厭我,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只要你肯救我爸爸,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哦?是嗎?」

紀思妤重重點了點頭。

「把裙子月兌了。」

紀思妤怔怔的看著他,目光里充滿了不可置信。

「別用這種表情看著我,你應該知道,我對你的身體沒興趣。我就上過你一次吧,你應該比我記得更清楚。」葉東城的話,就像一把利刃,狠狠扎在她的胸口,但是簡單的扎他仍舊不感興趣,他還向里捅了捅。

眼淚不受控制的向下滑了下來,他和她之間雖有夫妻之名,但真實關系卻如此不堪。

「那你為什麼讓我月兌衣服?」紀思妤努力控制著身體,不讓自己顫抖的更厲害。

「你不是說為了救你爸爸,你什麼都願意做?我看看你有什麼價值。」

「你……你什麼意思?」

「最近我有幾樁生意要談,如果你能把我的客戶陪開心,簽下合同,我就救你的父親  。」葉東城吸了一口煙,語氣平淡的說道。

在他的眼中,紀思妤不是他的老婆,只是一個工具,替他謀利的工具。

紀思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說什麼?」

葉東城冷笑一聲,「紀大小姐,你在裝什麼清純?當初你勾引我上你的時候,那手段挺厲害的。五年過去了,你應該在其他男人身上也用了吧。別用這麼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看著我,你如果覺得委屈可以走。」

听著葉東城毫不帶感情的話,紀思妤心痛到了極點。

可是,人就是這麼奇怪,當你不懂得保護自己時,你身體的本能就會保護你。

痛到了極點,她竟不痛了,她反而笑了起來。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紀思妤留著眼淚笑著說道,「我別的本事沒有,勾引男人還可以。」說著,紀思妤就開始月兌裙子。

裙子順著她縴瘦的身體滑落到地上。

葉東城臉上的笑意消失,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你這身體干巴巴的,你覺得有哪個男人會喜歡?」

她瘦了,而且瘦了很多,在他的印里,紀思妤的身體很有手感,那種絲滑的手感,到現在他還能記得。

不對,他在胡亂想些什麼?

「你不喜歡,也許別人喜歡呢。」

「呵呵,你可真下賤。」

紀思妤憔悴的臉頰上依舊帶著笑意,「你應該慶幸我下賤,否則你早就愛我愛得不可自拔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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