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茹畫一直都是嬌柔柔的小姑娘,是‘你推她一把,她都不會還手’的那種。
但就是這種小姑娘,比明著與你爭鋒惡斗的女人,還要令人作嘔。
「司瞳姐姐」
見司瞳側身避開,跪在地上的周茹畫向司瞳所在處爬去。
她死死的拽住司瞳衣角,仿佛司瞳不答應她,她就長跪不起︰「司瞳姐姐,我知道我已經犯了錯,但是求你,求你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若御邢不是眾神之王,而是一個普通人的話,或許已經著了周茹畫的計。
周茹畫渾身顫栗,抖索著身軀,還真像是楚楚可憐的無辜女孩︰「我真的不會跟姐姐你搶老公的,姐姐你相信我!我嗚嗚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
「姐姐,我真的不騙你,我可以做小,以後七天里讓御邢哥哥去你房間六天,只要來我房間一天就可以了,姐姐求求你成全我吧」
司瞳冷眼。縱使她知道御邢與周茹畫什麼都沒有,跟周茹畫有什麼的人是那個乞丐。甚至將乞丐安排進周茹畫房間的事,也是她讓御邢去做。
但听了周茹畫侮辱御邢的話,她依舊不喜。
「變成尸體之前,你的遺言只有這些?」司瞳冷淡的眼,目視前方,清冷的音,直擊周茹畫靈魂。
「姐姐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听不懂?」掛著鼻涕,溜著眼淚,周茹畫抓著司瞳衣角,像個無知少女。
「與你共度之人,不是我丈夫。」用沉寂去解釋的司瞳,就像風暴前夕的寧靜。她听不慣有人侮辱御邢。
回想起不久前與自己的那男人,剛進門時的確沒有御邢那麼高大,當時她沒多想。周茹畫苦苦哀求的臉色,猛地一變︰
「什麼?姐姐,你不能這樣侮辱我!我是跟御邢哥哥的呀!你不能因為不喜歡我,就否認我和御邢哥哥有了夫妻之實呀!」
目望前方的司瞳,她甚至沒有低頭去看周茹畫,抬起的腳就準確踩在周茹畫頭上。
「你覺得你配?」踩住周茹畫的頭,低垂下眼簾,一貫無視人慣了的司瞳,成功被周茹畫這胡言亂語給惡心到。
「啊!」周茹畫發出被欺負的哭嚎︰「姐姐,姐姐你不能這樣,我是真的喜歡御邢哥哥的——」
「怎麼了!怎麼回事!」
吳老在事情發展到最為嚴峻時,及時出現。他的身後跟著一群人,儼然就是吳家眾人與幾位賓客。
見是司瞳踩著周茹畫的頭,吳老剛剛儼然謹聲的音,一下子平復下去。
「瞳瞳,這是?怎麼了?」吳老在司瞳面前,壓根不敢多言。
在吳老印象中,司瞳並非斤斤計較之神,周茹畫也是非常听父親的話,比一般女孩還要乖巧懂事的孩子。這樣的兩人怎麼會起矛盾?
「吳爺爺,我的頭好疼——」周茹畫哭的滿臉全是淚水,宛如垂死在泥地里的小魚兒。
不問對錯和事情的經過,光從外表看起來,司瞳就像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周茹畫的哭聲,成功讓吳氏所有人覺得司瞳欺負了她。
「咦,她怎麼能這樣?」有個吳氏後代用鄙夷的眼神望向司瞳。
「听說兩年前這個司瞳就是唯我獨尊的性子,在道上也得罪了不少人,還有皇甫家族,她也給得罪了遍,目中無人,還欺負比她年紀輕的小姑娘,嘖這人品,大家給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