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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7章 要命一條

他們知道,這是沈清辭過來了。

白相是臣。

而太子則是晚輩。

所以他們在沈清辭面前,皆也都需先是見禮。

沈清辭走了進來,身後也是跟著烙宇逸,而此處便只有他們幾人在,就連下人也是未有一個。

「參見朔王妃,」白相忙是的拱手行禮。

「明兒見過皇嬸。」

沈清辭走了過來,也是坐在一邊的木椅之上。

太子不由的,偷看了一眼沈清辭,現在到是知道,為何二皇子如此眼瞎了,實也是因著,他們這位的皇嬸,實在長的過于妖孽了一些。

好似都是要比他這個晚輩顯的年歲小很多.

上天到真是厚待地了沈清辭了。

白相因著三月關系,到也是見過這位的好幾回,所對于這位的長相,早已是習慣。

「听說,你們要找我?」

沈清辭問著眼前的這兩位。

在她的打量之中,也是讓白相與與太子二人皆有些莫名的芒刺在背。

他們怎麼都是感覺這位朔王妃,好像對于他們有些說不出來的敵意來著?

可是似乎他們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是沒有做啊。

「朔王妃……」白相連的拱起了手。

「我沒有銀子。」

沈清辭打斷了他的話。

「皇嬸,我們不是……」

「我沒有銀子。」

沈清辭再是這一句。

「朔王妃……」

白相這還沒有開口,結果卻是接了沈清辭辭的一記冷眼,又冷又刺的,也是白相連忙閉上了嘴。

「我說過,我沒有銀子。」

「皇嬸,我們不要您的銀子。」

太子也是干巴巴的說著。

「哦,不要銀子。」沈清辭這才收回了自己身上那種不友善。

「那你們想說什麼?」

只要不給她提銀子,什麼都是好說,可若是提了銀子,那麼抱歉,他們沒有什麼可說的,一句也沒。

這世上現在最有銀子的,可不是她,而是文淵帝。

所以不要將主意,打到她這個窮人身上,她的那些銀子,賺來可真是不易。

她還要攢幾年,才能攢出幾個孩子小金庫出來。

白相這也是被沈清辭這一句又一句的,我沒有銀子,都是給弄的懵了,還是懵了半天的時間,才是找回了自己的話。

「老臣听說王妃在一品香中,屯積了不少的糧食。」

「恩,」沈清辭也不隱瞞他們,大家都是知道的事情,似乎也是無需隱瞞。

他們自己開的荒地,自己種出來,也是自己收成上來的,這都是收了十余年了,若不是今年的荒年,都不可能會有人知道,原來,一品香除了賣香料,還屯糧食。

除了京城的兩家鋪子之外,每一家鋪子里面,都屯積有不少的糧食物出來,所以直到了現在,可以說,除了邊關的那些糧食,還有幾家鋪子的糧送到了京城當中,余下那幾家還是有些,她也沒有打算運送來了。

視情況而定吧。

「老臣有個不情之請。」

白相突是站了起來,一撩衣擺也是跪了下來。

「請王妃務必成全。」

「你想要那些糧食?」

沈清辭並未阻止白相跪地,他想要跪就跪,他越是跪,就越是證明,他等會所說之事,又要如何的強人所難。

白相仍是跪在地上,而後他點了一下頭。

「你想要那些糧食做什麼?」

沈清辭其實還是喜歡白相的性子,他不是拐彎抹角之人,所以與這樣的人打交道,到是比那些人面一套,背里另一套的人,要省心的太多。

「王妃準備要拿那些糧食做什麼?」

白相反問著沈清辭。

若沈清辭的回答不同,他自然也是不同。

「還能做什麼?」

沈清辭翻了一下白眼,「大部分送去軍邊關了,一部分拉回了京城,你以為我要賣銀子嗎,我要真的賣了銀子,現在還至于如此的窮嗎?」

太子則是尷尬抽了抽嘴角。

皇嬸,咱們能不這麼睜眼說瞎話嗎?

沈清辭警告了一眼太子。

她這麼窮都是被誰給害的?

都是因為他們,都是因他們皇家人,到了現在的還讓她養軍隊。

太子明白沈清辭的意思,就只能低下頭,將傻裝到了底。

果真的是如此

白相也是松了一口氣,而之于沈清辭的品性,他到還是知了一二,當然也是著實佩服的,這位朔王妃的性子,比起一般的男子都要大氣的很多。

而他也是未曾看錯了此人。

「請王妃將糧食之功,都是讓于朝廷。」

沈清辭低下頭撇了白相一眼。

就是白相這樣子,她怎麼感覺礙眼的很。

「行了,起來吧,你一個都是當了祖父的人,還跪我做什麼?」

白相其實真想說一句。

您這年紀好像也沒有比我小多少吧。

白相這才是從地上站了起來,當然也是等著沈清辭的決定。

「都這麼看我做什麼?」

沈清辭哼了一聲。

「反正那些糧食,我已是放在了香覺寺那里,不過就是一個出處,你們想要怎麼說,那都是你人瓣事情。」

她的名聲已是夠好了,也不用再是加有什麼功勞,讓她得什麼善名,光是種出雪菜一事,就已經夠她名留千古了。

再說了,她都是作古了,還要那麼多的名聲做什麼?

她如此的賺銀子,莫不成還要讓那些後人,當真的,就以為她連棺材都是金子做的不成,到時再是在死後,過來掘她的墳嗎?

「還有什麼未說的?」

沈清辭再是問著這兩位,如若沒有,她還要有事要做。

「只此一事,並未有其它,下官多謝王妃成全,謝王妃以天下蒼生為重。」

白相連忙再是向沈清辭行過了一禮。

沈清辭站了起來,也沒想多呆的,便是離開了此地。

而當她出去了這後,太子很沒出息的,拉起袖子擦起了自己的冷汗。

「我娘親又不凶,你為何要怕成這樣?」

烙宇逸對于太子的這種夸張的懼意,到是有些不明。

他娘親是最好說話之人,不殺人,也是吃人,為何要怕成這般?

「那是你娘,你自是不怕。」

太子白了烙宇逸一眼,烙宇逸這個當兒子不怕,可是他們怕啊。

白相也是松了一口氣,他還是怕沈清辭不同意,所以也是想到了不少的說詞,揚揚灑灑也不知想過了多少,更甚至的,也是一夜未眠,就是為著此事而來,只是沒有想到,他那些話還未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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