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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6章 定是娘親想你了

烙宇逸伸出了手,而桃櫟自動就將自己的大腦袋蹭了上去,讓主人拍拍它。

「小安,」烙宇逸也是喊著小安的名子。

「小的在。」

小安連忙的跑了過來,身為一格合格的小廝,就要時時將主子放在了心上,主子說一,那便沒二。

主子說走,他就不跑,主子說滾,他馬上可以的變成一顆球。

「你去收拾一些東西,我們去一次的香覺寺。」他準備先去看下舅公,也是在那里陪著二哥住上一些時日,順便問下舅公,他那里可是還有什麼更好的方法,不用二哥每一次壓制的辛苦。

「現在?」

小安不信的再是問了一次,真是現在,他沒有听錯吧?

「恩,就是現在。」

烙宇逸再是說了一句,而後轉身,也是向自己的屋內走去,看還有什麼東西,是需要帶著的?

他這個人向來都是說一不二,說走便是要走,他好話說盡,斷也不會再給別人第二次的機會,哪怕是親表兄也是相同。

反正景表兄已是無恙,也無須再是到他們府上來。

大概不出一個半個時辰左左,烙宇逸便是坐上了馬車,到了香覺寺那里。

「走了?」

沈清辭問著白梅。

「恩,剛走。」

白梅這自是同沈清辭一起做著香料,這幾年的手藝漸好,若是她願意,完全可以同莫離一樣,去守著一家鋪子,

不過就是沈清辭身邊,可就只有她這麼一個人,若沒了她,沈清辭會感覺自己少了一只手,所以,白梅也一直便是留在了府中。

「夫人,景小公子若再回來,要如何是好?」

白梅到是挺擔心的,這沈小公子身上的舊傷未愈,她听小安提起過,說是至少需要三月才能好,他這到是好,一拍回去了,等到想回來了,烙宇逸卻是不在,誰還幫他的治傷去?

「讓林雲娘幫他的治就行。」

沈清辭懶洋洋的說著,「死不了,不過就是養的時間了長了一些,到時等我爹爹回來了,能夠看到那些傷而已。」

白梅不由的撇嘴。

看來,那位沈小公子,還真的就是有些不識了好人心。

白梅將做好的香料,抹了一些放在自己的手背上之上,然後輕輕聞了一下味道,「夫人,這一次的新香到是好聞。

這馬上就要賺銀子了,也是令人高興的事情,所性,那些糟心的,不快的,不說也罷了。「

好的香料可以讓人心生喜悅,顯然的,現在的這一味香料,便是如此,很好聞,很清晰,同樣的也是很令人歡喜。

「這應該定價是千兩香了。」

之所以不是萬兩之香,只是因為這樣的香,若成萬兩香,便會成為一人或者幾人獨有,這般好聞的香料,不能讓大多人用到,實在也是有些可惜。

「我也是感覺便是如此。」

沈清辭也是想過此事,她本就將此香定價為千兩香,價並雖是最高,可應該是十分好賣,她最近太差銀子。

「夫人……」就在這時,香室的門口,卻是傳來了小梨的聲音。

「我去看看。」

白梅站了起來,也是向門口走去,他打開了門,就見小梨端正的站在了門口。

「出了何事?不是說夫人在香室之時,若是無事不要打攪,不是還有管家在。」

「不是,大娘子。」

小梨有些嘴笨,雖然來此許久了,可還是一幅老實木納的樣子。

「是小郡主送東西過來了。」

「小郡主?」

白梅連忙便是回去,也是告訴了沈清辭這件事。

而不久這後,果兒送來的東西,已是放在了桌上,有好幾個荷包,有給娘親的,給爹爹的,還有給三位兄長的,上面也都是繡了名子。

「夫人猜這是什麼?」

白梅問著沈清辭,這果兒送來的東西,都是在這麼幾個小荷包之內,而這里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到是讓人有些好奇。

沈清辭拿過一個,也是放在手中掂量,「銀票。」

而白梅不由的也是一模自己的額頭。

「夫人,小郡主這性子,到真是同你一模一樣,這能用了銀子解決的事情,向來都不會選擇其它。」

「八成也是跟我學的吧。」

沈清辭將荷包都是收了起來,準備等兩個孩子回來,再荷包送給他們,果兒還是想著三位兄長呢,她自己賺回來的銀子,也都是記著他的三位兄長。

她剛才看過了,這一個荷包里,每個都是放了五萬兩的銀票,她有,烙衡慮有,悉兒他們也都是有。

只是可惜,蕭兒一直都是未回過府,前幾日到是讓白雕送了一封信回來,說他目前也是安好,他也盡量會在兩月之後回府。

到是也能吃到府中的梨子,不管如何,每一年他們府中的梨子成熟之時,他們幾人也必是會回到府中。

吃這一季的梨,也是長這一季的年歲。

等到悉兒與逸兒從香覺寺中回來的,她就會將這些給他們,至于蕭兒的,他也都是給存著的,待他回府了之後,再是給他。

逸兒花銀子比較省,這出門在外,也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銀子,給他幾萬兩,回來還是幾萬里,就是兮兒,這孩子八成就真的是一只吞金獸的。

這簡直就是吃銀子長大的,這再是多的銀子,也都是不夠他花的,怕也就只有她才能養的起這樣的孩子出來。

而她再是想起自己那個吃銀子長大的兒子,就再是低下頭,開始加緊的做起了香料。

沒辦法,她要是不賺多些銀子,還怎麼去養那個兒子?

「阿嚏……」

香覺寺中的烙宇兮,不由的也是打了一下噴嚏,還將趴在一邊睡著的小烙白給嚇了一跳,這一抬腦袋,看看這個,再上看看那個,然後再是趴在那里睡了起來。

「可是著涼了?」

烙于逸問著二哥,這山中的天氣比起山下,要寒涼了很多,所以莫不成的,他這真是著了涼不成?

「我有那般弱嗎?」

烙宇悉白了一眼弟弟。

本就是習武之人,若是連這麼一點的冷都是忍受不了,他這身體有多差的,這先天不足,是老三,後天沒有養好,是宇文喻,而非是他。

「那定是娘親想你了?」

烙宇逸再是從棋盤那里拿出了一子,然後落在了棋盤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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