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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百楚那邊的特色東西。」

烙衡慮向沈清辭解釋著,「起初吃之時,味道有些沖,可是當這味道過後,你會發現,會有另一種的味道從中而起。」

沈清辭還是皺著一張臉,其實是很難吃的,若非她一直以來的規矩還在,她還真的想要吐出來。

等了一會兒之後,她的臉終是舒展了起來,而後緩緩的竟是能感覺到她的唇角正在上揚著。

而後她又是咬了一口,也確實便是像烙衡慮所說的,這味道真是前沖後好吃,而且會是一種很奇妙的味道,也有可能便是因為前面的太過難吃,所以吃到了後面之時,這味道才越加的明顯。

不出一會兒時間,她便已經是將手中拿著的東西吃完了,說實話,還真有些意余味盡,等到明日之時,她再是讓莫離給她買上一些回來,坐在家中慢慢的吃。

此地人太多,她走之時,還是烙衡慮帶著的,也是免的她被人撞到了。

突的,烙衡慮停下了步子,也是望向了身後的地方。

「怎麼了?」沈清辭奇怪的問著烙衡慮,「可有什麼不對的?」

「無事。」

烙衡慮將她的頭發整理好,再是拉住了她的手,帶著他們往自家的宅了走去,而他唇角的笑,卻是不知為何,竟是隱下了幾分。

他總感覺自己的背後似乎有著一雙眼楮,而他低下頭,看著正拿著一堆的東西的沈清辭。

不由的也是跟著笑了一笑,到是許久未見她如此高興了。

四周仍是有著不少的人,他們淳樸的臉上,也都是帶著笑意,冰雪初融之後的長臨,便是連此時的風,似也都是跟著暖了些許。

若是日後沒有戰亂,那要有多好的,便如此一般,不管是北齊,百楚,還是大周,百姓都可以安居樂業,平安順足,又何常不是一個太平盛事。

十一月初九,吉,宜開張。

熙熙攘攘的大街之上,突然響出了一連串的鞭炮之聲,本就是喜看熱鬧之人,都是圍了過去,想要知道那邊又是出了什麼事,怎麼的會如此的熱鬧。

當是他們到了之後,竟都是聞到了一種幽幽冷香,聞過之後,到是令人的神思氣爽,不覺的也是感覺精神一震,不少人都是閉著眼楮,想要多是聞上一聞這些香味兒,更是怕若再是不多聞一下,可能一會兒,便真的要聞不到如此的精妙之香了。

「一品香,是一品香?」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那樣的激動,莫不成都是要感動的流淚不成。

長臨此地長年溫度偏低,這里一切皆好,唯獨的少了一個特色,不是別的,便是本地不像是其它的地方,能開出各色的鮮花,所以此地之人對于香料,也都是有著一種莫名的執著。

而一品香的大名,幾乎都是天下皆知,相傳一品香的香料都是神仙所制,每一味香皆是有著他獨特的香味兒,哪怕再是厲害的調香師,也都是不可能將它的配方破解出來,就是調成相同味道,相同的顏色,可卻仍不是一品香的香,一品香獨一無二。

而一品香的香料,有時也是一味難求。

此時不少雙的眼楮都是泛著光,而其間,不知是百楚與北齊那邊的商人,也是從此找到了一種大賺銀子的方法。

一品香這一日開張,幾乎都是全城轟動,而進到里面最多的,客人與商人相當,百姓對于香料,或許是心生向往,不過香料必竟是一些可有可無之物,所以他們剛才在做什麼,現在仍是在做什麼?

但是對于商人而言,這便是銀子,是數之不盡的銀子。

最後到底有多少的人進了鋪中,也是無人數清,只是知道,沈清辭本就是準備了近三月的香料,幾乎都是被要被賣空了。

因為她說過,只要是百楚與北齊的商人過來,他們要多少,便給他們多少,他們的銀子自是要賺,還是不留情面的賺。

到了入夜之時,已是有兩名掌櫃用算盤算著今日所收的帳目,一本一本的都是放在在那里,很難想象,這不是一月的帳,也不是半月的帳,而是一日的帳目。

「公子,帳已是算出來了,」掌櫃將帳冊拿給了烙衡慮,他們兩人都是烙衡慮令人精心培養出來的,本就是為了給日後的一品香準備的,他們對于香料這類東西,也都是了解基深。

也是多虧了烙衡慮還真是有些先見之名,不然的話,光是這掌櫃,可能也都會成為麻煩之事。

一品香一月的走帳過于多,不是親信之人,斷是不可能讓他們知道所有的帳目。

「看一下,」烙衡慮將手中的帳本交給了沈清辭。

沈清辭拿了過來,而後啪一聲,她將帳本反扣在了桌子上。

「我想失陪一下,」沈清辭站了起來,也是走進了自己的屋子之內,她關上了門,而後突然的抱起了妙妙,也是是高興的趴在床塌之上,滾了好幾下。

「妙妙,好妙妙,你知道我們今日賺了多少兩的銀子嗎?」

「我告訴你,一百三十萬兩啊,一百多萬兩啊。」

「這一日一百萬兩,一月下來,不就是有上千萬兩了嗎,除去了軍費,除去大姐大哥那一份,我一年下來,可能也都是要賺到上百萬兩了,你說我不是要賺到一個金山銀山了?」

也是莫怪的,就這麼一個小小的地方,竟是可以給黃家賺到了近半數的家產,以前她還感覺有些不太可能,也以為這是黃家夸大所致,原來竟是一點也不為過。

果真的,賺它國的銀子可是比賺大周人的銀子,心中歡喜的多了。

外面的門打開,淡淡的梵香而入,到也是奇怪,烙衡慮也是在一堆的香料中,若是換成了其它人,可能身上多多少少也會染上一些雜香,可是他卻從來都是沒有染過任何香,這到也是算是奇了。

烙衡慮走了過來,也是坐下,而後就像是安撫著妙妙一般,輕輕撫著她的發絲,「會吃力嗎?」

「不啊,」沈清辭翻過了身,也是枕在了他的腿上,「一點也不吃力的,有莫離他們幫們,我們一日便可以做出不少的香料出來。」

而她說的也是不夸張,當然也不是在謙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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