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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衡慮仍是坐在一邊未動。

「我今夜不走。」

「謝謝皇堂兄。」

四皇子終是閉上眼楮,也是要睡著了,四周都點著上品的安息香,定然也是可以讓他睡個好覺,自是知道先皇不在了之後,他便沒有好好的睡過了。

而此是他終是睡了,也有可能是因為,這是離先皇最是近的地方。

「父皇,你也可以安息了吧,害你的人,終是沒有什麼好的下場,還有大周的江山一定不會倒,兒臣會用兒臣的余生,好好的護著先祖打下來的大周江山。」

外面一連吹了幾日的風終是停了下來,烙衡慮從窗戶望了出去,原來這天竟是有些晴了。

只有夜,仍是微涼。

第二日,晴空萬里,不少的人都是家中走了出來。

京城的天都是陰了半月了,總算是的這天兒,開始放晴了起來。

各大臣早早的,便是到了朝堂之上。

丞相頂著兩個大黑眼圈縮頭不語,這不用說也知道,晚上定是沒有睡好吧。

「听說他早上還不來上朝。」

俊王爺小聲的同沈定山和林尚書說道,他們三家可是姻親,自然的也都是親厚無比,三家本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

這都是過了多久,他們總算是可以聚在一起,可以放肆一回了,當然也是可以好好看看丞相那個老東西的丑態,這國丈當的也是厲害啊,都是差一些將自己當成了皇帝了。

現在好了,新皇中風了,他的帝王夢,想來也都是到了頭了。

這不來也是正常,誰願意來,誰知道來了會遇到什麼事,又會被定成什麼樣的罪,而且這一日上朝,不來的可是大有人在,就算是沒有十個,也是都是八個了。可是現在不都是來了。

「那怎麼來了?」林尚書問著,這聲音也是沒有壓低,應該能听到的,都是听到了,不應該听到的,那也是听到了。

「還能怎麼樣?」俊王爺本來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再說了,現在的局勢可是來了一個大反轉的,若是不好好的利用一下,這幾日他們的憋屈的日子不就是白過了?

「哼!」他冷笑,「有人可是裝病的,結果卻是被宮內的護衛從被子里面給挖了出來,听說,還是光著**的,這不用說也都是知道昨天晚上做了什麼好事了,都是一大把年紀了,也不知道好生的節制一些?」

這說的丞相簡直就是臊的臉都是紅了,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說他,他的臉已經是被丟的不能再丟了,尤其上朝之前,他因睡的過晚,也是喝了一點的酒,結果當是宮內的護衛進來之時,他都是沒有醒,結果直接那些護衛二話不說的,便是將他從被子里面拉了出來,當時的丑態,就連他自己想起,都是惡心,誰也不願意讓自己的身體露在了外面,尤其像是這種,穿著衣服還是人模狗樣,可是月兌了之後,就一陀白花花的肉,老皮老臉的,日後定要給他安上一個不知羞的名子。

「你說今日會發什麼事?」

沈定山問著兩位親家,如此的興師動重,哪怕是不來的,都是給挖來了,便是那些外官也都是來了,就算是沈文浩還有宇旭旭這樣從來不上朝的官員,也都是到齊,怕真不是什麼小事?

俊王爺看了看前方的龍座,「那還用說嗎,自然是塵埃落定了,不然的話,他們在這里做什麼?」

「哈哈……」

沈定山撫著自己的胡子,「這隊站的好,站的妙。」

「也是,」林尚書本就是一幅清高的樣子,可是說出來的話,偏生的卻是能夠氣死人的趕腳。

‘這笑到了最後才是笑,有些人笑的太早了,都是將肚子上的面的那圈肥肉給笑的晃了。「

而他們話也是令一邊的大臣都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而在文武百官當中,最胖的可不就是丞相了,能將肚子的肉笑的晃起來,也非是丞相莫屬。

丞相更是一臉的灰敗,若是以往,早就已經一甩袖子,不可一世。

可是現在誰讓他已是失勢了。

而在此時,他並不知道,就在宮內,一頂軟轎也是在宮中路上走著,走的並不快,還是走的相當的慢,本身只有一刻鐘的路,現在已是生生的走了一個多時辰了。

而宮里的太監宮女,還有大小的主子,甚至就連新皇新納的那些妃子也都是過來看了。

就見新皇還是這著龍袍,關上帶有九龍金滾,他他坐在了地上椅子上,就連脖子也都是抬不起來,品眼歪此,品水直流,走了一路流了一中和,就跟一個白痴一般。

所有的太監宮女也都是看到了新皇的模樣,悄悄的在一旁切切私語著。

都是成了這樣了,再是好的龍袍,也不可能穿出天子的樣子,如此丑的人,還怎麼當天子,這看一眼都是感覺惡心,更何況還得天天的對著。

更是有人說,這位新皇失了德,所以上天才是降下如此的罪。

新皇就像是一條死狗一般,只能是被抬著走。

再一次的,他就如被扒光了所有的衣服一般,這樣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他所有的自尊,全部的蕩然無存。

四皇子,這一次,真狠。

他不但是讓新皇沒了尊言還有的,便是的余下的那些歲月,他會讓他好生的活著,活到死,也都是要帶著這些屈辱而亡。

終生將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就這樣,口眼歪斜的新皇被抬著,當著眾人的面,繞了整個皇宮一圈,最後再是繞到了朝堂當中,而後再是妥妥的將他放在了龍椅之上,甚至那些內侍,還要將新皇的龍袍打理的干干淨淨,連一絲的折痕都是沒有,可是,哪怕再是干淨的龍袍,也都沒有一個口眼歪斜,又是口中流流涎中風皇帝來的令人震驚。

不久之後,許還有人在想,這聖上非是中風,而是被拘禁了起來,可是此時這麼一個新皇放在他們的眼前之時,便沒有再是敢說這一句了。

中風如此重的,這一輩子也都是廢了。

而丞相張大著嘴,也是看著龍椅上方的新皇,不由的後退了一步,雙腿一軟,也是跌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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