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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四個字,可是沈清辭卻是知道了,他會答應的,而他也會答應的。

「謝謝你,」沈清辭再是幫著金雕順了順身上的羽毛,金雕眯了下眼情,然後飛了起來,不過卻不是向外面飛,而是向著府內飛,這不用說了,它去找沈定山酒喝了。

果真的,那只掉輕車熟路的就已經飛到了沈定山的院中。

「你來了啊,‘」沈定山呵呵的笑著,再是拿過了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又給金雕倒了一杯。

金雕跳到了桌子上面,將自己的長嘴往酒杯里面一塞,到是喝成了精了。

沈定山也是一杯一杯的喝著,「酒逢知已千杯少,」他嘆了一聲,然後拍了拍金雕的腦袋,「想不到我沈定山最好的知已,竟然是一只雕?」

「不過沒關系,是人也好,是雕也罷,只要可以同我同飲便成。」

他再給自己灌了一杯酒,到是越喝是清醒了。

「我家的小阿凝可要怎麼辦啊?」他嘆了一聲,心頭也是憋的難受。

「都是那個該死的齊遠,沈定山將手中的酒杯一砸,我就看他要受什麼樣的報應?」

你說是不是,沈定山再是給多掉倒了一杯,他一杯一杯的倒,金雕也是一杯一杯的喝,結果等到外面的婆子過來收拾院子之時,就發現了一人一雕都是趴在桌上,尤其那只金雕,都是將自己的毛要泡在酒里去了,現在還是喝的暈暈呼呼的

沈清辭幫著金雕洗著身上的羽毛,就是感覺有些丑,不過還好,到是將一身的酒味給洗的少了一些,就是還能聞到酒味,當是將它身上的毛給擦干了之後,這只雕還是不醒人世,當然也是掉了不少的毛下來,還好現在這金雕醉著呢,不然的話,要是知道自己掉了如此多的羽毛,還不知道是不是心疼死自己的那些毛。

這雕有兩個怪毛病,一是愛吃,二是愛自己的毛,若是掉上一根羽毛,就會見它對著那根羽毛發上半天時間的呆,而它還要用嘴將羽毛給叼起來,不知道放在哪里去了,而這一次它可是掉了不少的毛,也不知道這樣掉下去,會不會就直接變成了禿毛雕了。

就是現在要怎麼辦,「白竹。」

沈清辭頭疼的喊著白竹。

「恩,我在的,」白竹從一邊的走了出來,而沈清辭早就也是習慣了她的神出鬼沒了,她從哪里出來都是有可能,她從哪里出現也都是不意外。

「你把它送回去吧。」

沈清辭將用布包好的金雕交給了白竹,我不知道要怎麼弄醒它,它是朔王府那里養著的,他們應該知道。

「好,」白竹答應著,也是將金雕就像是系著報復一樣,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面,直接就出去了,而這樣的帶著雕好嗎,會不會雕毛掉的會更多。

沈清辭站了起來,去看看那幾個孩子去,制香室那里本就有好幾間的空院子,現在有了這十幾個孩子,到也是不浪費了地方。

里面有一個很長的通鋪,一個孩子一睡一小邊就行,他們小,這麼長的通鋪再是如何也都是夠他們睡了,他們每人都有睡覺的地方,有一床新的被褥,還有一個小櫃子,放著他們的東西,他們在這里工作,不管是多小的孩子,都是會有自己的月銀的,而沈清辭也是料對了,孩子們小歸小,可是做起事來,卻是一點的也不馬虎,哪怕是兩歲多的小兔子和小熊,他們小手也都是十分靈活的,只是將藥放進瓶子里面,他們都是可以做到,當然他們也都是十分喜歡自己住的地方,還有那個恩人姐姐,恩人姐姐真好,帶他們回家,給他們吃給他們喝的,如果不讓他們做事,他們還不願意呢,他們現在是用雙手養活自己,他們感覺很開心的。

沈清辭在窗戶那里站了一會,孩子們都是睡著了,厚實又是干淨的被子蓋在他們的身上,他們總算是可以睡的安穩了。

沈清辭走了出來,再是坐到了石桌前,她將自己的身體靠在了一邊,也是望著天邊的那一輪彎月。

「敬你的清冷。」

她喝了一杯。

「敬你的孤單。」

她再是喝了一杯。

「敬我們一杯。」

她再是喝了一杯。

而此時星疏月朗,而風卻微涼。

白竹等在朔王府的門前,不久之後就有人過來開門了。

「我送一樣東西給你們。」

她將自己的背在肩膀上的包袱解了下來,然後將那只醉雕,拿給門口的護衛看,這只金雕可是朔王府里最是特別的存在,想來沒有人不認識它。

門口護衛一見那只都是要禿了毛的金雕,眼角不由的抽搐了幾下,這不會就是王爺那一只雕吧?可是那只雕很傲氣,也是十佞的凶殘,王府上下它都是咬過,咬的別人都是怕它了,這只雕可是王爺親自喂養的,只是這是怎麼了,怎麼身上的毛都是要掉光了?

他們可都是听說,王爺養的這只雕,很愛自己的毛的,那些掉的毛。它自己都是要撿回來的,現在這掉了多少根,而且這雕好像還一直在翻著白眼,不會是死了吧?

門口的記衛連忙就讓白梅進來,也是帶著她去了烙衡慮的所住之處。

烙衡慮向來不太喜歡太花哨的東西,而他常年也不在京中,這王府內到也是住的少,院子里並無多少的景,只有一條青石鋪就而成的小路,四周種著一些樹,簡單,幽靜,卻也是清靜。

而在一處小院的門口,站了兩名護衛,他們就長青和長更,他們自然也是認識白竹的。

「它醉了?」

長更戳了一下金雕身上的毛,還是爛醉如泥。

「我告訴王爺去。」

長更轉身便走了進去,一會兒他再是出來,然後向白竹拱了一下手,「王爺說,多謝你送回來,它定是給你們添麻煩了,這雕的酒品不太好。」

「不敢,」白竹也是向他們拱了一下手,接著也是轉身便離開了這里,她只是送那只雕回來的,現在雕已經送到,她也應該回去了。

長更這才是從白竹的手中,接過了這只醉成了一攤爛泥的雕,然後走了進去。

洛衡慮放下手中的書,再是從長更的手中將雕接了過來,就見這只雕身上雖然還有些酒味,不過卻是清洗干淨了,而且還用了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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