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長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想法，點頭，「嗯，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夜凌墨並沒有直接回答老首長的問題，而是用另一種語氣問道，「你是代表個人問，還是代表部隊！」
老首長想也沒想，便說道，「當然是代表個人，其他人只知道鳳紫兮在養病！」
夜凌墨嘴角勾起一道淡淡的弧度，深邃的眸子深不見底，仿若一個神秘的漩渦，恨不得把人吸進去。
他揚起菲薄的唇，慢吞吞地說了一句讓人噴血的話，「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等我弄清楚後，再告訴你！」
老首長面容一僵，紅光滿面的臉瞬間籠罩著一層薄薄的黑霧，右手用力地拍了下桌面，「而夜小子，你在逗我玩嗎！」
夜凌墨性感的唇抿成一條直線，冷酷的臉看不人任何情緒，緩緩站起身說道，「老首長，有些事，你還是不要打听為好！」
老首長見男子變得嚴肅起來，也站起身，「難道鳳紫兮真的去了一個神秘的地方？」
夜凌墨沒有否認，「老首長，這個世界很大，大到很多事超出我們的想象！這個世界也隱藏著很多高手，哪怕就是我，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這話一落，老首長突然想到曾經有個戰友說過類似的話。
可惜，那個戰友最後犧牲了……
老首長慢慢坐，炯炯有神的目光彌漫著一層疑惑的光芒，雙手合十，粗糲的手指用力地摩挲著手背，「難道有人想對華夏不利？」
夜凌墨想到販毒集團的幕後人，還有隱藏在某個地方的高手，雙眸微微閃了一下，「目前華夏還是安全的，不過，誰也不敢保證這樣的安全能一直維持下去！」
老首長抬頭看向夜凌墨，「真的不能問嗎？」
夜凌墨點頭。
老首長不折不撓，「但我還是想知道！」
夜凌墨淡淡地回了一句，「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
老首長一張臉瞬間陰沉下來︰……夜小子說話能不能委婉一點！
老首長深吸一口氣，「說吧！我不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爺爺！」
這話一出，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突然在門口響起︰「不告訴誰啊！」
老首長一听到這個聲音，背脊突然變得僵硬起來，面色一塊青一塊紫，像是開了染坊一樣……
夜凌墨掃了下中氣十足的夜老爺子，「沒什麼！」
夜老爺子目光灼灼地盯著夜凌墨那張毫無變化的臉，伸手指著兩人，「好啊！你們居然狼狽為奸！」
老首長嘴角不停地抽搐著︰……
不會用成語，就不要亂用！
狗屁的狼狽為奸！
他什麼也沒做，好不好！
夜凌墨沒有解釋，他淡淡地說了一句，「既然你們有事要商量，那我先走了！」
說完，還未等兩人反應過來，就大步朝外走去。
直到男子的背影消失在辦公室，老首長才反應過來，他蹭地一下站起身，大步追上去，「夜小子，等等我！」
夜凌墨听到聲音，不帶沒停下來，速度反而剛快了。
老首長氣得胸膛起伏不平，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正打算加快腳步，哪知夜老爺子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去哪里？」
老首長掙扎了幾下，毫無撼動半分，他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放開」
夜老爺子直接無視對方的話，繼續問道，「你準備去哪？」
被夜老爺子一鬧，夜凌墨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走廊上，老首長氣得面容鐵青，抬腳毫不客氣地踢向夜老爺子的膝蓋，「現在滿意了吧！」
「嘶」夜老爺子倒吸一口涼氣，不悅地看著老首長，「老頭子，你怎麼亂踢人？」
老首長氣得不想說話，越過夜老爺子回到辦公室。
「砰」劇烈的關門聲在空中響起，連旁邊的玻璃和牆壁都震了幾下。
夜老首長渾身抖了一下，「靠，人老了，脾氣也大了！」
說完，他走過去，把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在腿上。
下一秒，右腳直接踢過去。
「砰」完好的門瞬間多了一個孔。
老首長轉頭一看，見辦公室的門多了一個孔，怒火蹭蹭而上，猛獸一般的聲音在空中嘶吼著，「夜老頭」
夜老爺子伸手掏了掏耳屎，一臉無辜地說道，「能不能別這麼大聲！你想嚇死我！」
老首長深吸一口氣，把所有的怒火壓入心底，默默告訴自己︰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夜老爺子見里面的人沒說話，扯了下嘴唇說道，「再不開門，我又踢了啊！到時候，別說我過分！」
老首長走過去，把門打開，「你到底想干什麼！」
夜老爺子聳了聳肩，「不想干什麼！就想知道你隱瞞了什麼！」
老首長黑臉說道，「沒有的事！」
夜老爺子用不懷好意的眼神上下打量著老首長，「我都听到了！還想瞞我！」
老首長輕輕呼了一口氣，好脾氣地說道，「真沒有！你現在可以出去了嗎！」
夜老爺子搖頭，一**坐在老首長對面，「你要是不說，我就坐在這里不走！」
老首長看到對方一臉無賴的樣子，剛剛壓下的怒火又升了起來，聲音瞬間提高了幾分，「你到底走不走，要是不走，我就叫警衛員！」
夜老爺子兩手一攤，一臉無所謂地看著老首長，有恃無恐地說道，「叫吧！叫吧！我倒要看看你的警衛員敢不敢對我動手！」
老首長听到這話，氣得牙齒打顫︰……
話又說回來，警衛員還真不敢對他動手！
老首長深吸一口氣，被自己倒了一杯茶，仰頭一飲而盡。
片刻後，他才轉頭看向夜老爺子，「我就問了鳳紫兮是怎麼回事！你就來了！」
夜老爺子眉頭皺了一下，伸手捋了捋胡須，「上次打電話時，不是告訴過你！干嘛又重問？」
老首長回到椅子上，「我覺得夜小子在騙我！」
夜老爺子呵呵笑了幾聲，緊接著，又投給老首長一個頗有深意的眼神，「不管兮兮這段時間去了哪里！只要她平安歸來就好！」
「再說，那小子不說實話，肯定有他的考量，你就別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