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臨淵王出了事,張貼告示尋找大夫。夏月可以明目張膽的詢問臨淵王的住處。
順著指引,夏月也終于找到了。
城主府。
雖說是城主府,但看著有些年頭了,不管是門牌還是牆頭都有些破舊。
雖破舊,卻無人膽敢小瞧,只因這里三步一站崗,來回還有親衛巡邏。
那滿身的肅殺之意,讓人不敢靠近。
北城雖不及京城大,也不及京都熱鬧,帶並不代表這里沒有能人異士。
相反,因為這里是邊關,各種各樣的人魚龍混雜,也有很多有真本事的人隱居此處。
得臨淵王號召,善醫者否紛紛來城主府替臨淵王解毒。
生怕臨淵王遇刺中毒事情傳了出去,被吳國之人得知,又去而復返攻打棋國。
可惜,進去的人不少,不乏醫術高超者,但對于臨淵王受的外傷還有辦法,但面對聞所未聞的毒素卻只能素手無策。
隨著時間的蔓延,臨淵王的近衛心月復也急了。
眼看中毒時間越來越久,卻無人能解開這個毒藥,若是長久拖下去,也不知臨淵王能否挺的過來。
「殿下,您可不能出事啊。」張賀看著躺在床上緊閉雙目的男人,暗自祈禱。
同時心中對張英一脈的無法無天感到憤怒。
可惜他們現在實力根基太弱,還不能與他們對抗。
如果殿下真出了什麼事,那陛下……
張賀收回視線,眼神在室內某些人的面上掃過。
到底是誰,對殿下出手的?
前來城主府的大夫很多,但不可能每一個人都有機會去醫治臨淵王。
先要排查身份問題,以防有奸細混進來。
其次就是醫術的問題。
但這個問題太過寬泛,又因為憂心臨淵王,倒也沒有太過為難。
只是這些醫者自己開的藥要先經過試毒。
夏月因為之前捐贈藥材,負責的人見過夏月幾面,對她頗有好感,見她也來了,倒也沒有為難。
和身邊的人說了幾句什麼,夏月也就被人領了進去。
夏月原以為還要經過層層排查,卻沒想到這麼簡單就進來了。
還有些不可思議。
看著前面帶路的侍衛,前往的是某個院子,心髒頓時加速跳動。
臨淵王到底是不是昨夜劫走甜寶的人,馬上就有了揭曉。
如果是他,那甜寶現在還好嗎?
他會不會因為中毒了而遷怒甜寶?他手底下的人會不會為了泄憤而直接殺了甜寶?
一想到這個,夏月只覺得全身發涼,發麻。
夏月甩了甩頭,將這個想法拋出腦後。
如果不是,那昨夜的人又到底是誰。
臨淵王受傷也真的如外人猜測那樣是被身邊的背叛?
應該算不算背叛,或許是張英的人看他不听話,想要給她一個警告?
侍衛忽然停下腳步,夏月這才發現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一個院落里,房門外都是守衛的士兵。
「先一個一個進去。」帶路的侍衛看了他們一眼說道。
夏月亂七八糟的想法隨著第一個大夫走進房間,而慢慢沉澱下來。
結果馬上就要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