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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霸道的吻

一息後,淒然的慘嚎聲,在凌家內外回蕩。

那是凌守道的聲音,他被擊飛,身體橫沖了出去,撞在了十丈外的矮牆上。

那一擊是十分恐怖的一擊,幾乎擊碎了他身上大半的骨骼。

他傷重,嘴角狠狠牽動著看向了半空中的方向,「墨無雙?」

在異域修行多年,凌守道雖未踏足仙境,卻早已擁有半仙戰力多年。

在他看來,偌大的天羅城中,也只有近年來異軍突起,于天羅城中稱的王墨無雙,實力能夠與之匹敵。

誰想他的話音剛落下,就听到半空中傳來了不滿的悶哼聲,「墨無雙是個什麼東西,你也敢拿他跟我比。」

冥幽搖著他的折扇,踏著虛空而至,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凌守道只覺得此人眼生,他微微皺眉,卻也不敢輕視了冥幽。

雖然此刻,他根本就看不出對方的實力,可方才那一擊絕對是仙境大能的一擊。

他已被擊傷。

「今日之事,只是一些私人恩怨,還請閣下不要插手。」

凌守道掙扎著起身抱拳,很是客氣的說著。

冥幽並未答話,只是緩步走到了凌靈身邊,大手一抄就將受傷的她攬入了自己懷中。

摟著凌靈,似是證明著什麼那般,他道︰「我的女人,你也敢傷!」

冥幽動怒了,天地間都有一種恐怖的氣勢彌漫開來。

這樣的氣勢再一次讓凌守道確認,冥幽真的是一位仙境大能。

打不過就跑,這就是這麼多年來,他能夠在異域中活下來的原因。

抱著女兒,長袍一卷,帶上了父親,三長老那一脈爺孫三人劃破虛空,逃出了天羅城,逃到了異域。

冥幽也不追擊,只是疼惜的看著懷中的小女人,抬手輕輕為她擦去嘴角的血痕,「等你傷好了,我帶你殺進異域,把那個凌守道大卸八塊好不好?」

凌靈沒有說話,只是有些怔然的看著冥幽。

對上小女人的眸光,冥幽眼中的寵溺更盛幾分,「這個話題不好,你一定想我跟你說些甜言蜜語,諸如想你了一類,對嗎?」

他的眼神那樣的魅惑,話語中盡透著蠱惑人心的意味。

在場已然有不少少女為冥幽所傾倒。

他有實力,又溫情,又體貼,哪個女人不愛這樣的男人。

「要**,你找別人。」

清冷的話語自凌靈的口中吐出,隨即她甩手推開了冥幽。

冥幽一撇嘴,輕聲的嘆著,「真是個沒良心的壞女人。」

他嘆著,卻極盡霸道強勢的重新將凌靈扯回到自己懷中。

幾乎是百分百的禁錮,他捧起了凌靈的臉頰,細細都看著,而後俯身淺淺的吻去。

「冥幽!」

凌靈不能忍受的嬌叱著,「你是救了我,但不代表你就可以對我隨便。」

冥幽微微抬頭,望著小女人眸中的慍怒就是笑了,「你說過的,莫要說香吻一枚,就是更多的也願意給我,不是嗎?」

「是。」這樣的話凌靈確實說過。

她不賴賬,坦然的承認著,而後帶著淺然的笑意看向了冥幽,低語道︰「那麼我要的,你能給嗎?」

「當然。」冥幽回答的十分肯定。

凌靈笑意依舊,「你若是騙了我,哪怕是死,我也會拉著你一起陪葬的。」

她笑得嬌美,眼底的殺意卻顯得十分濃重。

「我要香吻一枚,吻多久我說的算。」

冥幽笑容邪魅的提著他的要求,抬手揉著小女人的臉頰道︰「所以笑一笑,我保證這一吻很甜很美。」

到了後來,他的聲音越來越低,似那樣的情話只能在凌靈的耳邊述說一般。

他俯身,吻向了懷中的小女人。

那一吻並沒有持續太久,三息後,天地間變色。

三道光柱分別投注在了凌成封,如心還有冥幽與凌靈的身上。

「這是臨時布置的傳送法陣,他們要逃!」

黑木壇主最先看出了端倪,認出了那光柱。

只可惜他發現的太遲,那光柱只要形成,哪怕是仙境高手都沒有十成的把握,阻止法陣的傳送。

何況他們最高修為不過是靈境中期而已。

「憑空冒出來的那小子有問題。」

張家家主的年紀擺在那里,終究是閱歷多些,人也老奸巨猾一點。

他指著冥幽,有些氣急敗壞的說著,「方才那堪比仙境大能的一擊,一定是他付出很多代價換來的。所以從始到終,他只出手了一次,剩下的時間都用在跟凌家那個賤丫頭**上。他是在拖延時間,等待傳送法陣生效,將他們送走。」

「是嗎?」

半空中冥幽的眼中彌漫著蝕骨的殺意,「誰說我只能出手一次的。」

說著,他手中的折扇一指,就有一股滔天之力奔著張家家主而去,將他當場擊的昏死過去。

這仍舊是堪比仙境大能的一擊。

冥幽站在半空中,居高臨下的看著在場的所有人,就如同帝王俯視螻蟻一般,「我的小靈兒說過,她的仇人她要自己殺。若非如此,今日我絕不會留爾等活命。」

實力決定一切,這些話若是從別人口中說出,一定會被當作天方夜譚,當作笑話。

可從冥幽這樣一位仙境大能的口中說出,只會讓人恐慌,駭然。

光柱消失,凌靈等人被傳送到了荒山的洞穴中。

洞穴內負責操控法陣的小雪貂早已累個半死,他癱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一看到凌靈,整個人就好似打了雞血一樣精神,直接撲了過去。

「姐,你受傷了。」

「小傷而已。」凌靈淡然一笑,「不礙事的。」

「姐姐沒事就好,我太累了,要睡了,很久都不會醒來,姐姐要保護好自己……」

小雪貂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纏繞在凌靈的手腕上熟睡。

「靈藥。」

凌靈轉身,手伸到到了冥幽面前。

冥幽沒有絲毫吝嗇的拿出了靈藥,放到了凌靈的手中,「這是紫玉草,養魂聖品,你以此藥滋養那頭雪貂,他會在熟睡中得到莫大的好處。」

說完,冥幽就有些吃味的嘆著,「同樣是去救你,怎沒見你這樣關心我,處處替我著想。真是個沒良心的壞女人。」

「你一仙境大能有什麼需要我替你謀劃的,何況你不是佔過我便宜了嘛,你

還想怎樣?」

想起先前那一吻,凌靈的臉上不自覺間有紅暈浮起。

她狠狠的咬著自己的唇,看向了冥幽。

冥幽苦笑,「如果我不是仙境大能呢?如果我也受了重傷,你會怎樣?」

「有你這樣烏鴉嘴詛咒自己的?」

凌靈急了,冥幽很是安心的笑了,「知道你還是關心我的,就算傷得再重也值得。」

他一句話說完,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咳血。

前一息,他面色還紅潤有光澤。

這一息已然面色蒼白如紙,身體都不受控制的向前栽倒。

凌靈伸手去扶他,只感覺他全身上下都冰冷到了極致。

「你…你別跟我開玩笑啊。」

凌靈慌了,扶著他的手,身體微微的顫抖了起來,「你快點站起來啊,這個玩笑真的開大了。我們還在逃命啊。」

「可我…真的受傷了。」

冥幽很吃力的說著,他眼底有笑意,更多卻是神智消散前的迷離。

「不是,你騙我的,你一定是騙我的。你趕緊起來啊……」

冥幽笑了起來,「古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話真是誠不欺我啊。能吻到你,即便是死了,我也知足了。」

「你還胡說八道!」

凌靈落淚。

冥幽的心痛了,他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笑容,握緊了凌靈的手道︰「傻丫頭,哭什麼,不都知道我是在胡說八道嗎?三天,我只是會昏迷三天而已。」

因為不忍凌靈,所以他強打著精神,多說了幾句話來寬慰小女人的心。

可他的身體,早已超負荷的運作了太久,此刻更是不受控制的前傾,直接壓著凌靈倒在了地上。

本能的,凌靈抬手就要去推開冥幽,就听到那個男人在自己耳邊低語,「讓我再抱一下,等我徹底昏過去了,隨便你是一腳把我踢飛還是怎麼的都好。」

「為什麼重傷了你還不正經?」

冥幽輕聲的笑了起來,「真是個小傻瓜,我都告訴過你我不是個正人君子,還喜歡趁人之危的。」

「說人話,不然一會直接把你丟出去喂凶獸。」

凌靈雙頰嬌然的喝著。

「人話…」

冥幽的聲音變低,他貼著凌靈的臉頰,在她耳邊低語,「我真的不是正人君子,面對你,我正經不起來。可我也只對你一個人這樣,我只想趁你之危,佔你便宜。」

「小靈兒。」

突然,他很認真,很深情的喚了她的名字,再然後就極盡霸道的說著︰「你是我冥幽這輩子第一個動心的女人,我相信會是最後一個。所以你給我記住了,你是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我昏迷的時候你敢把自己弄死,你試試。」

「要昏迷你就昏迷,哪那麼多廢話。」

凌靈見冥幽居然還不昏迷,直接抬手一掌從他腦後劈了過去,將他打暈在當場。

不遠處如心掩著口,吃吃的笑著。

就連凌成封的眼中,也閃過了幾許曖昧之色。

「難怪你執意要退掉與張毅的婚事,和這年輕人比起來,張毅確實不夠好。」

「哎呀爺爺,沒有的事啊。」

凌靈急得直接將冥幽退開,跺著腳起身辯白著。

凌成封只是在笑,笑容愈發的曖昧,「爺爺也年輕過,有什麼不懂的?何況爺爺又不是老古董。」

如心也在一旁多嘴道︰「小姐,如果我是你,有一個男人肯為我付出這麼多,我這輩子都跟定他了。」

「如心,你再說,我明天就把你嫁掉。」

凌靈板起臉來說著,如心吐了吐舌頭,身子向後挪了挪,小聲的嘟囔著,「本來就是這樣嘛,錯過這麼好的男人,肯定再遇不到一樣好的了。」

「分明是個登徒浪子,言辭輕薄的混蛋,哪里好了?」

凌靈不滿身邊之人,再見到冥幽後,紛紛變節。

如心很認真的道︰「可他只對小姐你一個人這樣,這就不叫言辭輕薄了,這叫恩愛啊。」

如心說的頭頭是道,凌靈的臉頰上再一次浮起了一抹緋然之色。

她咬著唇別過頭去,眸光落在冥幽的身上,看到他受傷昏迷,只覺得自己心底的某一個角落痛了。

「如果靈兒覺得臉皮薄,不好意思承認,爺爺可以替你去說。爺爺很欣賞這個年輕人,願意促成你們的婚事。」

凌成封真的如他所說的那般開明,凌靈卻是搖頭。

「爺爺,這件事情還是放一放吧。殺手殿堂的人不是白痴。能被冥幽先前所展現出的實力唬住一時,也唬不住一世。何況那赤焰壇主素來以心思縝密著稱,多給他一些時間思考,他一定會察覺到我們的逃走,是個極大的破綻。」

事實上,凌靈在說這些話時,赤焰壇主同樣在思考著今日之事。

他總覺得有些的不對勁,不符合邏輯,卻又說不出什麼地方有問題。

受傷的張家家主在黑木壇主的陪伴下,來到了他的面前,十分真摯的表達了謝意,「今日若非壇主大人坐鎮張家,只怕是要有不少的有心人,趁著張家落難,將張家給拆了。」

「你說什麼?」

從他的話中,赤焰壇主捕捉到了一點不太明確的東西。

他這一吼,張家家主惶恐了。

黑木壇主當時就打圓場道︰「赤焰,我未來的岳丈是真心表示感謝的。雖然你未出手,未幫忙,但你人在這里,就足夠威懾四方了。我知道,你不喜歡陌生人跟你攀交情,可他畢竟是我的未來岳丈。」

赤焰壇主醒悟了,他連連點頭道︰「是這里不對勁,就是這里不對勁。」

如果那個冥幽的實力,真如他所展現那般厲害,他為什麼要帶著凌靈等人逃跑?

他大可以將那些礙眼的人直接丟出凌家,再不濟他也可以坐鎮凌家,威懾我們。

要知道,天羅城中,就沒有一個修士的修為達到仙境。

哪怕是天羅城中實力最強大的王墨無雙,他見了冥幽也只能客客氣氣的退去。

「你是說,那個冥幽實力有問題,其實並不是咱們幾人聯手的對手,所以才選擇跑?」

黑木壇主經他這一點播,也恍然明白了過來,「咱們都是被那他兩次出手,堪比仙境大能的攻擊震懾住了,否則也不至于現在才想明白。」

「愚蠢就是愚蠢,黑木壇主真是會給自己的愚蠢找借口。」

女子嬌媚的聲音傳來

,她一襲紫衣在夕陽下,顯得格外的耀眼。

她是殺手殿堂中唯一的女壇主,更是王妃的心月復。

「紫瑤,你說話客氣點。我等都是在為王效命,你如此挑唆,讓我等失和,意欲何為?這樣的話落入王的耳中,讓王如何想?」

赤焰壇主板起了臉來,厲聲訓斥著她。

紫瑤亦是唯一一個沒有經過試練,就晉升為壇主的人,只因為她是王妃那一族的人,她是王妃的心月復。

這一點,其他七位壇主多少是有些不滿的,但看在她是女人,修為並不太差,平日里又不需要一起公干的份上,才不與她計較。

可今日他們三人湊在了一起,紫瑤還如此肆無忌憚的胡言亂語,赤焰身為八大壇主之首,就必須要說上幾句。

紫瑤從未將黑木壇主放在眼里,畢竟黑木壇主背後的羅家,是天羅城中的老牌勢力。哪怕在當年王奪天下時,羅家很識時務的歸順了,但終究是王的眼中釘,並不受信任。

倒是赤焰,那是王唯一的弟子,就連王妃見了他,也少不得要客氣幾分,她也不敢太過放肆。

當下她就是甜美一笑,「赤焰大哥,你何必動怒呢。我來也不是要鬧事的,只是大家都是在為王辦事,我也是擔心事情辦不好,一時著急口不擇言嘛。」

赤焰也不與她計較,直接問道︰「你的目標?」

「凌成封。」紫瑤也不解釋具體任務是什麼,只是說出了這個名字,便不再多言。

赤焰也不多問,當下就是點頭道︰「我們要凌靈。」

紫瑤嬌笑了起來,「這就更好了,我們的目標不同,到時候也不會為了爭功打起來。這一次來,我還帶了追蹤神器,這上面已經沾染了凌成封的氣息,無論他逃到那里,神器都會指明他的方向。」

她取出了神器,以修為之力催動,那神器上緩緩的浮現了一個坐標。

紫瑤得意的笑了,「找到了,就在不遠處的荒山上,跟我來吧。」

說著,她閃身沖出了張家,向著荒山飛奔而去。

赤焰與黑木兩位壇主也跟著追了出去,卻因為紫瑤跑得太快,一下子迷失了方向。

「這個女人肯定是想拿頭功。」

黑木壇主不忿的說著,「我看她來,就是想知道我們的任務是什麼。要是她一次完成兩個任務,必然會得到王的重用。」

「不著急,既然她甩掉了我們,我們就在這里等著。她的對手可是凌靈,那個女人很不簡單。十有**她會羽紗而歸。」

赤焰壇主並不擔心,甚至十分輕松的說著。

黑木壇主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多年的好兄弟,「很少見你對一個女人評價如此之高,尤其是一個只有凝氣三層修為的女人。」

「看著吧。」赤焰也沒有去解釋什麼,只是席地而坐,看著天際的星辰,恍惚間想起了拜師的那個夜晚。

他本未入得墨無雙的眼,是那個叫穆清靈的女子為自己求情,才讓他有了今日的成就。

只可惜,穆清靈她……

夜幕緩緩降臨,將整個荒山籠罩。

荒山上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肅殺。

凌靈還在與凌成封探討著逃跑方案,卻陡然間感覺到整個荒山中都彌漫著殺意,更有強大的威壓向著他們所藏身的洞穴襲來。

「來的可真快。」

凌靈倏然的站起了身來,她身上還有傷,臉色還很慘白,眸子中卻是那刻骨的決然之色,「我去把人引開。」

「把我引開嗎?」

紫瑤走進了山洞,笑盈盈的看向了凌靈,「哎呦,還真是位大美人呢,難怪赤焰和黑木兩位壇主都想把你弄到手。不過美人你似乎笨了一點哦,若是我沒有些手段,怎麼可能追蹤到這里?既然我能夠追到這里,那麼無論你們再怎麼逃,也一樣逃不掉的。」

「我們跟你沒有深仇大怨吧?為何你也要參與到追殺中?」

紫瑤美眸流轉的看向了凌成封,「大美人,你爺爺沒告訴你嗎?」

「什麼?」

凌成封確實沒有具體說過,他只告訴了凌靈,他被殺手殿堂的人盯上了。

紫瑤見凌靈一臉茫然,就是嘆息道︰「真是個又傻又可愛的美人,分明沒本事還要強出頭,姐姐都有些心疼你了。王要你凌家的傳家至寶,你爺爺不肯交出,我當然只能追殺你們了,不然我怎麼完成我的任務。」

「我爺爺不肯給你,是因為凌家的傳家至寶並非你所想的是一件東西而已。」

凌靈根本就不知道那所謂的至寶是什麼,她只是在說謊。

可偏偏謊話都被她說的那麼一本正經,煞有介事。

再加上凌家至寶一直很神秘,哪怕同是凌家族人的三長老,也說不清楚至寶到底是什麼東西。

紫瑤雖有所懷疑,卻還是追問道︰「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而且我現在也可以告訴你。」頓了頓,凌靈望定了紫瑤,「不過作為交換條件,你必須告訴我,你是如何追蹤到我們的。」

「簡單,我手上有追蹤神器,神器已經沾染了你爺爺的氣息。」說著,紫瑤的笑容中綻放出一抹殺機,「小妹妹,該你說實話了,你若不老實,立刻殺了你。」

「凌家至寶一直藏在這荒山之中的寶庫,寶庫大門需要以特殊血脈為引來打開。這種血脈,百年才出一人。擁有這種血脈的人,一生只有一次開啟寶庫的機會,而且開啟時還要求配合凌家的基礎功法。你要知道,我之前一直是廢人,雖然血脈符合條件,卻因為無法修煉,所以根本無能打開寶庫。自然你追要至寶,我爺爺也給不了你。」

「當真?」

紫瑤逼問著凌靈,手中的雙連環已然架在了凌靈的脖子上。

凌靈似是因為遭受懷疑,自尊心遭到了打擊那般道︰「我若是毫無用處,張家怎願娶我,我就是寶藏的鑰匙。反正信不信由你,一會被那兩個壇主追來,他們一定會將我帶走,到時候你想後悔都沒得後悔。」

紫瑤被說的動了心,當下點頭道︰「好,我就信你一回,若你敢耍花樣,我會把你這張漂亮的臉,一刀刀割爛。」

見到紫瑤上鉤,凌靈的眼底閃過了一抹狡黠之色。

八大壇主中,紫瑤最弱,而且這個女人還有一個弱點,她怕蛇。

遇到蛇,她就形同廢人,空有一身修為,卻不敢抵御。

恰好這座荒山上,就有一處蛇窟。

你想去寶庫,我就帶你去蛇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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