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怕,怕,大布,大布救我!」
南小柔驚慌的雙腿發軟,她最怕的就是雷聲還有就是烏漆嘛黑嚇人的場景,小臉慘白慘白的…
「大布…大布。」
碼頭,大雨漂泊,一搜豪華的輪船之中,時不時的傳出哀嚎的聲音!
幾十名手持黑色手槍的男人守在大船的各個關頭,幾位聞風喪膽的權勢大佬坐立在船艙之中,前面是一張四方的桌子,扔著一副牌,地上有幾名已經打的昏厥過去的男人。
戰南爵口中叼著雪茄煙,旁邊的一個趴在地上被鞭子狠狠地抽打著的男人,皮開肉綻,痛苦不已,一直在向他求饒。
「戰少,戰少,救我,我沒有背叛你,我真的沒有,你不要听他們的挑撥,他們是故意的!」男人嗓子已經喊到了沙啞了起來,疼痛到面孔扭曲。
「戰少,我已經跟你有十年了,你怎麼可以相信他們,我為你賣心賣命到現在,你這樣對的起兄弟們嗎?」
「戰南爵!!」
四方桌上的其它三位男人都在看好戲,南黎川站在戰南爵的身後,一身白色的西裝,風度清隼,俊美的面孔浮現出幾絲痞氣和陰鷙,他淡笑出聲。
「一個叛徒還想有資格跟戰哥談感情?你未免也太看的起自己了,認命吧,你看過有哪一個背叛過戰哥的人還能好好的活著?」
「南黎川,你別得意,他這樣黑白不分,冤枉兄弟,指不定下一個就是你!」
「還有力氣呢?」南黎川動了動手︰「使勁打,不露出骨頭就別給我住手!」
「是!」
戰南爵束在腰間的黑色皮帶的前段起了微微的震動感,一下比一下強烈,漫不經心的盯著手中黑色紙牌的眼眸突然劇縮了一下。
一秒便被掩蓋,瞬間即逝,他淡淡的撇了一眼被打的皮開肉綻的男人將手中的牌扔到了桌子上,面露不悅︰「掃興,不打了!」
「戰少,時間還早呢,不多玩一會?」
「沒空!」
戰南爵嗤笑出聲,點燃了嘴中叼著的煙,抽了一口之後起身走向那個男人,蹲,煙按在了那個男人的手背上,帶著火星的煙燙了下去︰「記得投胎投好一點,不然,老子一樣玩死你!」
那個男人發出慘叫的聲音隨即昏厥了過去。
「處理了!」戰南爵丟掉了煙往船艙外面走。
南黎川很快跟了上去,「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那三個不打算滅滅他們的威風?至少要談一下這次的損失算誰的?」
「談與不談,那三個家伙都跑不掉!」戰南爵將車子 了出去。
「你趕著投胎?」南黎川的額頭差點沒有差點沒有撞上前面的擋風玻璃。
「小柔出事了!」戰南爵 到了最高的速度,他給南小柔穿的內衣是特質的材料,跟他的皮帶遙相呼應裝了感應的線條,不會傷害到她,相反的還可以保護胸部。
但如果她情緒過激或者出事,他的皮帶都會有反應。
「這麼晚了她能出什麼事?」南黎川看了一眼時間,半夜十二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