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唐初初,他更多的是失望。
當初答應女乃女乃娶唐初初過門,陸御承心里也是有一分希冀在的。畢竟這個婚前他便見過兩次的,笑的可愛爛漫的女孩,也曾讓他久不見陽光的心髒,突然照進了一絲暖陽。
和雪然慣常的優雅名媛之笑不同,初初的笑,發自內心,有一分少女的情懷,還有一分女人的溫柔,讓人沉醉。
這樣的笑容,正是陸御承所需要的。他當年那場抑郁癥…雖然痊愈了,但是心病還在。
可惜,後來的陸御承,很少見到唐初初笑。嫁給他的她,並不快樂。
陸御承知道,因為她的心里,裝著的是別的男人!她想嫁的人,從來就不是他陸御承!
可有一點,陸御承始終想不明白。就算不願意和他相處,唐初初也不必去加害他的公司吧?這樣做,對她有什麼好處呢?
難道…是為了顧氏?
陸御承越想心里越寒,他感覺自己五髒六腑都仿佛在被撕|裂一般疼痛。
到了某個節點,陸御承再也忍不住,拿起報告單就走出了書房。
……
晚上,九點半。
「砰」一聲。
唐初初看到自己臥室的門,突然被一個男人野蠻用力撞開。
門框都快壞了。
她很不高興,「陸御承,我臥室的門都快被你弄壞了,誰家總是撞門啊?就算你有錢,也不能這樣沒有禮貌吧,我一個女孩家獨居,萬一有哪個人不小心看見了我…啊!」
陸御承不等唐初初說完話,突然俯首,將她從被窩里拽了出來,低沉開口,「你是我的妻子,我有允許你和我分居麼?」
「你,你放開我!我沒有穿衣服,看不見嗎!」唐初初怒了,她現在根本沒有穿衣服啊!!
她決定自己下次絕對要在門外安個防盜網,再安個鈦合金大鐵門,怎麼都撞不開的那種!!
「看見了,」陸御承目光肆無忌憚地掃視,「身為你的丈夫,我哪里沒見過?」
「滾!!」
唐初初像只被惹怒了的小貓,上|手就去抓陸御承。
陸御承卻輕描淡寫地將她的手扣住。
唐初初沒辦法,便發狠了似的去咬住了陸御承的俊臉。
陸御承眉頭驟蹙,「唐初初!」
「你先放開我!不然我就把你的臉咬破,讓你明天沒臉見人!」唐初初現在有一種大不了魚死網破的沖動。
她的眼神,充滿了對他的敵視。
陸御承看著,一股沖動猛地從下|月復直達心頭,心頭酸澀與欲|望混合。
他悶哼一聲,兩只手同時松開,然後大力去抓了她的兩|只luo色|的兔|子。
「我去,你流氓!!!」
唐初初下意識就是退,然後猝不及防被陸御承控制,他分出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勺,便狠狠地吻住了她。
「唔,走……走開!告訴你陸御承,我會恨你的!」
「恨我?憑什麼,這不是你身為妻子的義務嗎?為什麼對我這麼不公平。」
陸御承整個大腦都是瘋癲狀態,報告單早已被他扔在地上,他現在心里眼里都只有面前她光滑的胴|體。
這麼美,這麼誘人。
他將她兩條月退強行扳開,又去扯最後一塊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