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的乖巧听話。
擁著她香軟的身體,席北涼內心滿足而復雜,這麼听話的她,估計也就只有喝醉酒之後才會有。
揉了揉她的腦袋,仔細的凝視。
時清淺雙眼緊閉,又長又翹的睫毛覆蓋在眼瞼上,落下一層陰影。
白皙如玉的肌膚,由于剛沐浴過,被熱氣蒸的微微泛紅,如那盛開的桃花,美的香甜,美的迷人。
席北涼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迷戀和向往。
真希望時光就此停留,永遠待在這一刻。
擁著她的手臂逐漸收緊,讓她緊緊地靠在自己懷中,似乎只有這樣,心里才會踏實一點。
半夢半醒的時清淺,感覺到壓抑,不舒服的動了動,席北涼這才放松了力度,輕拍著她的背,安撫著。
直到時清淺再次睡熟過去,他才微嘆一聲,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吻,閉上了眼楮。
……
「叮鈴鈴叮鈴鈴」
第二天早上,時清淺是在鬧鐘的奪命魔音中醒過來的。
捂著頭痛欲裂的腦袋翻了個身,發現身邊已經空了。
反正席北涼經常趁她睡著了才回房,早上又比她早起,都已經習慣了,所以時清淺並沒有多想。
關掉鬧鐘,懶洋洋的癱在床上,醉酒過後身體有些乏力,腦袋也疼的要死。
不知為何,感覺身上也特別疼,特別是手……
感覺骨頭都要碎掉了一般,讓她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上次喝醉也沒這樣啊……這是怎麼了?
饒是再怎麼不想起床,可為了不遲到,她還是強撐著拋棄了挽留她的柔軟被窩,換了衣服去洗漱。
下樓時,席北涼正在用早餐,听到聲音回過頭來,輕柔一笑,「本想讓你多睡一會兒,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現在才六點半而已,時間還早。
時清淺一邊揉著脹疼的腦袋,一邊往餐桌走去。
聲音悶悶的,「今天要開拍了,我得早點去啊,遲到不好。」
「過來。」
席北涼抬手,將剛準備入座的時清淺拉了過去直接按坐在自己膝蓋上。
時清淺怔了怔,臉頰有些發燙,不好意思的扭動著,「你干嘛……」
無視她扭捏的樣子,席北涼自然而然的抬手,幫她揉著兩邊的太陽穴。
溫熱的拇指,力度不輕不重,按的很舒服。
時清淺享受的閉上了眼,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北北你真好。」
「你叫我什麼?」席北涼一怔,身子在那一瞬間僵了下。
他突然停了下來,時清淺不解的睜開了眼,「北北啊,怎麼了?你不願意啊?那我以後不這麼叫了……」
「不,不是!」
席北涼連忙否認,唇角不自覺的勾了起來,「就這麼叫。」
自打她失憶以後,總是生疏的叫著他‘席總’,亦或者直接連名帶姓的叫。
偶爾會討好的叫幾聲‘親愛的’,可他知道,那並非出于真心,諂媚的成分居多。
詫然間听到這個稱呼,竟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她會突然間改稱呼,是不是證明,現在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已經有所提高了?
「周叔,再給淺淺準備一碗醒酒湯。」
朝廚房里的周叔吩咐了一聲,席北涼又對她溫柔道︰「等會兒吃了早餐把醒酒湯喝了,就不會那麼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