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晚,他們親眼看到有人赤手空拳吊打豹子了。
眼看著斯利魯雄赳赳氣昂昂抱著要教她做人的思想沖上去,結果反而被教訓的服服帖帖,被人家反過來教育了。
氣勢磅礡的獸吼聲,經過一輪又一輪非人的毆打以後,已經變成了‘嗷嗷嗷’‘嚶嚶嚶’‘嗚嗚嗚’的低吟聲。
之前他們還都擔心時清淺會受傷,現在……
特麼的,他們真的好想上去幫豹子求下情,真特麼不能打了,再打會出人命……啊呸,出豹命的。
又是砰的一聲,時清淺一腳將斯利魯踹到了隔壁牆上。
轟的一聲,成功撞塌了一扇牆。
灰層散去,露出下面還在彈著小腿兒,渾身抽搐的斯利魯。
「嗷嗚」
加菲特心疼極了,朝那邊奔跑過去。
腦公腦公,你別怕,我來救你了。
「嚶嚶嚶∼」
斯利魯的聲音有些氣若游絲,腦婆你快跑,這女人就是個魔鬼,你打不過她的。
「嗷嗷。」
腦公我沒想打她,我就是單純的想把你拖走而已。
加菲特跑到倒塌的廢墟前,含著斯利魯的大腿往外拖,結果才剛挪出來一點點,獸眼就看到一雙雪白的玉足出現在了面前。
「你也敢對我吼?」
時清淺雙手叉腰,身子微微前傾,神色陰森,披散的頭發上還沾著不少斯利魯的毛發。
嚇得加菲特嗷的一聲,小腿直接打顫,一**坐在了斯利魯的斷腿上,痛的斯利魯嗷嗷直叫。
「嗷嗚∼嗷嗚∼」
大俠饒命,瞧銀家聲音多麼溫柔,多麼甜美,怎麼會吼你呢呵呵呵~
嗷嗚~嗷嗚~
加菲特甩著自己尾巴,獸臉上露出人性化的討好笑容,嘴巴都快咧到脖子上了。
要不是尾巴太細毛太短,那樣子活月兌月兌一條哈巴狗。
嗷嗚~
其實銀家就是小狗狗嚶嚶嚶,就是吃得太多,長得太急,高大了點兒~
「淺淺。」
時清淺還咋質疑加菲特張著嘴是想咬她,身後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扭頭一看,便見席北涼沉著臉走了過來。
「不是讓你好好睡覺嗎?怎麼又跑出來了?」
時清淺頓時嘴巴一扁,委屈巴巴的戳著小手指,控訴的指著已經丟了半條命的斯利魯,「它亂吼把我吵醒了,看你沒在我就出來找你了嘛。誰知道它們想吃了我,我……我就自衛了一下下。」
眾人一陣汗顏,特麼的,明明就是你自己湊上去招惹人家的好嗎?
而且都快被你給打死了,還好意思說自是自衛了‘一下下’?
要不是主子過來了,估計連加菲特都難逃她的魔爪。
而躺在地上的斯利魯更是嚶嚶嚶哀嚎個不停,都不敢吼了,就怕某人听到吼聲又對它施暴。
「以後不準再這麼鬧了,知不知道多危險?」
時清淺眼神迷惘,歪著腦袋思考了下,「它打不贏我。」
豹子︰「……」
眾人︰「……」
這話還真是一點毛病都沒有,斯利魯垂喪著腦袋,已經開始懷疑豹生。
而眾人則一臉同情的看著斯利魯,還真夠慘的,估計開了這個頭,以後都沒好日子可過了。
可不是,之前時清淺看到它們都嚇得一溜煙跑掉。
今晚倒好,反其道而行,直接掄拳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