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北涼也知道這事問人家沒用,這世間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家庭環境因素,再加上脾性想法都不同。
就算他能照搬周叔的方式,可時清淺又不是周嬸。
能打動周嬸的辦法,未必能打動她。
哎,好憂傷!
想得到媳婦兒的心,把人娶回家怎麼就這麼難。
席北涼先是用冰袋敷了十分鐘,又用周叔剛煮好的雞蛋熱敷了十分鐘,然後再上藥。
為了保住自己這張帥的慘絕人寰的臉,以及那神聖不可侵犯的完美形象,他也是煞費了苦心。
可是,等他好不容易忙完了一切,回到房間時,才發現被子已經被人掀開,而床上的人已經消失了!
消!失!了!
席北涼心里一驚,本能的往衛生間走去,「淺淺?淺淺?」
連叫了好幾聲,都沒人回應。
推開門一看,里面壓根沒人。
心髒在一瞬間直接提到了嗓子眼,一邊往陽台走,一邊給監控室里的守衛打電話。
他剛才就在樓下客廳,要是時清淺開門出來,肯定能听到動靜。
然而沒有,那就說明她沒出房間門。
窗簾在微風下輕輕拂動,落地窗已經被人給打開了。
二樓改造之後,房間後面的陽台他也讓人擴大了空間,很是寬敞。
一走出去,就听到別墅後面傳來兩聲獸吼。
突如其來的吼聲,驚得席北涼手機都差點摔了。
「死女人,你最好別給我有事!」
不用想也知道她肯定又跑到那後面去了,席北涼雙手撐在陽台圍欄上,縱身一躍,直接跳了下去。
與此同時,後院的一眾暗衛已經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馴獸師的耳朵都快被人給擰掉了。
「你倒是趕緊想想辦法啊,淺淺小姐雖然厲害,可那畢竟是豹子啊,萬一傷著了,咱們還要不要活了啊?」
「可我也沒辦法啊,斯利魯和加菲特現在正在氣頭上,壓根就不听我的口令……」
「哎喲我這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輪了半個月才輪到我值班,怎麼就遇見這種情況?淺淺小姐,求您別鬧了,趕緊回來吧。」
「就是啊,趁斯利魯和加菲特還沒完全失去理智,您就快走,別再去惹它們了。」
礙于席北涼下的死命令,這兩頭豹子還沒失控到要把時清淺給撕碎的程度。
平時見到她也頂多就是吼幾聲。
可是奈何某人自己非要作死,大半夜的不睡覺,突然跑出來逗豹子。
草坪上,一公一母兩頭豹子剛好呈夾擊之勢堵著時清淺,豹眼憤怒而犀利,一聲聲低吼從口中溢出。
時清淺穿著單薄的睡衣,赤腳站在草坪上,正雙手叉腰指著斯利魯的鼻子罵,「就是你,別不承認,整天叫叫叫,叫的老娘心煩意亂的,再叫信不信老娘拔了你的舌頭下酒喝?」
「吼」
「吼吼嗷」
公豹子︰這個膽大包天的死女人,老子活了這麼多年,還沒被人這麼欺壓過,看老子不把你撕碎塞牙縫。
母豹子︰腦公別生氣,忍住,千萬要忍住,吃了她主人會打死咱們的。
「吼吼」
腦婆別攔著我,不修理修理她,她永遠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