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笑著,肯定的點頭,「這些確實是給你的,不過不是本王給你的。」
「那是誰給我的?」
「父皇。」
「啊?」
「傻!」司墨手指敲了下霍瑜白的額頭,眸中含笑,「這些是本王親自向父皇討要的,也是父皇給兒媳婦和孫子的賞賜。」
「那怎麼都是鋪子?」
皇上給賞賜,基本都是一些中看不中用的,比如字畫呀,玉器呀,等等一系列。
反正只能看,還不能變賣,當傳家寶留給下一代。
「本王記得你說要做生意,所以就全都要鋪子。」
霍瑜白咧嘴笑,抬手捏了捏司墨的俊臉,「你可真聰明,鋪子好呀,能夠省下不少租金,不想要了,租出去,或者變賣了,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司墨看著霍瑜白那財迷的樣子就忍不住笑,「這些是父皇給你和琪琪的,本王府上的那些,你嫁過來也都是你的。」
霍瑜白眼楮亮了,雖然她已經有很多很多錢了,但是她絕對不會嫌錢多的。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司墨失笑,「反悔什麼啊?本王人都是你的,還在乎錢財?」
「哼!傻!」霍瑜白笑得像偷腥的貓咪,「你們這些顯貴,自視清高,所以最愛說的就是金錢如糞土,還最討厭別人滿身銅臭味,可我就喜歡銅臭味。」
「你呀!」司墨寵溺一笑,「說的你不是顯貴似的,再者,誰說本王視金錢如糞土?本王也愛錢的,不過更愛你,本王人是你的,錢也是你的。」
「真是嘴甜!」
「就是那麼嘴甜,你嫁不嫁?」
「我能拒絕嗎?」
「不能!」
「那當然是嫁啦!」霍瑜白將地契放進懷中,捧住司墨的臉,在他唇上吧唧一口,「獎勵你的!」
司墨心花怒放,在霍瑜白唇上親了下,「這是獎勵自己的。」
霍瑜白忍不住樂,這是她愛的人,想到大婚,雖然緊張,但也期待著。
司墨抱著笑得像朵花的霍瑜白,心中柔軟,「先來下聘,然後準備大婚,對了,你會刺繡嗎?」
「會啊,以前就會,你不知道?」
「你從未在我面前刺繡,自然不知道,給我繡個荷包吧,都訂婚了,我身上都沒有你送的東西。」
司墨語氣里透著幾分小幽怨。
霍瑜白失笑,手圈住司墨的脖子,然後往下,手指勾起一條紅繩,往外拉,瑩潤的平安扣被拿了出來。
「這不就是我送的?」
「這個不算,這個是你送給祺祺,祺祺又送給我的。我需要荷包,或者香囊,你親手做的,可以掛在身上顯眼位置的。」
霍瑜白笑看著司墨,「為什麼要這樣?」
司墨嚴肅臉,「本王想顯擺一下自家女人的手藝。」
霍瑜白樂得不行,「你還真是……行,給你繡,想要什麼顏色的荷包?什麼花紋?」
「藍色的,鈴蘭花。」
霍瑜白微愣,鈴蘭花,花語是幸福的到來。
司墨是不懂花語的,算是歪打正著。
「嗯,三天以後給你。」
「三天做的出來嗎?別累著了。」
「一個荷包而已,累什麼啊?」霍瑜白好笑,若是用心,一天就能做好,只是她要做暗器,只能休息的時候給他做荷包,三天差不多能做好。
「話說,王殿下,我好像也沒有你送的東西,都訂婚了,定情信物都沒有。」
「本王的失誤。」司墨歉意,「在一起這麼久了,都沒有送你什麼禮物。」
「補上就行了。」霍瑜白笑著道。
未婚妻這麼善解人意,司墨心里反倒更愧疚了,「定然要補上的,我得好好想想,送你些什麼。」
「我也想要你親手做的。」霍瑜白說道。
司墨想了想,他除了會寫字作畫,好像不會做什麼,「等我想一想送什麼,回頭送你。」
「好!」
「……」
司墨在霍家待到下午,然後帶著霍瑜白上街去了。
之前答應了霍煜祺,給他買只鸚鵡,後來霍瑜白在街上遇刺,事情就擱置了。
難得不那麼忙,司墨上街給兒子挑選寵物。
他特地約了司祁臻在鬧市踫頭,想讓司祁臻幫忙挑選,司祁臻愛養鳥,對于品相精通得很。
司祁臻出門乘坐的馬車,到了鬧市區選擇步行。
忽見前方鬧哄哄的,一群人圍觀,伴隨著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還有女子的哭喊聲,求饒聲。
湊近一看,是一穿著華貴的肥胖男子,抱著一個柔弱女子不撒手,對女子上下其手。
女子長得有幾分姿色,衣衫簡樸,一看就是平民出生。
「救命啊……放了我……來人啊……救命啊……」
女子哭著喊叫,奈何無人上前幫忙,大多數都是看熱鬧的。
「臭丫頭!別禁酒不吃吃罰酒!也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救命啊……救命……」
「……」
司祁臻臉色難看,光天化日,天子腳下,竟會有這種調戲良家女子的行徑。
「住手!」
司祁臻正準備呵斥,另外一道女音先他一步,目光望過去,是一個戴著面紗的白衣女子,看身形,有些眼熟。
「喲!又來一個小美人兒!」肥胖男子笑得猥瑣,將白衣女子上下打量,松開了懷中的女子,走向白衣女子,伸出手,準備去揭白衣女子的面紗。
白衣女子抬腳一踢。
「啊!!!」
殺豬般的慘叫。
肥胖男子弓著身,雙手捂著褲襠,臉色慘白。
「少爺!」
幾個家丁打扮的人圍上前。
肥胖男子恨恨的眼神盯著白衣女子,「給我教訓這個臭娘們兒!」
「……」
司祁臻見勢不對,快步上前,在那群家丁欺負白衣女子之前,打先出手。
不過幾招,肥胖男子的幾個家丁全都滿地哀嚎。
肥胖男子見此,放了狠話之後,倉皇逃跑。
司祁臻看向白衣女子,正準備詢問情況,就見白衣女子正在安撫之前被調戲的女子。
「沒事了,快回家吧,以後別一個人上街。」
白衣女子的語氣清冷。
「謝謝,謝謝姑娘。」
被調戲的女子紅著眼楮,道謝之後匆匆離開。
司祁臻眸中閃過些什麼,他听出聲音了,是她,「看不出,聶三小姐還是個熱心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