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瞧著霍煜祺呆萌的小表情,一時間都不知道作何反應了,兒子一雙大眼楮認真的盯著他看,感覺跟監視他似的,他都有點不敢抱霍瑜白了。
「你們抱吧,我不打擾。」霍煜祺自認為自己很乖巧。
霍瑜白低下頭,莫名尷尬是怎麼回事?還有點想笑。
司墨挪動位置,到了霍瑜白身旁,伸手攬住霍瑜白,很努力地去忽略兒子,「瑜白,兩天沒去找你,有沒有怪我啊?」
霍瑜白笑得溫柔,「你有你的事要忙,我怪你做什麼?」
「那……你有沒有想我呢?」司墨的眸光熾熱,心愛之人姣好的面容近在咫尺,他很努力的克制著,才沒有一親芳澤。
畢竟兒子就在一旁盯著看,不是那麼自在。
霍瑜白面頰微熱,有些害羞,不過她並不是矯情的人,都在一起了,不想口是心非,點了點頭,「嗯,想你的。」
司墨心情愉悅,將霍瑜白攬緊,「本王也想你,這兩天晚上都想你。」
霍瑜白心中甜蜜,依偎著司墨,唇角微微上揚,原來被一個人思念著,是這樣幸福的感覺。
司墨心中一動,實在無法克制,偏頭在霍瑜白臉頰上親了下,溫潤的眸注視著嬌羞的小女人,眼里只能容納她一人。
霍瑜白很享受這靜謐的時刻。
霍煜祺嘟著小嘴,感覺自己好多余,又是開心又是失落。
「月白,你讓紫竹去調查聶如意對嗎?」司墨溫聲詢問。
霍瑜白嗯了一聲,神色復雜,「聶如意不簡單,關于她的一切都不怎麼清楚,所以需要了解,以防萬一。」
「本王也在調查聶如意,已經有結果了。」
霍瑜白坐直身,看向司墨,「說說。」
司墨面色變得嚴肅,緩緩道來,「本王印象中的聶如意,一直是個乖巧的孩子,可是調查的結果有些奇怪。
九歲之前的聶如意,任性嬌縱,就是個被寵壞的丫頭,與乖巧不搭邊。
九歲以後的聶如意,是真的乖巧。
教導過聶如意琴棋書畫的先生,還有教導她女紅的先生,都對聶如意夸贊有加,說她懂事大方,聰明伶俐。
聶家還為聶如意尋了一個隱世的高人,教導聶如意武功。
當朝太傅的女兒,一個養在深閨的女子,竟然習武,讓本王很意外。
這六年來,聶如意深居簡出,很少出現在世人眼前,她大多數時間似乎都在學習。
可以說,現在的聶如意,文武雙全,算得上是這盛京數一數二的優秀女子。
聶如意才十五歲,從過去的嬌縱任性,忽然變得沉靜乖巧,努力上進,不驕不躁,讓本王覺得奇怪。
畢竟一個人的性格,不可能說變就變,實在讓人想不通。」
霍瑜白自然知道原因,只是無法解釋,對于聶如意這六年來做的事,她多少有些意外。
太上進了些。
當初她來到這個世界,並沒有刻意去學習些什麼,都是順其自然,府里請師父教導她,她就學。
對于結果她並不是那麼在意,只要學習的過程中盡力就好。
她唯一真正用心的,真正費心的,也就只有醫術。
畢竟曾經沒有接觸過,又是高難度的,不用心一些根本學不好,尤其當初吃過大虧,拼了命都想學好,想把每一本醫書都吃透。
對比聶如意,她都覺得自己曾經荒廢了很多時光。
聶如意那麼一個努力上進的女子,按理不應該是個惡毒之人,偏生……
霍瑜白眸色暗了暗,聶如意是個強敵,她真的必須小心又小心。
「王爺,聶如意已經及笄了,今天晚上會去參加宮宴嗎?」
「按理是會去的,說真的,本王還真好奇,聶如意是個什麼樣的女子。」
「王爺不是說她文武雙全嘛,當她出現在世人面前的時候,大概能夠驚艷四座。」霍瑜白笑著道。
司墨溫和一笑,大掌握著霍瑜白的手把玩,「大概吧。」
「王爺,男人大都欣賞優秀的女人,如果聶如意漂亮又優秀,王爺會不會刮目相看呀?」
司墨笑了,笑聲清潤動听,「本王至今也只欣賞過兩個女子,一個是聶如瑾,一個是你。
如瑾確實優秀,學識自是沒得說的,畢竟是太傅的女兒,不至于差。
其他方面也都很好,武功也會一點,也算文武雙全吧。
本王欣賞她的,是她的性格,雖然有些傲氣,卻又不會目中無人。
別人都覺得她高傲難以親近,只有本王知道,她是個很善良很溫柔的女子,只是比較慢熱,對陌生的人不熱絡。
至于你,其實一開始不怎麼喜歡你,覺得你不知禮數,對祺祺也有點凶。
漸漸地,就不那麼認為了。
你外表看起來很柔弱,實則很堅強,而且你聰明,身上又沒有官家千金的嬌氣,是個很真實的人。
你發脾氣的時候,還有些可愛,讓人從心底想笑。」
司墨說起聶如瑾的時候,更多的是在回憶,當說到霍瑜白的時候,唇角不經意上揚,心情很是不錯。
霍瑜白認真听著,能感覺得出來,司墨對于聶如瑾已經放下了,他很坦蕩呢。
「王爺,那你覺得,我和聶如瑾之間,誰更讓你欣賞?」
霍瑜白忍不住好奇,反正都是她,她也不會多心。
司墨的笑容凝固,沒想到霍瑜白會問這個,這一個回答不好,容易得罪人的。
而且從心底里,他不想將聶如瑾和霍瑜白進行比較。
一個是曾經在意過的,一個是如今在意的,真的不想放在一起比較。
良久的沉默,司墨開口,「你們不是一個類型的,各有千秋,本王同樣的欣賞。」
霍瑜白笑了,這人啊……兩邊討好。
其實通常情況下,女孩子不應該拿自己和男人的前任去比較,這是送命題。
過去的人,會永遠留在男人心里,不可替代的。
她之所以問,只是因為兩個都是她。
「笑什麼?」司墨困惑地看著霍瑜白。
霍瑜白身子靠向他,笑著道,「我高興就笑了呀,我和聶如瑾確實各有千秋,都是不可替代的,你現在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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