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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就在前幾天,這里還是很整潔的,這兩天被自己破壞了現場,犯罪痕跡已無蹤可,房間並不空蕩,不像是孤身女孩的住所,和居家過日子一樣,窗台上擺放著花卉有七八盆。

一會蒙鈴說可以給蕭博翰做頓飯吃,蕭博翰自然很是高心了,很快的,外面的小爐子就刺刺啦啦的響了起來,一會,蒙鈴端出幾個盤子來,叫一聲︰「博翰,你先嘗嘗!」

蒙鈴身上系著一條印有魯花食品的大紅圍裙,雖是廠家簡易的促銷品,材質低劣色調流俗,但在蕭博翰看來,女人扎起圍裙,也別有一番風味,比穿什麼情趣內衣晚禮服都顯得溫情性感和華貴。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盤中已被蹂躪的面目全非的殘花敗柳,跟場上歡迎來搞、隨便你射的國足球員一樣,軟了吧唧提不起來,不來點偉哥粉委實沒有收拾它們的欲~望。

蕭博翰待定楮一看,認得,一盤雞蛋炒雞蛋,一盤三鮮戲火腿,一盤靈感亂炖,還一碗刷鍋水,嘗了一口,是青菜雞精湯。

蒙鈴夾起一筷喂到蕭博翰嘴里,說︰「嘗嘗,怎麼樣,好吃嗎?」

蕭博翰看蒙鈴邀功請賞的眼神,他不得不說出所有男人都曾違心說過的話︰「味道不錯,很不錯。」

蒙鈴洋洋自得,給蕭博翰盛了一碗面,坐下吃飯。

蕭博翰等著蒙鈴自己吃一口,那時候她就知道什麼是難吃了,她只要吐出來,然後自己也就可以把這些都倒掉。

讓蕭博翰驚異的是,蒙鈴咀嚼了一陣,自信而很有成就感的說︰「博翰,我覺不覺得我很有炒菜的天賦?你要對我好的話,我以後天天給你做飯吃。」

蕭博翰毅然回答她︰「絕不能辛苦你了,往後做飯這樣的小事,交給我好了。」

蒙鈴被蕭博翰的深情所感動,表情有點夸張,眉目間掠過一絲自以為得計的狡黠,把菜不停的往蕭博翰的碗里夾,嘉獎他說︰「多吃點,你對我真好。」

稍後帶著些許遺憾的又道︰「就怕你等急了,要不然我還可以做的更好的。」

天地良心,蕭博翰只想吃一碗清水面條。

吃飯了飯,蒙鈴引誘著蕭博翰說︰「博翰,你想抽煙嗎?但是抽煙就必須洗碗,你可以選擇抽不抽。」

最近在這里,因為蕭博翰有病,蒙鈴指允許他一天吸5根煙,對此的解釋是為蕭博翰的健康著想。蕭博翰不想洗碗,所以就說不抽了,但等會想再吸時,蒙鈴不答應了,和他擺事實講道理︰「可是,博翰,你忘了,你剛才已經抽過了呀。」

蕭博翰心悅誠服並對蒙鈴的提醒表示感謝。

不過少頃安靜蕭博翰又恬著臉上前︰「蒙鈴,我還是想抽。」

她態度惡劣,答復洗練︰「忍著。」、

有煙癮的人想起煙來就要點著,否則就心癮難熬。如若不然會渾身不自在,須要轉移視線才行。加之自己和蒙鈴相處時柔情蜜意,無論說什麼,听到看到什麼,總之三句話之內便能關聯到性這上面來。

蕭博翰抗旨不遵,上去將蒙鈴強行撲倒,蒙鈴似怒非怒︰「你要干什麼?想造反呀?」

蕭博翰壯起膽子對她說︰「你不讓我抽煙,那我就抽你。」

有些擔心出言不遜,惹蒙鈴生氣,好在蒙鈴只說「不許講髒話」並未深究,事後嗚嗚的裝腔作勢,象個受到欺凌的小婦人。

到了第二次蒙鈴長了記性,阻止蕭博翰吸煙時說︰「不準你……吸煙的。」

但關乎男人根本福利的大問題上,蕭博翰活學活用、舉一反三的智慧可以挑戰瑜和亮,直接再次將蒙鈴撲倒︰「我不吸煙,我吸你。」

入夜,蒙鈴和蕭博翰躺在床上看電視聊天,這個電視是上次蕭博翰沒出事之前雷剛專門來給蒙鈴裝上的,沒有視頻線,自己裝了一個小鍋,不過很多電視都可以看到,電視里現在放著彩票開獎的新聞。

蒙鈴問蕭博翰︰「如果你中了大獎你怎麼花?」

蕭博翰不假思索的回答︰「我買個像雞蛋那麼大的鑽戒戴你手上。」

「哪有那麼大的呀,」蒙鈴笑說,轉而想起什麼,似有感傷︰「我才不信,你一回到柳林市,就會忘記我了,那麼多的。」

說到這里,蒙鈴就沒有往下說了。

蕭博翰猛擂胸膛︰「我真是這麼想的,為你也為我自己。我想讓你滿足讓你笑,我為這活著,我靠這體現價值。」

蕭博翰不高尚,但他沒有撒謊,人為什麼活著?男人生存的動力是什麼?進化了幾十萬年,依舊是搶地搶糧搶娘們兒,難道不是嗎?休要拿‘好男兒志在四方’一類話做托詞,男人無情,八成不行,只好退而旁覓。便是你權傾朝野,富可敵國,少一個女人來給你敗壞,又和錦衣夜行有何兩異?一定程度上,娘們兒是一種概涵,是成功、榮耀、幸福等等一切的標志和縮影。

蕭博翰就是想得到蒙鈴的贊許,讓蒙鈴漂漂亮亮的得意,讓蒙鈴知道我有多重視她。

蒙鈴听了翻身坐起,一臉地球滅亡狀的嚴肅︰「博翰你起來,我有話和你說。」

蕭博翰手襲向蒙鈴的腋下,問︰「想說什麼?」

蒙鈴打掉他亂模的手︰「好好的,正經說話呢。」見蕭博翰坐起來,蒙鈴親了他臉一下,蕭博翰正想回應,蒙鈴按住他示意別動,又親了一下嘴,正色道︰「你喜歡我嗎?我有幾句話要提醒你。你考慮好在回答我。」

蕭博翰盤起腿,正襟危坐︰「你說,我听著。」

蒙鈴膝坐于蕭博翰面前道︰「第一我是通緝犯,第二我沒學歷。」

蕭博翰明白這是蒙鈴往事的陰影和隱痛,蕭博翰便不屑一顧的回道︰「這又怎麼了?這些就像衣服,穿的光鮮點、搭眼好看些,實際人還是那個人。」

蒙鈴很滿意蕭博翰的對答,不過滿意是滿意,但心中還是知道只是蕭博翰對自己的一種安慰罷了。

冬天的寒冷,讓兩個人更加相依在了一起,後來他們開始熱了,蕭博翰把蒙鈴衣服去兩件,酥胸顯露出來,蕭博翰忍不住模了一把,欲~火即被點燃,手再不能停歇。

天蒼蒼,夜茫茫,一男一女一張床。

蒙鈴的身上總是揮之不去的香,溫柔的貼在蕭博翰身上,格外纏棉,伏在他的下邊,激盡婉約,玉唇碎艷。

蕭博翰在一片起伏蕩漾中沉浮,探索著那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美妙,所謂伊點,宛在水中央。

當鑽探進行到底,蒙鈴發出一聲奇異的尖叫。沒了往日的神采,糾結失色,仿佛海浪中漂泊的孤舟,隨波逐流,已然失控,在間歇的痙攣中,神智恍惚,迷亂沉陷,像久病纏身的人翻身時痛苦的嘶吟,像在睡夢里發出驚恐的號呼。

蕭博翰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蒙鈴香汗淋淋,筋疲力盡。

第二天早上蕭博翰醒來,一看蒙鈴還在貪睡。蕭博翰看著蒙鈴的容顏,她貌眉清目秀,無欲無求,不見妖嬈,也與性感無涉,然而,正是和一張正派的臉,去做不正派的事,才最不正派,而越不正派,越是讓正派人想入非非。這應該是性感的精髓之一。

單說蒙鈴靜止時的五官,分開看時恪守其位,沒有任何缺陷,並在一處雖是和諧,卻也配合不出團體優勢,但只需一動便神采奕奕,變得美輪美奐起來。

可見性感絕對是拼內騷,拼智商的游戲,比如鎖骨,本身沒有什麼審美意義與價值,但如果多了幾縷發梢,或者兩片紅指甲,或者一襲絲巾,便憑添了許多誘惑曼妙。

直接的總是膚淺的,半遮半掩、欲露還羞的女人總是讓人心中一蕩,性感魅力就是經營一些視覺的分寸藝術,在曖昧與明亮,壓抑與釋放之間掌握一些心理游戲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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