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他前去，肯定不會答應。
但哪怕他眼神再可憐，也得不到王爺的幫助，他自能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去得見古一姑娘。
「說吧，什麼是？」鳳一心正吃著一粒粒紅色漿果。
姜成抬頭，邊見她嘴唇染成紅色，這一抹竟叫他失神，好似看到了一位美人……
然而，眼前分明是毀容後刁鑽的古一姑娘。
鳳一心也察覺到他看自己的目光不正常，便停下問他，「你可是想好我指點一二？」
呃？姜成該說什麼好，她怎麼就認為自己能夠直點自己？
「要我指點也不是不成，你先去芙蓉樓買上一桌，再買上兩壇好酒，我可以指點你一二！」鳳一心道。
「你現在不能喝酒！」姜成卻愣愣的說。
「想喝自然能喝。」鳳一心道。
姜成能說什麼？這女子向來與旁人不一樣，他懶得管她，反正王爺不會坐視不管。
「我且問你，你所說的那個治療花柳病的藥方可是真有用？」他問。
鳳一心笑了，「莫非你想要？」
姜成眼前一亮，他本是想請她出山，可若是她能給自己藥方，事情就簡單的多了。
況且，昌世子應該不想要旁人要一個姑娘知道他現在有這樣的病！
「嗯。」他點頭，「只是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我……我絕不外出！」
這等藥方，絕對是保密的！
「等價交換！」鳳一心卻問收起了玩心，道。
「你要什麼？」他想，姑娘家，怎麼也就那幾樣。
「我要毀靈草，而且是你所能找到的最好的毀靈草！」她徹底收斂了表情，極其認真地說道。
「你要毀靈草做什麼？」姜成雖然沒有修行，但他在玄天宗時也听過毀靈草，可以說毀靈草是大陸上禁止流通的藥草。
她說的認真，可見她拿毀靈草有用，但有什麼用？
她身世、來歷皆可疑，只是王爺清楚，所以他才不過問。
可此刻他卻想知道她的來處了，想知道她為什麼要這等凶險之物。
「我可以跟你保證，藥到病除，而且方子送你，這筆交易，怎樣？」鳳一心已經從躺椅上坐了起來，笑道。
姜成見她避而不談，皺眉，但一下到昌世子……
「這件事我要回稟王爺……」
「大人你既然只是想治病救人，又怎麼需要跟王爺回稟，莫非你全听王爺的？」鳳一心道。
姜成明白，她不想讓王爺知道。但這里可是王府，王爺怎麼可能不知道？
所以，他沉默。
鳳一心見狀，道︰「你可以考慮，但你走出這兒後，交易作廢。」
這是讓他沒選擇，他點頭應下了，「但單憑借我的力量，可能我找不到你想要的。」
「沒關系，我相信用藥的人，可以。」鳳一心雖然帶著笑，但眼神已經肯定。
姜成見著她這樣的神情，竟然全身發冷，他突然發覺不對勁，這一切不像是王爺掌控，反而是她。
但怎麼可能，她才剛剛醒來，怎麼可能算到昌世子的身體？
況且，這等隱秘之事，她也不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