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大行前的不久,不過那時候都不知道聖上會離開。」當時他還很納悶,聖上為什麼要把這信給自己。
「他讓你什麼時候給我啊?」鳳一心問。
「見到你的第一時間交給您。」
鳳一心沉默。
吳昊想了想,彎腰作揖道,「因為我們去了靈山里面︰沒能第一時間將信件交到您的手里,有負囑托,還請夫人您責罰!」
說著,所有人都跪下了。
見到這樣的場景,鳳恩也嚴肅了起來。
「他在把信交給你們的時候,可還有其他的表現?」
吳昊抬頭,隱約猜到信里可能沒說什麼,以至于讓夫人如此不開心。
「當時,聖上似乎有所猶豫,好像……好像又覺得不妥似的。」
鳳一心抿唇,好一會兒才說,「他那時候身邊可有其他女子?」
吳昊忽然想起來那時候傳的一件事情,頓時為聖上感覺到危險,死命搖頭,「怎麼可能?世上最不行女人接近自己,他身邊除了夫人您,誰都沒有!至于被您撞見的那一人,是中了旁人的算計而已,那女子也沒與身上發生任何事情,只不過是想污蔑聖上清白,以方便入了後宮。那離心不止一次做這樣的事情……」
「你這意思,他不止犯過一次,你們家聖上還把她留在身邊?」火噌的一下炸了起來,他就是覺得自己好欺負嗎?他這明明是起了花心!
吳昊懵了,他的本意是為聖上辯個清白,可他怎麼就將事情說的更復雜了?
聖上若是出來,豈不得把它給踩成千萬段!?
吳昊一個激靈,「不是不是,那離心是我從宗門帶回去的,是我動了私心,聖上也是因為我才對他有所退讓。」
可是,夫人她給了自己一個不信任的眼神。
吳昊想哭。
不過還好夫人沒有繼續揪著這個事情不放,而是問他,「你所說的宗門可是靈山里面的那個遺址。」
「正是。」
「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那兒?」
「說了夫人您能帶我們一起嗎?」吳昊小聲問道。
「說!」鳳一心沉下臉,問。
「那時候您被國師帶走,聖上想了許多方法來去救您。他恰好尋到一種藥草可以毀了根基,而靈山藥草眾多,便來這試試運氣,哪知道進來那宗門,我們便進去了。」
吳昊小心翼翼的打量鳳一心的神色,見她面無表情,才繼續說道︰「那時候我們都沒有休息,聖上雖然修行了,但也就那樣,可里頭的那一些修行者卻是神的後裔,初開始,我們差點死在那兒。後面,聖山在那里得到了傳承,這才將宗門拿下,同時也得到了毀靈草。」
「可我們出去之後,毀靈草沒用上,您跟聖上和好了。我卻留在了中門里面打理事務,後來我帶著宗門回到帝都,在大戰中,宗門大多數人當了牆頭草,卻被異軍給襲擊,至于剩下的人則留在了外面,改成了玄天宗。靈山里面,便空置了起來。」
「里面那麼多珍貴典籍,他們都不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