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干過！」
「啊？」
「然後沒干過，不過尊主化身成了天道，他們當中一人也陪著她輪回……」光明閉嘴，他多說了字眼。
這可不會被她听出什麼來吧！
「輪回？你的意思她竟然進入了輪回，而不是魂飛魄散？」高人一般結局，沒有什麼輪回，便都是歸于混沌。
光明也不得不繼續說︰「她本是魂飛魄散了，可誰又能見著她如此消失，我也說過，尊主為此損失了大部分修為，便是如此。」
鳳一心撇撇嘴，有所唏噓，道︰「那其中一人能陪著她，倒讓我無話可說了，可惜我大哥跟你的一往情深了！」
這當著當事人說他一往情深，光明本來臉皮子薄，臉便是紅了，「你莫要胡說了，她待我極好，便也是自由陪伴的情分，我于她，也只是心存敬意！」
「好吧好吧，我也不說你，你臉皮子薄，別因為我說了兩句，你就拋下我走了。」
「這不可能！」光明解釋，卻听到她笑出聲音來，他只得扶額。
總是被她吃得死死的，誰讓她是自己的主人呢！
「等等，我似乎想起了一個問題，你……」她上下打量她，似乎在肯定她對自己不說說謊。
「你這樣瞧著我做什麼？」這樣看著，叫自己心慌啊！
「鳳帝玄！你先前說鳳帝玄若恢復鼎盛，指不定他行！」她盯著他的眼楮，叫他半點避不開！
光明隱約覺得，她先前這麼聊著，是不是叫他多說些話，從中漏出些他不願意講的？
有些確實是他不願提及的，他現在回過去想想，若是她大膽些，她還能將這些事情全給串起來。
不過看起來她似乎沒有這麼大閑情，她只是想在追問鳳帝玄怎麼能有如此能力？
他還能隱瞞嗎？
鳳帝玄，先前這麼多年，誰也沒想過他會是那樣的來歷！
想到這些，他看向她的目光又復雜了起來。
鳳一心自然能感覺到這細微的變化，可她知道他不會說。
似乎，不說好像能保護她，她不會認為光明不說只是為了隱瞞。
「他是曾經的天道！」光明道。
這叫鳳一心震驚，「怎麼會？」
「本我也不知道，後來才知道的！」光明道。
「他是天道的話……」她呆滯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不當也該是古始的下場？」
「不同的！」光明語氣淡淡，似乎帶著些憂傷和遺憾，「他的存在比尊主還要先，所以最開始他應當是最強的存在！」
「那個時候，尊主醉心于修煉，反倒是他，竟月兌離命輪，瞧上樓那位，後來更化身成人藏在他的周邊。」
鳳一心听到這兒，已經聯想到了結局，鳳帝玄應當是那個陪著那位轉世的人，那她現在算什麼？
縱然是如此，她卻還得听下去，「你接著說，說清楚些。」
「我可以說，但這些也是我听來的，或者瞧來的，到底會有些偏差，再一個，這些也是曾經的事情，你也不要留在心上。」光明先是勸慰道。
「嗯，我知道，你說吧！」鳳一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