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光陰!既然你愛著別人,別再來招惹我,否則我會關門放師父!」她十分生氣,這個人怎麼這麼討厭?
可是,這話跟關門放狗有什麼區別?
嬰尋族長……
大家憋紅著臉,這少族長的膽子真大。
嬰尋也該出場了,可這該怎麼辦?
「師父,如今她不記得,但當年是您把她送到我身邊的,您得負責!」帝歌拱手作揖,一副十分有禮貌的樣子。
可是,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無心撓撓頭,她竟然听不懂。
「你自己沒抓住機會怪得了誰?」不提還好,一提,嬰尋完全不像站在他那邊,「若不是你不頂用,怎麼會讓她記不住你?我支持……我小徒弟!」
小徒弟,指的是那段俗世里鴻澤拜在他的門下。
鴻澤是不習慣,那只是屬于一部分的記憶,隔絕久遠,可此時听嬰尋這般說,他竟然也覺得可以接受,而且……感覺不至太差。
只是有種白白被佔去便宜的感覺。
無心倒是苦惱了,連師父都不幫忙,那他的處境可就慘了!
「你到底想做什麼?」無心很無辜,大有不要妨礙自己拜堂的意思。
「跟我走。」鳳帝歌說。
「不可能!」無心堅定搖頭。
「為什麼?」鳳帝歌不懂,她分明對自己有心。
「你……你這人這麼說話听不懂的樣子,還要我說幾遍?」無心生氣了,她不想一遍又一遍的提醒,「你自己有深愛的人,還來招惹我做什麼?」
帝歌想說,但無心說話極快,在說︰「男歡女愛,自是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我現在愛這個男人,我要同他結婚,你算哪根蔥,站在這里做什麼?」
「你胡說什麼」帝歌寒成一堵萬年冰牆,卻已不知如何行動,竟然移到了無心跟前。
身法,速度竟然如此快……
「我……我……」無心緊張,這人的雙眸瞧著她……
鴻澤輕輕一帶,將她護在身後,「你應該已經听清楚了,現在,你可以安靜參加婚禮,要不,請你離開。」
他的視線往旁側微微一落,落到傲桀身上,似乎再說,他已經在退讓!
「休想!」鳳帝歌不與任何機會,瞬間綻放萬千光芒。
金色。
其中還有些漂浮的粒子,這是什麼?
眾賓客往後退,可這人並不是魔氣修為,而是什麼東西?
天帝與嬰尋等一些老家伙,紛紛色變,這分明是生命樹的力量。
天帝直射在西妃的臉上,她竟然利用了生命樹,她難道不知生命樹現在所剩的力量不多了,她竟然還這樣浪費?
今天絕不能讓他離開,否則整個空間都要受到致命危機,他沒得選擇。
鴻澤授意下,無心被護在了最里邊,退到最邊上,她現在又沒有修為,而前頭攔著的人比她高,她只能透過縫隙偶爾瞧見一點前邊情況,這叫她十分緊張。
該怎麼辦?
該怎麼辦?
這小妖為什麼要來?
他就算是要找她麻煩,也應該悄悄找,這樣她……
他會不會出事?
肯定……
一想到只有這種可能,無心哪里還護得住,猛地往里面鑽了進去。
誰敢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