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晉九惜字如金。
晉佑霖此時卻是毫不在意，他有些急切的問道，「那小九你能衛若軒和你當年見的那人是不是一個人嗎？」
晉九聞言盯著晉佑霖看了一會，忽然嘆了一口氣，「皇上若是想知道究竟是不是一個人，可以去查一查三皇子妃。」
「哦？這是為何？」晉佑霖一臉奇好奇的看著晉九。
「三皇子妃若是姓葉，是大鳳之人，那三皇子必定是當年的那個郎中無疑了。」
晉九說罷，就站了起來，「能說的該說的臣都已經說了，剩下的就需要皇上去查了！臣告退。」
晉佑霖還沉浸在晉九話語給他帶來的震撼中，並沒有在意晉九的離去。
過了大約一刻鐘之後，晉佑霖終于回過神，也沒有追究晉九擅自離開的罪責，反而是讓人趕緊去查晉九所說的事情。
不過一下午的時間，臨到天黑的時候，就有人帶著慕菀到了養心殿殿前。
李德才小跑著進了殿內，躬身回稟道，「啟稟皇上，已經把慕菀帶來了，她說她三年前曾經見過衛若軒和葉暖。」
晉佑霖點點頭，「將人帶進來吧。」
不一會兒，慕菀就被兩個太監架著走進了殿內。
此時的慕菀早就沒有了三年前那意氣風發的樣子，驕縱蠻橫更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原本皮膚白皙，面容姣好的慕菀，此時受苦嶙峋，面容枯黃瘦弱，看著總給人一種行將就木的感覺。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晉佑霖沉聲吩咐道。
慕菀趴在地上，胸口劇烈的起伏，似乎有些喘不過氣來。
過了好一會兒，慕菀才終于掙扎著開了口，「三年前，衛若軒扮做江湖郎中，為我治過臉上的傷，他的醫術很好，沒兩天我的臉就徹底好了。那個時候，他的身邊就跟著一個姑娘，名叫葉暖。」
听著慕菀說的話，晉佑霖面上依舊面無表情，心中卻在暗自點頭。
慕菀說的這些，倒是能和衛若軒還有葉暖對的上。
衛若軒來了京城之後，就說要和太醫院的太醫們切磋醫術，這說明他是懂醫術的。
太醫院的人他也已經問過了，都說衛若軒的醫術了得。
同樣的醫術了得，同樣的名字，同樣的長相，這麼多的相同點在一起，再說是巧合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三年前，你隨著潘安一起去了永安縣，朕記得，晉王當時也在那邊是吧？那個葉暖，和葉卿卿同樣姓葉，兩人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系？」晉佑霖皺著眉頭，語速緩慢的問道。
晉佑霖說話的速度雖然慢，但是問的問題卻都在點子上。
就在晉佑霖等著慕菀回答他的問題時，卻見原本還跪趴咋地上的慕菀身子突然軟了下去，整個人躺在了地上。
一旁的李德才嚇了一跳，趕忙上前去查看，卻見慕菀已經氣息微弱，整個人已經陷入了昏迷當中。
「趕緊叫太醫給她診治。」晉佑霖吩咐道。
李德才領命，讓兩個小太監把慕菀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