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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霆軒搖頭,「不用查了,讓他們進來。」

賀石點頭,轉身離開。

「老公,你是不是知道什麼?為什麼不讓賀石去查一下?」墨詩怡一臉疑惑不解的看著他問。

陸霆軒抿唇一笑,很是寵溺的一捏她的鼻尖,柔聲說道,「既然都來我們的婚禮了,那說明要麼是她自己想通了,要麼就是唐鶴霖做通了她的思想工作。他們把覃天恩弄進去了。不過現在看來,唐鶴霖倒是最大的勝利者了。」

「嗯?」她抬眸看著他,臉上的表情略顯有些茫然,「你的意思,是不是說,這一切與他有著月兌不開的干系?也是,現在該進去的都進去的,當初那一群人斗得你死我活的,現在竟然只有唐鶴霖一個無事一身輕,竟然還抱得了美人歸。確實,到現在為止,他是最大的勝利者了。」

「呵!」陸霆軒不以為意的一聲嗤笑,「不管他勝利與否,他現在也就只能這樣了。想要再翻身過上以前那樣的日子,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要他不來惹我,那就各自相安無事,我讓他安安穩穩的度過晚年。如果他還是心有不甘,再想惹事的話,我不介意讓他去陪沈國濤的。」

墨詩怡挑眉一笑,「當然,我老公就是有這個本事。誰敢動我們一下,分分鐘讓他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陸霆軒又是輕輕的一捏她的鼻尖,一臉寵溺的說道,「大好日子,別把那不好的字掛在嘴邊。」

「呵呵!」她輕然一笑,「陸少爺,原來你還有這忌諱的啊!」

「那當然,只要是與你有關的任何人事物,我都是有忌諱的。」他一本正經的說道,眼眸里流露出來的全都是柔情與蜜甜。

「我的榮幸。」她笑的一臉嬌艷的看著他,同樣眼眸里都是如蜜一般的柔情。

賀石帶著司馬天藍,唐鶴霖與唐衡朝著這邊走來。

司馬天藍看上去比剛認識的時候要消瘦許多,不過她身上那一份恬靜的氣質倒是並沒有因為她在牢里呆的時間久了而磨滅。

她還是那個氣質優雅迷人又恬靜的貴婦,臉上噙著一抹溫怡的微笑,邁步朝著陸霆軒與墨詩怡走來。

她的手挽著唐鶴霖的手臂,看來兩人已經在一起了。

如陸霆軒說的那般,不是她自己想通了,就是被唐鶴霖說通了。所以她不打算為覃天恩扛罪背鍋了。

所以,現在覃天恩應該已經進去了。

覃天恩已經與他們沒有任何關系,所以她的事情,她與陸霆軒再沒有過問了。

「容總,陸太太,恭喜你們。」司馬天藍笑盈盈的說道。

「謝謝!」墨詩怡同樣笑盈盈的看著她,伸手與她相握,「現在應該喚你唐太太,而不是司馬女士了吧?」

她的視線掃過唐鶴霖,然後重新落在司馬天藍身上。

司馬天藍的臉上隱隱的浮起一抹淡淡的羞澀,略顯有些淺紅,朝著她揚起一抹淺笑,「都一樣,喚我司馬女士也行。只是一個稱呼而已,沒那麼重要的。」

「那可不一定!」墨詩怡笑若chun風的看向唐鶴霖,「唐先生一定不是這麼想的。」

唐鶴霖淡淡的一笑,轉眸看向陸霆軒,「相信容總也一定不是這麼想的。」

陸霆軒的臉上並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只是用著淡漠而又靜寂的看一眼唐鶴霖,漫不經心的說道,「那就恭喜唐先生了,得嘗所願了。」

唐鶴霖的視線與他對視著,也沒有過多的表情變化,慢悠悠的說道,「那還得多謝容總的相助,如果沒有容總幫忙,我也不可能這麼快成事。」

「是嗎?」陸霆軒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那看來,我還是唐先生與唐太太的恩人與媒人了。你們請自便,千萬別客氣。今天到場的全都是舉足輕重,有身份在地位的人物。也不知道能不能幫到唐先生。」

他這話說的可是另有含義的,也就看這一家三口今天來的目的了。

唐衡走至墨詩怡面前,揚起一抹淺笑,一臉真誠的說道,「恭喜你。」

邊說邊伸出右手,打算與墨詩怡握個手的。

然而墨詩怡卻並沒有伸手與他相握的意思,只是朝著他怡然一笑,「謝謝,唐少爺請隨意,我就不是招呼你了。」

唐衡那伸于半空的手略顯的有些尷尬,臉上的表情也顯的些尷尬,朝著墨詩怡笑了笑,「不用,不用。你們今天主角,要忙的事情很多,不用顧及我們。」

墨詩怡朝著一旁的江揚與齊景燦招了招手。

江揚與齊景燦立馬笑的跟個花似的朝著這邊走來。

「江少爺,唐先生與唐太太,還有唐少爺一家三口就麻煩你與景燦招呼著。可得招呼好了,別讓人笑話了你去。」墨詩怡看著江揚一臉認真的說道。

江揚能听不出來她這話中的意思,自然是連連點頭了,「得了,大嫂請放心,這事包我與小燦身上了。沒問題。」說完轉身笑的如花似玉的看著唐衡說道,「唐少爺,喝什麼酒?我讓侍應生給你拿。」

「陸太太,能跟你借一步說話嗎?佔用你五分鐘的時間。」司馬天藍微笑著,一臉溫柔的看著墨詩怡說道。

陸霆軒的眉頭隱隱的沉了一下,略顯的有些不悅。

說實話,對于司馬天藍,他說不上什麼好感不好感的。

在當初以為司馬天藍是他生母的時候,他能接受的態度竟不如知道霍隨的時候。

甚至在知道司馬天藍不是他生母的時候,他還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在他看來,終于不用與唐家,與覃天恩有任何關系,確實是他的一件幸事。

墨詩怡點了點頭,笑盈盈的說道,「好啊。唐太太,這邊請。我們到房間說。」說完轉眸看向陸霆軒,緩聲說道,「軒哥,你先招呼著其他客人,我與唐太太小聊一會,馬上就回來。」

「瞳姐,我陪你啊。」齊景燦很上道的說道,笑的天真浪漫,直接挽上她的手腕,不容墨詩怡說不的機會,「你現在懷著孩子呢,可不能太累著了。我陪你啊,你們聊你們的,就當我不存在就行了。反正我年紀小,也听不懂你們大人說的話。」

司馬天藍一听墨詩怡懷孕的事,臉上的笑容更大了,「懷孕了啊,那是得小心點。沒事,沒事。反正我說的也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

房間,墨詩怡與司馬天藍面對面的坐在沙發上,齊景燦坐于另一邊的單人沙發上,低頭自顧自的玩著手機,真是一副置身事外,不想听他們說話的樣子。

但是,那倆耳朵豎的可直了。

齊景燦這麼有眼力又細心的人,怎麼可能會不注意司馬天藍呢?

在她看來,這女人雖是一臉的慈眉善目的,但是從瞳姐的語氣里听得出來,對他們一家三口是有防御之心的。

所以,她自然得注意著點。

瞳姐現在可是所有的手心里的寶貝疙瘩,是墨伯伯的寶貝女兒,是她現在倆偶像之一。

她的另外一偶像那自然就是楊文悅了。

「唐太太,喝茶。」墨詩怡指了指茶幾上的溫茶,對著司馬天藍說道。

司馬天藍依舊噙著淡淡的溫柔淺笑,點了點頭,緩聲說道,「陸太太,今天不請自來,是我們唐突無禮了。我在這跟你說聲抱歉。但是,如果今天不來的話,我覺得以後我們可能就沒有再見面的機會了。」

「不會,是我們沒有做到住。忘記給你送請貼了。是我們的疏忽,應該是我說抱歉的。」墨詩怡一臉歉意的說道,然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問,「唐太太是什麼意思?怎麼會以後沒機會見面的?」

「呵!」司馬天藍輕聲一笑,「你一定很好奇,為什麼我出來了?」

「不好奇。」墨詩怡搖頭。

「我替覃天恩差不多坐了兩年的牢,我想也應該足夠還清與他之間的那一份血緣親情了。我從來沒欠過她什麼,一直以來都是她欠我的。她借用我的身份,奪走我的愛人與孩子,又陷我于不義。這一切,都只有她欠我的,沒有我欠的。我之所以替她坐兩年的牢,完全是看在與她之間僅存的那份血緣親情上。如今,還清了,與她之間也就再沒有任何牽扯與關系了。接下來,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司馬天藍看著墨詩怡,略顯的有些茫然與無奈的說道。

墨詩怡抿唇一笑,沉聲說道,「唐太太,其實這些與我們也沒有什麼關系。那是你們姐妹之間的關系,你知道的陸霆軒與覃天恩之間也沒有任何關系。所以,你與她之間的恩怨怎麼處理,是你們之間的事情,無須向我們交待。」

「怎麼會沒有關系呢?」司馬天藍一臉肅穆的看著她。

听到這話,不止墨詩怡微怔,就連拿著手機正玩的齊景燦也微微的怔頓了一下,抬眸看向司馬天藍,思考著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司馬天藍抿唇一笑,看著墨詩怡不緊不慢的說道,「陸太太,你別緊張。我的意思並不是覃天恩與你們有什麼關系。如你說的,覃天恩與容總之間確實沒有一點關系。只是,我的回來,可月兌不開與你們的關系,對吧?」

墨詩怡淺笑,笑的一臉風淡雲輕的看著司馬天藍,那笑陸太過于神秘又高深莫測,讓人看不透此刻她心中的想法。

齊景燦長長的舒一口氣,真是要被這老女人的話給嚇死啊!

還以為陸霆軒大哥真的又跟她們扯上什麼關系了呢!

「所以,唐太太的意思呢?想我們做什麼?」墨詩怡慢條斯理的問道。

司馬天藍淺笑著搖了搖頭,沉聲說道,「你千萬別誤會,我真沒這個意思。我剛才也說了,這次應該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我打算與老唐還有衡衡離開z市,移民到國外去。我以為我很快能夠接受這里的生活的,卻不想這麼久沒呆,已經無法適應這里的生活了。老唐也覺得我們應該換個環境,衡衡也支持我們。我們已經在辦移民手續了,差不多月底的時候應該能辦下來了。」

墨詩怡還真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想法,不過倒也說的沒錯,移民對于他們來說,應該是最好的了。

就唐鶴霖,也不是一個身家十分干淨的男人。不過,只是與他們沒有切身的利害關系,也就懶得再跟他耗這無聊的時間而已。

現在就連沈國濤都不想對付他了,大有放他一馬的意思,那她與陸霆軒又何必多管閑事呢?

「是嗎?那很好啊!希望你們換個環境,會有更好的心情與生活。我祝你們一家三口生活美滿了。」墨詩怡笑盈盈的說道。

司馬天藍抿唇一笑,「謝謝。不過,還真是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小忙。」

墨詩怡淺笑,就知道沒這麼簡單。

還說的那麼好听,沒什麼事情要他們做的。這不就實話實說了嗎?

「唐太太請說,如果能幫到忙,我們會考慮的。」墨詩怡笑意盈盈的看著她,緩聲說道。

她只是說會考慮,並沒有說答應。

說到底,跟司馬天藍之間也沒多大的情份在。雖說,司馬天藍的回來確實是有陸霆軒的行為在內,就是為了對付覃天恩才讓唐棠帶著她回來的。

但是,這也得司馬天藍自己同意不是嗎?畢竟她與覃天恩之間的恩怨也不小,如果她自己不想回來跟覃天恩算這筆賬的話,陸霆軒就算再怎麼用計,也無濟于事的。

再說了,當初唐鶴霖與覃天恩對陸霆軒使的絆子也不少。

光就是一個唐棠,就給陸霆軒帶來了多少麻煩?還曾想過對她下絆子。

她與陸霆軒現在不與他們計較,放唐鶴霖馬,已經是很仁至義盡了。

要不然,唐鶴霖現在哪能跟她一起移民國外,早跟沈國濤去里面下棋了。

所以,做人啊,千萬別太貪心了,也別得寸進尺了。還是本本份份的好,該是你的總終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沒用!

「不管怎麼說,我與覃天恩之間到底是姐妹一場。雖說是她對我無情無義在先,但我卻做不到六親不認。她現在也算是得到該有的懲罰了。我們一家移民後,她在這里也就什麼親人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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