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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滕家的祖宗十八代,那也是她家的祖宗十八代。她男人與滕俞萍的父親,可是嫡嫡親的同一個爹媽生的兄弟。

村里人竟是沒有一個為她說好話的,也沒有一個人同情她,都覺得滕俞萍的丈夫這麼做是對的。

這一家人啊,做人太失敗了。村里還真是沒有一個人喜歡他們,對他們的行為看得過去的。

于是,滕家二嬸就算是罵破了嗓子,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反正就是沒有一個人听到,就算听到了,也沒人理會她。當然,除了她自己家里的人。

偏偏這還不是最令她沒臉的,最令她丟臉的事是,第二天婚禮,她通知的那一大批娘家的親人,全都被攔在了酒店門外,一個也不讓進。

所謂的,那真是連親戚朋友都是。一听她說可以到五星酒店吃9999的大餐,那真是親戚拉親戚,差不多把十八代以內的親戚,全都給拉幫結隊的來了。那浩浩蕩蕩的氣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鬼來掃蕩了。簡直就是令人詫目不已。

結果,則是因為沒有一個人有請貼,全部被攔在酒店門外。

于是,她家的電話,每個人的手機幾乎被打爆了。每一個電話都是追問追責的。

有的說,你做不到的事情,就別夸下海口。還害的我們浪費油費呢!這油費,到時候得你出了。

有些人說話就更難听了,直接就是將她一通大罵,你還沒拉屎,就別喚狗,等你把屎拉出來了再喚不遲。

總之這一天,滕家二嬸可謂是顏面盡掃,還受了一肚子的氣。

還偏偏一個字都反駁不了。

最後,她索xing把家里的電話線給拔了,每個人的手機全關機,這叫眼不見為淨。

只是,心里的那一口氣卻是怎麼都咽不下去,直把她氣的整個人都快給炸了。

二嬸在這邊炸著,滕家可依舊在一片喜氣洋洋中,完全不知道那一家子里發生了什麼事情。

九號零點剛一過呢,高正城的迎親隊就浩浩蕩蕩的到了滕家。

當然,這滕家也不可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讓他給進門的。

反正離進門迎新娘的時間還早著呢,那自然是要各種為難了。

為難人嘛,這可是楊文悅的強項了。現在又多了一個齊景燦,那簡直就是雙劍合並,誰也別想討到好處了。

滕家大門關著,屋內自然是一片通明,門就只給他們留著一小條的縫。

第一關,守大門由齊景燦把守著。

「新郎官,想要進門,那也不是沒得商量,很容易的。只要你答對我問題,我立馬開門讓你進大門。不過,如果答錯了,那可就大紅包都沒用了哦!」齊景燦透過那一條小縫,笑盈盈的說道。

「江少爺,上!這一關就靠你了,你的小女人,你拿下!」高正城直接把江揚給推出去。

江揚朝著門外的齊景燦「嘿嘿」的媚笑兩聲,一臉討好的說道,「齊景燦同學,請出題!」

以他對齊景燦的了解,那出的題十之**肯定與她自己有關。

只要是與齊景燦有關的,那他肯定是有把握的。

但是,他卻忽視了女人的戰斗力與智商。

女人在關鍵時候,那可不會心軟,那心一硬起來,簡直比石頭還硬的。

只見那一條小小的門縫里出現一個小小的拳頭,然後听見齊景燦用著很是得瑟的語氣問︰「請問江少爺,這個拳頭是誰的?」

啥?

誰的?

他哪知道?

這個拳頭一看就是小屁孩的,那除了墨一墨二就是陸立唄。

可,這都不是他的孩子,他哪里就了解了?他怎麼知道這拳頭是誰的?更何況那三小只還差不多大的,這怎麼可能分得出來嘛!

就算是伸個賀石女兒的小拳頭出來,那也容易猜啊?

「中途不換人喲!」江揚正打算把題目拋給墨淵森或者是陸霆軒的時候,門內傳來了齊景燦的聲音,而且還是帶著小小的威脅的,「說好了這一關是江少爺過的,那就得是江少爺。要是中途換人,那就當你們是放棄了。新郎官,可是要想好喲。反正這離進門吉時也還早,還有大半個小時,江少爺你可以慢慢的想,想好了再回答。」

屋內,一群女人抿唇淺笑,但就是不讓笑出聲來。看起來一副很是愜意的樣子。

這還是她們頭一次為難新郎倌來的。

賀石與郝曉雖也是擺過酒席,但不是在z市擺的。而是在郝曉懷孕滿三個月的時候,去港擺的。

本來是說好了,要與墨詩怡與楊文悅一起擺的,不過郝家父母的意思是,那邊也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女兒嫁了,而且都懷孕了,但是卻只登記沒有婚禮,怎麼都說不過去的。

他們不反對在z市與楊文悅她們一起擺婚禮,但是娘家那邊得先擺了。

而那時候,楊文悅生完剛滿三個月,墨詩怡還沒出雙滿月,不管是陸霆軒還是墨淵森都不會讓她們出這麼遠的門去參加婚禮的。

所以郝曉與賀石的婚禮,只有陸霆軒與墨淵森去了,當然凌躍也去了。至于女人,那還真是一個都沒去。

所以,這次滕俞萍與高正城的婚禮,是墨詩怡與楊文悅親身參與的第一次。

那她們還不得卯足了勁為難新郎倌,以及那一群伴郎了。

墨淵森與陸霆軒自然認得出來那只小手是誰的。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嘛。

但是,為了讓屋內自己的寶貝老婆開心,他們也就沒有示意提醒。

江揚認不出來啊,一個勁的朝著陸霆軒與墨淵森打著眼色,示意他們倆給提個醒啊。這只小拳頭到底是哪個小祖宗的啊?

「嗯。」墨淵森不著痕跡的輕聲詠了一下,右手往唇前一抬。

江揚瞬間就明白了,心領神會了。

臉上浮起一抹得意而又勝利的笑容,咧著嘴,那嘴角都快咧到眼梢處了。

墨淵森只咳了一聲,那這就是墨一的。

「齊景燦,你給我听好了。這小拳頭是墨一的。」江揚毫不猶豫的說道,說完還一臉得瑟的挑了挑眉頭。

「齊叔叔,你可真笨!」屋內傳來墨一氣呼呼的聲音,「這是二的,這才是我的手嘛!」

墨一將門拉大一絲縫,將自己那肉呼呼的手與墨二的並排一並。

我去!

江揚有一種十分挫敗的感覺。

兩個小拳頭很明顯的不同啊!墨一的比墨二的要胖了不止一些啊!

「呃……」江揚一臉無奈又頹敗的轉眸看向高正城,那表情已然不能用可憐又無辜來形容了。

然後轉眸看向墨淵森,用著責怪的語氣輕聲說道,「墨總,這你可就不對了啊!你怎麼可以誤報軍情呢?你明明告訴我,這是墨一的手啊!」

墨淵森一臉溫不經心的看著他,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哪有給過你提醒了?」

「怎麼就沒有了?你咳了一聲。你出聲,那說明這是你兒子,你只咳了一聲,那說明這是墨一。」江揚一臉直理氣壯的說道。

墨淵森揚起一抹不易顯見的弧度,慢條斯理的說道,「我想你理解錯了,我咳嗽,只是因為我喉嚨不舒服而已。沒有說給你提醒的意思。是你自己理解有誤,這與我沒有任何關系!」

「……」江揚一臉菜色的看著墨淵森,已然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此刻的心情了。

丫丫個呸的!

有這麼無恥的嗎?

明明就是你故意誤導的好嗎?

墨淵森,你一定是jian細,一定是女方派過來的jian細。你為了哄你老婆開心,竟然把我們拖下水,無恥,太無恥!

江少爺在心里憤憤的怨著,但是卻也不敢在嘴巴上說出來。

「新郎倌,這一關你們闖關失敗!不過,看在我們新娘子的份上,我們就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了。如果這一題還是答錯的話,那就請準備好接受我們的懲罰了哦!」齊景燦笑的一臉嬌媚的說道。

「齊小姐,你可得想好了哦!你可是還沒與江少爺結婚的哦。到時候,你就不怕高總加倍的返還給你們啊!」郝亦笑眯眯的說道。

齊景燦風淡雲輕的說道,「第一,我和他成沒成的還是兩說。第二,為難的又不是我,我擔心什麼啊!」

呃……

郝曉被她這話給噎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只能轉身一拍江揚的肩膀,用著一臉很有義氣的語氣沉聲說道,「江少爺,祝你好運了。希望到時候的你,不會被為難的太難看了。」

江少爺只覺得自己的嘴角在一抽一抽的抖著,眼皮在「突突」的跳著,就連太陽xue都是「轟轟」響著。

他已然看到了,自己的那一天,絕對會比高正城的今天還在難看。

「齊景燦啊,你就放點水啊!讓我們給過了吧!高總已經準備了大紅包了,給你一個超大的紅包!」江少爺幾乎用著請求的語氣說道。

「沒問題啊,現在就開始放水。第二題,新郎倌,請你唱一首歌,歌名︰忐忑!」

啥?!

這是個什麼鬼?

高正城哪里知道這忐忑是個什麼鬼東西。

他這些年來,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復仇這件大事上了,所有的精力都在提高自己的能力與實力,基本上就不存在什麼娛樂項目。

對于這種唱歌之類的,那更是一無所知了。

高正城一臉懵逼的看著那留了一絲門縫的大門,然後是轉眸看向江揚,就連墨淵森與陸霆軒,以及郝亦他都看遍了。

除了江揚一臉的郁悶之色,郝亦一臉的置之事外的表情,陸霆軒與墨淵森均是一臉的茫然。

這說明一個問題,江揚與好亦是知道這忐忑是個什麼鬼東西,陸霆軒與墨淵森與他一樣,不知道。

盡管現在已經是夜里十二點多了,但是滕家嫁女兒啊,這麼熱鬧的事情,怎麼可能沒有圍觀群眾呢?

整個村的男女老少,九乎都前來圍觀了啊。哪里會有人嫌說這個點吵著他們休息了呢?

這可是還有一頓9999的大餐等著招待他們呢!

看在這9999的大餐上,也沒人敢說一個不字啊!更何況,這滕俞萍嫁的可是個有錢人,光看這一長排的毫車,還有這幾個男人,個個都是身份不凡,一看就是人中龍鳳的。

所以必須與滕大生家搞好了關系,以後還指望著滕俞萍幫忙的呢!

村民們一听要讓新郎倌唱忐忑,那是個個都捂著嘴,輕輕的低笑出聲。

新郎外加四個伴郎,也就那一個臉上嬉笑著的嘛。其他個個都是一張冰川臉的,看也不是會唱忐忑的人啊!

高正城再一次將江揚給往前一推,沉聲說道,「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唱好了,剛才的那筆賬,勾消。唱不好,你就別想娶老婆了。」

威脅,這絕對是赤果果的威脅。

江少爺一臉醬菜色的看著高正城,然後再看看其他三個人,個個都是一副事不關己,置身事外的表情。

再說了,就算他們不這麼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他也不是敢讓陸霆軒和墨淵森替他唱吧。至于那郝亦,他決定了,拉他下水。

腦子里這麼想著,一把將郝亦給拉過來,「郝總,來,沾沾高總的喜氣,說不定下一個就輪到你了。你看看,這一群人里,也就你是單身的。你就不想抱個女暖暖床?趕緊的,趁著今天這大喜的日子,來唱首歌,你的桃花也就飄過來的。忐忑這首歌的桃花運還是不錯的!」

郝亦勾唇一笑,風淡雲輕的看著他緩聲說道,「我暫時還沒打算要個女人來暖床。來,趕緊的唱完,這吉時可就馬上到了。只有十五分鐘了。誤了吉時,那可就是你的責任了。」

邊說邊將自己的左手手腕往江揚面前一伸,示意他看手腕。

確實,手表上已經顯示此刻是零點五十四了,離吉時一點零九確實只有十五分鐘了。

江揚的壓力好大啊,他的責任也重大啊!

這要是因為他誤了吉時,那他可就是罪人了。

于是心一狠,牙一咬,深吸一口氣,大聲吼起︰「啊啊啊啊啊……」

隨著他的這吼聲響起,圍觀的村民笑成了一團,陸霆軒與墨淵森等人則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屋內一君女人先是微微的一怔,怔過之後「哈哈哈」的笑成了一團。

「江叔叔,你快別唱了,難听死了!」屋內傳來墨一無比嫌棄的聲音。

然後是墨二與陸立涼涼的聲音,「比青蛙叫還難听!」

江揚一臉的菜色。

雖說唱的確實是難听的要命,但眼見著吉時要到,伴娘團們也不可能繼續為難的。

于是每人要了一個大紅包之後,便是開門讓高正城等人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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