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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麼?」她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那也不急在這一會打電話的。」他看著她緩聲說道,「你要是現在打過來,爸媽還不定以為發生什麼事情了。再說了,爸媽又不是那麼沒分寸的人,能不知道這一點重輕了?一會馬上就到婚紗店了,別拉著張臉了,搞得好像是我強迫你跟我結婚似的。」

她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涼涼的說道,「可不就是你強迫的嗎?你敢說不是?」

「行,我強迫的!」他噙著一抹寵溺之笑,一臉贊同的點頭,「你說是,我敢說不是嗎?就算你說,當初是我強上的你,我也得點頭應下了。」

她又是一臉怨憤的瞪他一眼,氣呼呼的說道,「難道不是嗎?難道當初不是你硬來的?是誰厚著臉皮,非擠進我家,還厚顏無恥的賴進我的房間?還有當初在車上,你就差一點把我給強上了。」

一說到那一次,滕俞萍似是想到了什麼,故意把臉色一沉,用著質問般的語氣說道,「高正城,你給我老實交待,那次,你是真的酒喝多了,還是借酒裝瘋的?故意佔我便宜,揩我油是吧?」

「嗯?」他一臉迷茫的看著她,似乎一時之間沒想起來她說的是哪件事情。

見他故意一臉裝不懂的樣子,滕俞萍朝著他又是憤憤的投去一眼,「你裝,你有本事就給我裝一輩子不懂!」

該死的臭男人,竟然給她揣著明白裝糊涂。

那一次,她是真的被他嚇的魂飛魄散的,差一點就在車里丟了自己的第一次。

「哦,你說的是那一次啊!」他一臉恍惚大悟的樣子,然後咧嘴笑一臉很是神秘又怪異。

特別是那看著她的眼神,直勾勾的,就像是她沒有穿衣服,光潔溜溜的站于他面前,他看的一臉的興奮又認真。

見此,滕俞萍又是狠狠的瞪他一眼,「好好開車,別給我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車子駛入地下停車場,停穩。

他並沒有立馬下車,而是落鎖,解開安全帶,一個側身,右手支于她身側的椅背上,眸光灼烈而又火熱的看著她。

「干什麼呢?到了就下車,約好的時間就到了。別遲到了!」她推了推他,用著有些警惕又防御的眼神看著他,生怕他又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那次並沒有喝多,只是被人下了藥而已!」

他看著她一本正經的說道,沒有一絲的玩笑意思,也並沒有要隱瞞她的意思。

既然要與她一輩子相知相守,那就應該任何事情坦誠相對。

而且他也知道,她最在意的便是他與高玉瑾的那一段。

所以,既然她無意間問起了,那麼就索xing打開天窗將話說清楚,省得她心里還有什麼疙瘩。

「嗯?」她一臉茫然不解的看著他,顯然對于他的回答是很吃驚意外的。

她一直以為是他酒喝多了,而且那天他身上確實是一身的酒味。卻沒想到,竟是被人下藥了。

可是,誰能給他下藥?

「下藥?」她一臉瞠目結舌的看著他,「你被人下藥?」

所以那一次,他也不是故意而為之的,只是藥xing發作而已。也許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都做了什麼。

怪不得,後來,他確實是一副根本不就記得那次的事情樣。

她還以為他是故意裝出來的,原來都是藥效的原因。

他揚起一抹無奈又失敗的淺笑,搖了搖頭,「是啊,我被人下藥啊!你應該很慶幸,我在藥效發作的時候,還能有那麼強的控制力,沒有把你給辦了。說明,那時候起,你就已經走進我心里面。我的潛意識里,不願意做出傷害你的事情。」

「呵!」滕俞萍一聲涼涼的諷笑,「那你告訴我,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一次又一次的做出傷害我的事情的那個人是誰啊?難不成他不叫高正城了?那一次沒有被人下藥的情況下,又差一點把我強了的那個混蛋是誰?」

一說到那次吧,滕俞萍又是一陣的咬牙切齒。

那一次,可真是只差臨門一腳了。

他只在再稍微用點力,就進了。

「那不是最後的關鍵時刻,我還是急剎車了嘛!」他一臉尷尬中帶著靦腆的爬了爬自己的短發,悻悻然的說道,「不過那個混蛋確實是我。」

「哼!」滕俞萍又是冷冷的一哼,「還不錯,至少還知道自己是個混蛋!」

「這個混蛋,現在已經不混了!唯老婆的話是從。老婆說一,我不敢說二。老婆說東,我絕不往西。」他笑的一臉玩味的說道。

這還差不多。

听著他這話,滕俞萍總算揚起一抹滿意的淺笑,然後是點了點頭。

見她終于滿意了,他趕緊在她的唇上親了親,然後打算下車的。

結果,她卻是又問了一個最關鍵又最致命的問題,「誰給你下的藥?」

高正城剛側身,打算開門下車的。他的手剛踫到車把車,都還沒來得及開門。結果听她這麼一問,本能的擰了下眉頭,一副「這一關怕是難過」的無奈無情。

本來是打算把這事給蒙混過去了,現在看來,沒可能了。

深吸一口氣,轉身,揚起一抹沒臉見人般的苦笑,一臉悶悶的看著她,「滕秘書,你就不能再提這個讓你男人很沒有面子的事情嗎?被人下藥,就像是被人質疑能力是一樣沒臉見人的。」

滕俞萍抬手往他的臉上輕輕的拍撫著,笑盈盈的說道,「高總,你的能力是無須質疑的。我肯定以及確定就行了,所以你不用覺得沒臉見人的。」

他挑了挑眼角,一臉很是得意又得瑟的說道,「這話我喜歡听,被自己的女人夸贊能力,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所以,現在請你不要再轉移話題。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她笑盈盈的看著他說道。

「哎!」高正城輕嘆一口氣,臉上那得意又得瑟的表情瞬間就垮塌了。

看著他此刻的表情,滕俞萍的心里頓時升起了一抹不好的預感。她覺得這接下來的話,肯定會讓他很不舒服。

但是,這個話題既然已經打開了,要是在這個時候結束,好像也不適合。既然都是要面對的,那就面對。索xing今天把事情都說開了,說開了之後,從此都不再提這個話題。

每個人都有過去,既然是過去,那就像翻書一樣,把它翻過去就不再提。

「高玉瑾。」高正城很是沉重的說出這三個字。

再一次听到這三個字,滕俞萍的心還是「咯 」了一下,臉上浮起一抹略顯僵硬的淺笑。

「嗯,我也猜到了。」她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

「我今天跟你說這事,並不表示我還與她之間有什麼。我只是覺得我不應該有什麼是瞞著你的。我們是夫妻,是要過一輩子的。那不不應該有任何的隔閡與膈應。」

高正城一臉肅穆的看著她,一本正經的說道,語氣也是略顯沉重的。

滕俞萍點頭,「我明白。所以我覺得既然已經開了這個話題,那就今天把該說的都說了。我也不想與你之間因為一個外人,而且還是一個已經死去的外人所有隔閡與膈應。過去的既然已經過去了,那就讓它翻篇,說清楚了,從今往後,我們都不再提與她有關的人和事。」

高正城欣慰的一笑,「你能這麼想,我很開心。我與她之間本就沒有任何情感,當初與她完全只是利用而已。我需要她進入高家,陸霆軒需要除去她。正好這就有了機會,也堵住了陸雯梅的嘴。我也沒想到有一天我會遇到你,然後愛上你。如果知道有這麼一天的話,我就算是利用她,也絕對不會與她發生任何關系。所以,事情如何發展,向哪個方向發展,真不是我們能控制的。就像陸霆軒,他也沒想到,有一天會被墨詩怡勾的神魂顛倒的。」

他說的沒錯,未來的事情,誰也預測不到。沒人能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如果早知道的話,很多事情都不會發生了。

所以以前的事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是將來。是關于他們兩個的現在與將來。

那些已經發生的,與他們沒有任何關系的人和事,那就拋之腦後,扔的遠遠的,再也不提起了。

他有已經發生的沒辦法改變的,她同樣也有的。

所以,過好以後兩人之間的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們倆的孩子呢?」滕俞萍突的想到這個問題。

「什麼孩子?」高正城一臉茫然的看著她,顯然不明白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們倆的孩子?

他和誰的?

高玉瑾?

滕俞萍的雙眸微微瞪大,臉上的表情有些復雜的怪異,「你和……高玉瑾的孩子,現在怎麼樣了?」

高正城的眉頭擰了起來,「我和她哪來的孩子?我對她根本就沒有任何情感,只是利用而已。怎麼可能會讓她懷上我的孩子?我承認,我有幾次為了快速的達到目的與效果,確實有過幾次……」

說到這里,他微微的頓時了頓,一臉沉重的樣子,而且還帶著自責與煩燥。伸手爬了下自己的短發,深吸一口氣,臉無奈的說道,「我是有過幾次不戴……套。但,那時候,她一直以為我和跟是堂兄妹的關系。再者,她還遐想著陸霆軒,怎麼可能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不過我發誓,就一兩次而已。而且自那之後,就再也沒有與她發生過關系。之前,都是戴套的。」

他一臉急切的解釋著,看著她的眼神中帶著一抹緊張與擔憂。就好似會因為他的這些話而遭到她的嫌棄一般。

他也確實很害怕她因此而嫌棄他。

本來,她對于他與高玉瑾的事情就心里有著疙瘩,有著影響。現在他又連這種事情都與她說了,那她豈不是更不舒服了。

「你听我說,我……」

「呵!」滕俞萍抿唇一笑,那笑容帶著淡淡的釋然與輕松,然後看著他緩聲說道,「我沒有心里不舒服,也沒有應得膈應。我剛才也說了,過去的事情,那就翻篇吧。誰都有過去的,不可能一片空白的。既然我們已經在一起了,那麼最重要的是現在與將來。之前發生的事情,我們都別往心里去。到此就結束,不再提起,往前看。」

他的臉上揚起一抹淺淺的欣慰的笑容,張臂將她環抱于懷里,「老婆,有你在我身邊,真好。是我的榮幸與快樂。你說的沒錯,以前的事情,我們都不再提起,我們一起向前看,把以後的日子過好了。我發誓,這輩子就只對你一個人好。」

她嫣然一笑,從他的懷里坐直,清澈的雙眸與他對視著,「高正城,說話可是要算話的。要是做不到的話,我可不饒你的。」

他雙手捧起她的臉頰,在她的唇上重重的親了兩口,「你想怎麼罰都可以,我絕對沒有怨言。是誰跟你說,我和高玉瑾有孩子的?」

「高明軒。」

他的眉頭沉了一下,一臉肅穆的說道,「他還真是用心良苦啊!你說你也真是,怎麼就連他的話都相信?」

邊說邊作勢在她的頭頂輕輕的敲了一下,以示對她的懲罰。

她俏麗的一笑,「以後都只相信你一個人的話,可好啊!高總!」

他挑了挑眉,一臉略顯滿意的說道,「這還差不多。就沖你這句話,饒過你了。下車,去試禮服。」

滕俞萍的心情明顯提高了不少,話都說開了,自然心里所有的膈應與隔閡都沒有了,心情自然也就好了。

……

酒吧

燈紅酒綠,喧聲雜鬧,勁音樂,熱舞,吵的人震耳欲聾的。

滕家業坐在靠角落的位置,看著台上裝著暴露勁裝,跳著熱舞的女人,端起酒杯,又是猛的喝了一口。

他的酒量其實不怎麼樣。

準確來說,滕家的酒量都不怎麼樣。

滕俞萍的父母雖說喜歡用自家的葡萄釀些葡萄酒,但其實也是喝的量很少。而且他們自己釀的酒,度數也不高,就跟飲料差不多。

滕家業今天心情肯定是不好的,可以是說丟了好大的一個臉,都快丟到太平洋去了。

本以為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跟滕俞萍示好,出于面子,她也不至于會讓他太難看的。

哪怕真的不喜歡他這個堂弟,那至少也應該在場面上過過去的吧。

他是這麼想的,只要滕俞萍承認了他這個弟弟,那不管他們之間的關系如何,他在公司里至少是能直起腰來了。

也不用再受萬全那老東西的氣了。

卻沒想到,滕俞萍竟是這般的鐵石心腸,竟是不認他這個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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