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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文悅也是被他折騰的叫苦連連,好幾次都後悔對他的勾引了。偏偏她又是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主,不過才過了一個晚上而已,她又故態萌發了。然後最後叫苦連連的還是她自己。

如此反復的循環著,而她卻一副樂此不疲的樣子。

說她是故意的惡作劇吧,倒還不如說她心有不甘。

怎麼就不能讓這個男人破了最後那一關呢?她就非得讓他破功不可!她就不信了,她沒這個本事了。

楊小姐啊,你這又是作的哪門子的事啊?明明就是你自個的男人在心疼你啊,你倒是好啊,非得這麼作上了,小心把你自己給作死了!

所以說,被男人疼在心尖上的女人,那真是沒話可說的。隨時的都能爬到你的頭頂,還坐你一**。

楊文悅已經徹底被墨淵森給慣的上天了。

她雙手攀著他的脖頸,前胸緊貼著他的胸膛,還不忘故意的磨蹭幾下。

那一雙如狐狸精一樣的媚眼,就這麼波光蕩漾的凝視著他,直勾勾的都是誘惑與勾引。然後朝著他吐氣,輕聲細語︰「帥哥,早起有沒有什麼特別的需要啊?」

墨淵森只覺得渾身燥熱的慌,顯然欲火被她輕而易舉的撩了起來。

「楊文悅,你是非把自己作死不可是吧?」墨淵森咬牙,直接將她往身後的大床上壓去。

「哇!」一聲洪亮的哭聲傳來。

墨淵森正撐壓在楊文悅身上,一副的餓狼撲食的樣子。楊文悅則是一副jian計得逞,眉開眼笑又風情妖嬈的樣子。

卻不想所有的激qing都被兒子的這一聲「哇」給瞬間澆滅了。

開哭的是墨一,此刻他正一下一下的蹬著自己的小短腿,扯著嗓子嚎哭著,然後是一股便便的臭味傳來。

楊文悅的眉頭擰了起來。

臭小子,你可真是我親生的啊!

什麼時候不好哭,什麼時候不好拉,偏偏就選在這個時候啊!

墨淵森一听到兒子的哭聲,立馬從她身上撐身而起,朝著小床走去,小心溫柔的將拉臭臭的墨一抱起,然後朝著洗浴室走去。

緊接著洗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

至于墨一小朋友,自然也就不哭了,偶爾的還能听到他的幾聲撲騰水的聲音。

楊文悅如一條瀕死的魚一般,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兩眼翻個白瞪著天花板,牙齒都磨的「咯吱咯吱」的響了。

然後「騰」的一下,鯉魚打挺般的坐了起來,一臉怨憤的朝著洗浴室的方向瞥去一眼,站于墨二的小床邊。

墨二睡醒了,正睜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楮,撲閃撲閃的望著她,那樣子看起來很是可愛。

楊文悅彎腰,挑起一抹盈盈的淺笑,手指挑了挑墨二那紅撲撲的小臉蛋,「墨二啊,還是你最懂事。墨一就是小混蛋,而且還是一個專好吃的小混蛋。你可千萬不能學他,你看他那沒出息的樣子。墨二啊,你娘我可就指望著你了喲,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哈。」

一說到指望與失望,楊文悅又似乎想到了什麼,吧唧了下嘴巴,一臉失落又無奈的樣子。又輕嘆一口氣,看著墨二垂頭喪氣的說道,「墨二啊,咱好不容易盼來的媳婦兒,又突然間的沒了。成了跟你一樣長著小象鼻子的小子了,你是不是跟老娘一樣心情不好啊?」

墨二烏溜溜的眼楮就像黑珍珠一樣,直勾勾的看著她,然後吧唧了一下嘴巴。

對此,楊文悅表情很滿意。

勾唇一笑,手指又是挑了挑墨二的臉蛋,樂呵呵的說道,「真乖。一會去打針哈,可不能像墨一那樣,哇哇大哭的。」

再看一眼一臉粉女敕又討喜的墨二,轉身朝著更衣室走去。

一早上所有的好心情都被墨一那個小混蛋給攪沒了。

墨淵森給墨一清洗干淨出來的時候,楊文悅已經換好衣服了。

見他出來,涼涼的斜了一眼他手里的墨一,一副後娘看繼子的不待見表情,然後自顧自的朝著洗浴走去,洗漱去。

墨淵森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重新將墨一放回到小床上。

墨一吸嘬著自己的手指頭,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

「手指頭可不能吃,」墨淵森想要拿出墨一嘬在嘴里手指頭,只是剛一拿出,墨一便是「哇」的一聲又嚎了起來。

邊嚎邊吧唧著嘴巴,一副想要進食的樣子。

「他又怎麼了?」楊文悅洗漱出來,听到哭聲一臉嫌棄的問。

墨淵森的視線落在她的胸口,「餓了,趕緊給他喂食。」

楊文悅又是一臉嫌棄的瞥一眼墨一,無奈的說道,「才剛剛拉了臭臭,肯定得進食。這就是一個小飯桶,小吃貨啊!請問帥哥,為什麼英明神武如你,會種出這麼一個小飯桶出來?而且還是一個好吃懶做又愛哭的小飯桶?」

墨淵森漫不經心的瞥她一眼,慢條斯理的說道,「不是每個人都說墨一長的像你,墨二長的像我?」

「……」

楊文悅頓時無言以對中。

確實所有的人都是這麼說的。卻沒想到,這話竟成了他拿來堵她嘴的最好封條了?

楊文悅憤憤的狠瞪他一眼,抱起又吸嘬著自己手指頭的墨一,默默無聞的給他喂食。

……

高正城並沒有接到高明軒的電話,一連三天,自從那天接到他的那條語音之後,便是再沒有接到過他的任何電話與信息。

高明軒就像是在他的視線里消失了一般。

三天,高正城到處找著滕俞萍的下落,然後卻是一點消息也沒有。

三天,高正城也沒去公司。他在等著高明軒的電話,然而高明軒卻像是很有耐心一樣,並沒有給他來電話。

這下,高正城急了,也不知道滕俞萍到底怎麼樣了,更不知道高明軒會對她做出什麼舉動來。

他連沈國濤的話都不放在心里了,看來是打算跟他來硬了。

高正城的眉頭擰成了一團,滿滿的全都是愁緒。

他就仰靠在沙發上,一臉的頹廢樣,胡渣已經冒出很長一戴,眼眶更是深深的陷了下去,衣服也是天三沒換,皺皺巴巴的。

已然沒有了之前的精神樣。

被他隨意丟在茶幾上的手機響起。

听到手機鈴聲,高正城第一個念頭便是高明軒江來電。

猛的坐起,看也不看一眼來電顯示,快速的接起,「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說,你要我怎麼做?」

「出什麼事了?」耳邊傳來的並不是高明軒的聲音,而是陸霆軒的聲音,「我听說你三天沒去公司,滕秘書也三天沒去公司。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們倆怎麼了?」

「陸霆軒?怎麼是你電話?」高正城一臉困惑的問道。

「那你覺得應該是誰的電話?滕秘書?」陸霆軒冷冽的質問。

「我在等高明軒的電話。」高正城一臉頹廢的說道。

「高明軒?」陸霆軒重復著這兩個字,「他帶走了滕秘書?他要你做什麼?」

……

三天,滕俞萍不吃中喝,也不說話,更沒有任何動作。就這麼一直不停的將自己泡在浴缸里。一副要把自己泡死的樣子。

高明軒站于洗浴室的門外,看著里面已經泡了又泡,整個人都不成樣子的滕俞萍,眉頭擰成了一團,眼眸里更是一片陰沉。

在門口靜默了有五分鐘左右,然後一個邁步朝著洗浴室走去,站于浴缸前,彎腰伸手朝著滕俞萍撈去。

「你給我出來!」他的手觸到她的肩膀,然後整個人怔住了。

滕俞萍,就像是個火球一般,全身滾燙。

而她已然神智不清的暈了過去。

「靠!」高明軒一聲低咒,竟然把自己泡的發高燒了!

她全身的肌膚都已經泡的發白發皺,雙唇發紫,臉頰卻是通紅通紅的。

蜷縮著身子,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膝蓋。身上則是穿著她自己的那套及膝裙。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找到的。

看著此刻的滕俞萍,高明軒是心中帶怒的。

她把他踢的都不舉了,他還沒跟她算賬,她倒是好啊,竟然還嫌棄他髒了。把自己在水里泡了又泡。

他有這麼髒嗎?

高明軒腦子里一閃而過的是沈文雨那對他一臉厭惡又嫌棄的表情,還有之前墨詩怡也曾對他露出的厭惡與嫌棄的表情。

這讓他的心情更加的郁悶了。

他到底哪里不如別人了?為什麼一個兩個女人,全都嫌棄他!

滕俞萍,他還有用處的,所以絕對不能出事。他還要用她來威脅高正城,還要用她來交換墨詩怡。

哪怕他不行,站不起來了,他也必須要讓汪詩怡出現在他面前。不管用什麼辦法,他也要毀了她。

高明軒將滕俞萍撈出浴缸,抱著她到房間,不管不顧的將她身上的衣服全給扒了。

將她往被子里塞去。

滕俞萍並沒有完全昏暈過去,對于高明軒的接觸,她是抗拒的。

她想要將他推開,但是卻根本使不上力來。就連眼皮都是沉沉的,像是被滴了膠水一般,一個勁的往下落。

她能感覺到他又將她的衣服月兌了,滕俞萍只覺得更多的羞辱從心里躥起。

「啪!」使出全身的力氣,朝著他的臉揮過去一個巴掌。

盡管這個巴掌並沒有多大的力,但卻是實實在在的落在高明軒的臉上。

滕俞萍一臉憤恨的瞪著他,咬牙切齒的樣子,真是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

「蠢女人,你在發燒。你以為我想對你做什麼?你是不要命了嗎?想把自己泡死嗎?我告訴你,在我沒有用你換回我想要的之前,你他媽別想死!」

高明軒惡狠狠的瞪一眼滕俞萍,一臉憤怒的說道。

將她置于被子里,原來轉身出房間,回自己的房間去拿醫藥箱。

好在這公寓里配有醫藥箱,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退燒藥。好像酒精棉是有的。

將整個醫藥箱拿過來,卻是沒有找到退燒藥。

高明軒用體溫計給她量了**溫,竟然41.5度高燒。

這麼高的體溫,如果再不送她去醫院,或者給她退燒的話,不燒死也得燒成白痴。

但是,送醫院很明顯是不可能的。又沒有退燒藥,這可該如何是好?

高明軒為難了。

看著躺在床上,一臉通紅如火燒般,就連呼吸噴出來的氣都是滾燙滾燙的。

高明軒的眉頭擰成了一團,雙眸一片沉寂。

她病成這樣,總不可能再逃走的。

看來,只能去一趟藥店,給她買藥了。

當然,高明軒在出門之前,為了讓自己放心,再一次將滕俞萍手腳都綁在了床欄上。

滕俞萍雖然燒的糊里糊涂的,但卻也知道高明軒這個男人又把她綁了。

手腕上那一層磨破的皮,再加上這三天來在水里泡了又泡,都發炎了,很疼。

只是,再疼卻也沒有那種恐懼中帶著想死般的心情來的痛苦。

她的腦子里莫名的閃過高正城的臉。

從最開始的在車子里對她動手動腳,再到為了讓她成為他的秘書而耍盡各種無奈,又因為她的抗拒而對她各種威逼利誘,再到最後的紳士與溫柔相對。

滕俞萍低低的苦笑中,兩行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滑下。

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她為何流淚,又為何胸口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躺在這床上,有一種孤單與害怕,更充滿了一抹恐懼。

她想要離開這里,但顯然是不可能的。

高明軒剛才說了,在他沒有用她得到他要的之前,她絕對別想出事。那麼在她換回他要的之後呢?她還有什麼臉面存活著?

雖沒有被他奪去最後的清白,可到底也是被他羞辱了一番。

滕俞萍只覺得整個人一片渾糊,又像是騰空飄蕩著一般,暈暈乎乎的,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高明軒很快買了藥回來,一大堆的藥,用來退燒的藥,他幾乎全都拿了。

滕俞萍只覺得好像有人給她喂了藥,嘴巴里很苦,她不想吃,想要抗拒,但是卻還是滑下了喉嚨。

然後又覺得好像有什麼涼涼的東西擦拭著自己的身子。

高明軒看著眼前跟個死人沒什麼兩樣的女人,真是心情煩燥到了極點。

他什麼時候這麼侍候照顧過一個女人了?

滕俞萍,你也算是一個例外了。如果不是為了公司和汪詩怡,我他媽管你死活!

如果不是還要用你來威脅高正城,用你來換回公司和汪詩怡,我用得著跟個下人似的,把你照顧的跟個女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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