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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他的心情是受滕俞萍所影響的。

今天,他很明顯的感覺到她對他的敵意已然沒之前那麼深了,甚至還可以說正在慢慢的與他靠近著。

高正城相信,只要再假以時日,他一定能將她的心擄獲。

早知道,就早早的去問了陸霆軒的女人了。也不至于走了這麼長的冤枉路,不至于浪費這麼長的時間。

他要是早知道,滕俞萍喜溫不喜強,那他早早的便是用這麼溫柔的招式攻城了。

高正城決定,就看在墨詩怡幫了他這麼大一個忙的份上,他就幫著陸霆軒好好的干,把公司給他管好了。

哦,對!還有從高明軒手里拿來的那15的股份,什麼時候也去辦理一下。

不過這個股份,他是不打算給陸霆軒了,他腦子里閃過一的第一個人選,是滕俞萍。

對,沒錯!這股份,他決定給滕俞萍了。

也該是她得的。

想著今天在辦公室里她差紅著臉的那一幕,高正城的唇角又是揚起了一抹玩味的淺笑。

然後伸手撫了撫自己的下巴。

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顯示是滕俞萍的電話。

主動給他打電話?

想來是好事了。

「滕秘書」

「是我!」耳邊傳來高明軒陰惻惻的聲音。

听到高明軒的聲音,高正城猛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臉上的表情是一片肅穆又冷洌的,就像是一只隨時準備迎戰的獵豹一般,眼眸里更是透著一抹怒火。

他的左手緊緊的握著手機,指關節都是泛白的,更別提手背上那一條一條爆凸的青筋了。

然而,盡管他此刻有多麼的生氣憤怒,他卻強迫著自己必須冷靜。

高明軒的目的是他,不會是滕俞萍。他只是用滕俞萍來威脅他而已。

「說吧,你想要什麼?要我做什麼?」高正城面無表情的冷聲問著。

高明軒用滕俞萍的手機給他打電話,不就已經說明了一切。與其等著讓高明軒先說,倒不如化被動為主動,他自己先提出高明軒想要什麼。

「呵!」高明軒一聲冷笑,笑容中帶著一絲嘲諷與奚落,就像是在低看高正城一般。

他的語氣輕輕的,卻也是陰陽怪氣的,「想要什麼?高正城,你難道不知道我要什麼?既然如此,那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要你手把股份還給我,不止把股份還給我,還要把公司也還給我。」

「就只是這些?」高正城不冷不熱的。

「當然不止!」高明軒陰惻惻的說道,「如果想要你的女人一好,一人換一人如何?」

「可以!」高正城毫不猶豫的說道。

他所理解的一人換一人,是用他自己換滕俞萍。

然而他卻想的太簡單了,高明軒要他有何用?他要的是墨詩怡。

「呵呵!」電話那頭,高明軒又是一聲嗤之不屑的一聲冷笑,然後不緊不慢中帶著冷嘲熱諷的語氣傳來,「你該不會以為是我讓你來換她吧?呵呵,高正城,你是個什麼東西?值得我費這麼大的心思嗎?我要汪詩怡!」

最後這句話,他說的很慢,幾乎是一字一頓的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汪詩怡?!

高正城听到這三個字時,整個人僵了一下。然後腦子也瞬間清醒了。

看來高明軒對陸霆軒的女人還沒死心啊!

他擄走滕俞萍,一來威脅他把公司還給他。二來,竟是威脅他帶墨詩怡嗎?

「呵!」高正城亦是一聲冷笑,不緊不慢的說道,「墨詩怡?高明軒,你還敢對她賊心不死嗎?你就不怕自己到時候死的連渣都不剩嗎?你不知道她不止是陸霆軒的寶貝老婆,她更是墨家的寶貝女兒嗎?墨家,你敢惹嗎?高明軒,我勸你一句,別自己把自己作死了!你要股份,要公司,我給你便是。你放了滕俞萍,我保證不與你計較。但是你若是敢動一下墨詩怡,你會是怎麼樣的下場,我可不作保證!」

「所以,我才讓你去做啊!」高明軒慢條斯理的說道,語氣中滿滿的全都是威脅與不在乎,甚至還帶著一絲得意與狂妄,「要不然,你說我帶走你的女人作什麼呢?高正城,你最好按我說的去做,也最好別與陸霆軒商量。否則我不能保證滕俞萍會發生什麼事情。人一旦被逼到絕路了,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你覺得我現在到絕路了沒有?高正城,千萬別打算挑釁我,也別挑戰我的耐心,滕俞萍的安危全都握在你的手里。」

「我要你保證她一切安好!」高正城壓著自己滿腔的怒火,逼著自己平靜與鎮定,對著高明軒沉聲說道。

「我不能保證。但是至少她現在還沒事。但如果你不按我說的去做,不讓我滿意的話,我就不能保證她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了。」高明軒不以為意的說道。

「高明軒……嘟!」

高正城還想說什麼,然而高明軒卻是掛了電話。

「喂,喂!」高正城大聲的呼喝著,但是耳邊卻只傳來「嘟嘟」的忙音。

然後手機「嘀嘀」響了兩聲,提示有短信進入。

趕緊點擊查看,當他看到內容時,整個人就像是被什麼給鈍擊了一般,只覺得腦子不斷的「轟轟」炸響著,然後似是要是裂開了一般。

他渾身上下都迸射著熊熊的怒火,就像是被燒了油一般,「騰騰」的躥燒著。

雙眸更是一片赤紅如火焰一般,那拿著手機的手,指尖已經泛白。

收到的信息是一張照片,是高明軒發過來的照片,照片里是滕俞萍。

她躺在床上,閉著眼楮似是睡著了。但是卻被雙手雙腳綁在床欄上,而且她的身上僅著三點式。

她那白皙的肌膚坦露著,還是呈「大」字型被綁著的。

一個女人,以這樣不雅的姿勢被綁著,那簡直就是一種羞辱。

不止是對滕俞萍的一種羞辱,更是對高正城的一種羞辱與挑釁。

他無法想像,如果她醒來,發覺自己以這樣的姿勢被綁,而且身上還只著那麼一點衣物,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而高明軒擄走她,完全是因為他。

高正城看著照片,整個人就偈是著火了一般,隨時都會將自己燃成灰盡。

高明軒!

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高正城狠狠的咬著牙齒,幾乎都快把自己的牙齒給咬碎了。他的眼眸里迸射出來的全都是陰狠與冷戾。

如果這一刻,高明軒在他面前的話,他一定一拳揍的他找不著東南西北,揍得他連爹媽都不認識。

無恥下三濫到這個程度,也就只有高明軒這樣的人渣才會做得出來了。

他的雙手緊握成拳,然後一拳重重的擊向茶幾。

琉璃茶幾與關節相撞,瞬間關節處便是有血滲了出來。

當他再一次撥打滕俞萍手機的時候,已經提示關機了。

而照片里,也是什麼信息都看不出來,根本就不知道高明軒把滕俞萍帶到了哪。只看到一張床張,以及床上的滕俞萍。

高正城此刻就像是一頭動怒的雄獅,渾身都是冰冷的,又像是剛剛從地獄里爬出來的閻王一般,全身都被陰冷與戾氣包圍著。

……

滕俞萍緩緩的睜開雙眸,幽幽的醒來。感覺頭暈暈的,渾身乏力使不上勁來。

腦子更是渾噩的。

抬眸看著天花板,一副茫然的感覺。

想要翻身,卻猛的發覺自己的手腳根本無法自由行動,好像被綁住了一樣。

掙扎著,卻無果。

「滕秘書,醒了?」

熟悉的但是卻陰陽怪氣的聲音在滕俞萍的耳邊響起,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毛骨悚然的感覺。

滕俞萍尋聲望去,便是看到高明軒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翹著個二郎腿,手里端著一只高腳杯,杯子里小半杯紅酒。

他輕輕的晃著杯子,紅酒沿著杯沿晃轉著。

他的唇角噙著一抹詭異的弧度,就那麼一臉怪異又陰森的看著她。

滕俞萍的腦子有片刻的暈糊,但是很快便是回神反應過來。

她被高明軒打暈,然後帶到了這里。

滕俞萍不說話,只是環視著房間,此刻她的腦子竟是莫名的冷靜。

房間裝修的很簡單,就是單調的黑白配,也沒有過多的家具,一張床,一片櫃子,一組沙發,一套桌椅,沒再有過多的家具。

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會是高明軒的住處。又或者說是他的住處,但絕對不會在他的名下。

滕俞萍又是掙扎了一下自己的手腳,但是掙扎是沒用的。只會讓自己更加的不舒服。

她的手腳被綁的很緊,隨著掙扎,她甚至都能感覺到手腕和腳腕處傳來隱隱的痛意。

她的身上蓋著被子,但她能清楚的感覺到,被子與她肌膚之間的親密接觸。

所以,她這會除了三點內衣之外,根本就沒有穿其他的衣服。又是以「大」字型的姿勢被綁著的。

頓時,一股羞恥感襲來。

她雖不是出生于富貴人家,只是普通的小康之家,但她卻也是父母的掌上明明,從小到大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與污辱。

她不知道在她昏迷的時候,高明軒是否有對她做過什麼。但是她身上的衣服就一定是他月兌了的。

「你放心,我沒動你一根手指頭。」高明軒似是看出了她憤怒的原因,勾起一抹淡淡的淺笑,慢騰騰的從沙發上站起,緩步朝著床走去。在床尾處站立,居高臨下般的俯視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

他單臂環胸,另一手端著杯子,慢條斯理的抿上一口,然後繼續好整以暇的看著滕俞萍。

滕俞萍深吸一口氣,讓自己不至于動怒,甚至于平下心來。

一臉面無表情的直視著他,眼眸一片平靜就如沒有任何波浪起伏的湖面一樣,看不出一絲的情緒來。

她一動不動,就那麼沉沉的盯視著高明軒,然後唇角勾起一抹帶著嘲諷的冷笑,卻只是笑而不語。

對于她此刻的表情與眼神,高明軒有些模著不頭緒,用著一臉略顯有些困惑的眼神看著她。

滕俞萍很清楚,他肯定已經給高正城打過電話了。這不就是他的目的嗎?

「滕秘書,你笑什麼?」高明軒高高的俯視著她,冷冷的問道。

滕俞萍又是嗤之不屑的一聲冷笑,面無表情的說道,「高明軒,怪不得就連沈小姐都棄你而去了。你說卑鄙無恥如你,但凡是個長眼楮的女人都會離你而去!你除了無恥與下三濫之外,看來是什麼也沒有了。我如果是沈小姐,便是早早的離開了。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得到任何女人的心!」

高明軒的嘴角狠狠的抽搐著,眼皮在「突突」的跳著,眼眸里蓄滿了怒意。

特別是听到「就連沈小姐都棄你而去了」這句話時,更是對他的一種刺激。

在他看來,就算他再對沈文雨無情,沈文雨也會不離不棄的跟著他,絕對不會離開他的。

對于沈文雨,他還是很肯定的。她的那一顆心全都撲在他的身上,離開他,她便是無法活下去的。她就像是纏在他身上的那一根藤蔓,是依附著他生長,需要他的滋養的。離開了他,她便是只有枯萎而死。

但是卻沒想到,她離開他之後不僅沒有枯萎而死,甚至還活的更加精彩了,短短的時間內,他竟然還愛上了別的男人。

這讓高明軒就像是吞了一個蒼蠅一般的不舒服。

在他看來,哪怕是他不喜歡沈文雨,嫌棄她,她都只能是他的女人,心里只以有裝著他,守著他到老死。

男人就是這樣,他可以不喜歡這個女人,可以背叛這個女人,甚至可以丟棄她。但是這個女人卻絕對不能背叛他,必須隨叫隨到。

所謂的「招之即來,揮之即去」,這就是他與沈文雨之間的關系。

然而,現在卻什麼都沒有了。

高明軒咬牙,一臉狠戾的盯著滕俞萍,牙齒都快咬的「咯咯」作響了,足以可見他此刻有多麼的憤怒。

「滕俞萍,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會動你了?」高明軒惡狠狠的盯著她,恨恨的說道。

滕俞萍又是嗤的一笑,「動不動的,都無所謂。既然已經在你手里了,就沒想過全身而退了。你也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我。至少在沒有得到你想到的之前,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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