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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駿熙隱隱的沉了下眉頭,「他們倆我有安排的,但是這沐雲山莊,我還是覺得給詩怡是最合適的。」

「你給我一個最合適的理由!」墨翟傲沉著臉,陰著眸,如鷹如豹般的凌視著他,給人一種俯視蒼生的感覺。

他就是有這個本事與能力,能讓所有的人都敬畏于他,臣服于他,對于他的話,更是如聖旨一般的尊從著。

沐駿熙已經在他的言語中听到了很明顯的不悅之色,如果他要是再這麼堅持下去的話,只會惹怒了墨翟傲。

他所謂的最合適,不就是沐雲山莊是沐方專門為丁昕建造的嗎?所以他覺得,只有給墨詩怡,才算最合適的,也算是一種對墨詩怡的補償。

然後,他卻沒想到,這樣對于墨翟傲來說,卻意味著羞辱與挑釁。

沐駿熙猛的也想到了這個問題,瞬間驚出了一身漢。

「沐駿熙,你們沐家的東西,我不會要一分一毫,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墨詩怡推開書房的門,看著沐駿熙一臉正色的說道,「你如果還想繼續和我當朋友的話,就別再提這件事。要不然,以後就連朋友也沒得做。」

墨詩怡從來都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她做事就是一針見血,一刀到底。

既然不要,就一次拒絕到底,不再給人有說服的機會。

沐駿熙顯然也是明白過來了,對著墨詩怡連連點頭,然後一臉歉意的說道,「抱歉,是我考慮的欠妥當了。以後絕對不會再提了,我當然是還想和你們繼續當朋友的。」

「既然如此,那就把你的嘴閉上!」墨詩怡凌視他一眼,一臉面無表情又狠絕的說道。

沐駿熙在自己的嘴巴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朝著她揚起一抹會心的淺笑。

這件事情,就在墨詩怡的雷厲風行,與墨翟傲的凌視之下解決了。沐駿熙也絕口沒再提山莊的事情。

陸霆軒也確實把山莊的高爾夫球場轉送給了何敬平,何敬平是拒絕的,但被陸霆軒制止了。

兄弟這麼多年,這一份情誼也不止這一個球場而已。

何敬平最後只能接受。

沐駿熙在市呆了三天,其間與楊文悅聊天的時候,無意間說起了那個長的與東方明月一模一樣的女人。

楊文悅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直說是不是他自己想多了,幻覺了?

沐駿熙很肯定的說,絕對沒有。如果不信,下次去市的時候,帶她去看。

楊文悅連連點頭,這肯定得要去看看。這世上除了同卵雙胞胎之外,怎麼可能會有兩個人長的一模一樣的?就連整容那也不可能的吧?

要麼她就是東方明月,她並沒有死,而是換了名字,以一種全新的身份活著。要麼她絕對與東方明月有關系。

可,如果真是東方明月的話,那也不太可能。畢竟東方明月當時傷的那麼重,怎麼可能在幾個月內就全好了呢?

對于這件事情,楊文悅上心了。而且也勾起了她的興趣,大有一副非把這事查個一清二楚的樣子。

晚上,楊文悅洗過澡後,躺在床上,一手抱胸,一手托著自己的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臉上的表情也顯的很是凝重。

兩個孩子喝飽喝足,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呼呼睡的香甜。

墨淵森洗完澡出來便是看到一副美人思考的畫面,她想事想的太入神,以至于就連他開門出來都沒有發現。

他僅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頭發已經吹干,發根還有一絲暖暖的溫度。

在她身邊坐下,長臂將她摟入懷,下巴在她的肩呷上蹭了蹭,又埋頭在她的頸窩處吸了吸,用著有些沉悶又暗啞的聲音問,「想什麼事,這麼入神?」

楊文悅側身,一臉嚴肅的看著他,一本正經的問,「墨淵森,你是不是什麼事情都能查得出來?」

他正了正身子,健碩的胸膛,肌理分明的胸肌,還有誘人的八塊月復肌,以及那一條若隱若現的人魚線,無一不誘惑著楊文悅的眼神。

她的雙眸就這麼直直的盯著他,然後是猛的吞了一口口水,瞬間覺得喉嚨有些干燥了,甚至都開始發癢了。

「嗯。」楊文悅一聲輕咳,想了將自己的視線從他的身上移開,奈何卻被是牢牢的吸著,就像是一塊磁鐵一般,怎麼都無法從他的身上移開。

她的眼珠就像是嵌在了他的身上一般,挖不挖不出來了。

「怎麼了?是不是哪不舒服了?」墨淵森看著她,一臉關心的問。

問也就問了,偏偏他還離她離的很近,那暖暖的氣息人噴在她的臉上,帶著沐浴過後的清香,更是給人一種迷離陶醉,神魂顛倒的感覺。

他的大掌就撫在她的肩頭,略粗糲的掌心,總是能讓她覺得安心之際又心神蕩漾了。

那一顆心,自然而然的也就開始飄飄乎乎的,總是希望能在他身上得到更多的予求。

還有不到十來天的時候,楊文悅就滿兩個月了。

哪不舒服!

楊文悅狠狠的嗔他一眼,明知故問啊!

這個時候,能有哪不舒服的?

你一個妖孽般的男人,就這麼赤果果的站在我面前,可是我卻只能看,不能吃,頂多也就是模模而已。你說哪不舒服了?

這一刻,楊文悅有一種磨牙霍霍的感覺。

恨不得撲上去,咬他的肉,喝他的血!

腦子里這麼想著的,她也就真這麼做了。

張嘴朝著他的胸膛上的某一點就一口咬了過去。

「嘶!」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墨淵森猛的倒吸一口氣,整個身子就像是被打了釘一般,被釘住了。

渾身的血液在這一刻,都開始逆流了,他甚至覺得自己的鼻端都有一抹熱熱的感覺,就像是有什麼噴沖出來一般。

這個如妖精一樣的女人,總是能令他熱血沸騰,渾身亢奮,像是吃了雞血,又更像是打了興奮劑一般。

如果不是因為她還沒滿兩個月,顧及到她的身體,這一刻,他一定化身為魔獸,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折騰到她求饒為止。

她就像是上天派來專門對付他,收拾他的一樣,任何時候都能讓他棄械投降,心甘情願的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全身每一根神經線都緊繃到了極限,他就像是一根皮筋一樣,只要她稍稍再用點力,隨時都會「砰」的一下斷裂。

對此,楊文悅很是滿意。

唇角勾起一抹得逞又玩味的淺笑,在離開他的胸膛之際,舌尖還故意的觸劃過他那敏感的某一點。

他再次如被雷擊中了一般,整個人僵成了一座雕像,一動也不會動了。腦子里滿滿的全是她那**而又俏皮的一面。

楊文悅笑的一臉勾情又似火,如一條妖嬈的水蛇下般,盤繞在他的脖頸上,朝著他吐氣如蘭,「哪不舒服啊?帥哥!」

她的聲音就像是那撫在琴弦上的縴縴玉指一般,撫過他全身緊繃的神經,給他一種緊致卻又舒暢的感覺,就像是痛與快樂並行著一樣。

「楊文悅,你在找死!」他猛的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說道。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頭發欲的猛獸一般,所有的就像是山洪爆發一般,直朝著她撲過來。

偏偏這個女人卻還一副自己找死的樣子,笑的更加妖嬈嫵媚又風華絕代了。

朝著他不停的點頭,「對啊,對啊!我就是在找死啊!你打算怎麼弄死我啊?」

說話間,她不止雙手不規矩了,環著他的脖子在他的後背上不停的點著火。就連兩條腿也開始使壞了,往他的腰上一纏,直接就將他整個人都勾到了自己的身上。

兩人之間的距離,直接就成了負的。

她甚至還一副要把自己印進他身體里的感覺。

沐浴過後的她,僅著一條薄薄的真絲睡裙,而且還是深領的。里面更是什麼也沒穿,直接真空上陣。

剛剛生過孩子,又還在哺乳期,她的身材比之之前豐腴很多。

雖說她自己覺得是很胖,但其實是真一點也不胖的。

楊文悅的肉,漲的還是很勻稱的。並不是說全部都堆在肚子上。

再加之她人高,一米七的她,一百二十斤,其實真是一點也不胖的。

倒是胸比之前大了一個杯,墨淵森握著的時候,更有觸感覺了。

此刻,深領下,已經快呼之欲出了。

白花花的,很是晃眼啊。

他那圍在腰上的浴巾,也不知什麼時候早早的就被她給蹭掉了。

裙擺已經在一蹭一壓又一盤腿之間,早就被撩高了。

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總之這會,兩會是坦誠相對的。

他都已經就在門口了,只要他稍稍那麼一用力,隨時都可以進門。

楊文悅甚至都感覺到了他的脈動,已經在一下一下與她打著招呼了。

他的額頭上滲出細細的汗珠來,那噴出來的呼吸更像是一層火一樣,滾燙滾燙的,幾乎都快要灼傷她的肌膚。

他的後背,也是如火燒一般的燙,同樣汗濕了一片。

那看著她的眼眸,都快跟走火入魔一般,她能清楚的看到,眼球上冒出來的那熊熊火苗。

她也好不到哪去,呼吸急促,同樣噴著火一樣的氣,臉更是像火燒一樣,都燒到脖子根了。

楊文悅一動不動的看著他,也不能確定他是不是會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如果真要來的話,其實也應該可以了。畢竟快滿兩個月了。

然而,他卻硬生生的將那一抹給忍住了,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就只是在門口蹭著,倒是低頭攫住了她的唇,然後用力的,狠狠的吸吮著,大有一副懲罰她的意思。

楊文悅甚至都覺得自己的唇都被他吸的麻了,就連舌頭也麻了,然而他卻依舊沒有要松開的意思。

繼續揪著她的舌頭,無休止境的吸著,嘬著,直至她都快喘不過氣來,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斷氣了。

他這才善心大發似的,松開她的嘴,給了她自由呼吸的機會。

楊文悅大口大口的換著氣,感覺肺都快要憋壞了。

然後是憤憤的嬌嗔他一眼,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擰上一把。

他的肌膚就像是一塊又硬又臭的石頭,根本就擰不動,疼的卻是她自己的手指。

氣的她抬頭,張嘴朝著他的肩膀就是重重的咬去。

他卻沒有阻止她,而且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由著她咬著自己。

畢竟是自己的男人,到底也舍不得咬的太重太狠了。

松口之際,又是嬌嗔他一眼。

他卻像是打了雞血一般,低頭攫住她的唇,又是一番軒無忌憚的吸吮與啃噬。

楊文悅直發出「嗚嗚」的抗議聲,然而抗議聲卻全部被他吞入月復中,最後全都成了嬌喘與低吟。

這一夜,墨淵森雖然沒有破門而入,直搗黃龍,但是卻也讓楊文悅嘗到了另一種的感覺。

第二天,楊文悅的嘴巴一直在抽筋中,就連講話都有漏風的感覺。

听到自己那怪異的聲音,楊文悅索性就不再說話了,也不出門。這一天,就這麼乖乖的呆在家里,帶著孩子,做著一個十分合格的賢妻良母。

墨淵森卻像是上了癮了一樣,到了晚上,又是各種威逼利誘的將她拉上他的賊船。

楊文悅覺得,她已經沒辦法下墨淵森的這條賊船了。

真是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啊,早知道就不對他了啊。到頭來,苦的累的還是自己。他卻每天活的跟賽神仙似的,精神奕奕,神采飛揚。

楊文悅發誓,今天晚上,她要是再被他威逼利誘到,她就不叫楊文悅。

可惜,她的發誓是沒有用的。

她還是很沒有骨氣的被他再一次誘上了賊船,然後又是嘴酸和手軟的一天新的開始。

如此,周而復始。

用墨淵森的話來說,那就是這是最好的減肥方法。你不是一直都喊著要減肥嗎?我這是在配合你,讓你的早日實現自己的願意而已。

啊呸!

楊文悅直接啐了他一口口水,個無恥不要臉的流氓。

借口倒是找的很好啊,明明就是自己荒yin無度,卻還給自己找一個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不減了行嗎?現在這樣看著,也沒那麼胖,身材還是很勻稱的,曲線感已經重新出來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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