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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詩怡勾唇神秘一笑,「你啊,就好好的安胎,別八卦心這麼重。你這都八個多月的肚子了。」

「親愛的,你啊也就別五十步笑百步了。咱倆可沒差幾天,我卸貨後,很快就輪到你的。」楊文悅笑的一臉風情萬種的說道,然後又想到了一件事情,「最近陸斯盛那少爺怎麼跟消失了一樣?好像都有個把禮拜沒在我們眼前出現了呢!所以啊,誰都是有異性沒人性的,陸斯盛也一樣,現在光顧著和沈從萱談戀愛,都不在我們倆面前晃蕩了。希望他幸福的同時,不要成為別人的一顆棋子。」

經楊文悅這麼一說,墨詩怡也發現,確實快有個把禮拜沒接到過陸斯盛的電話,也沒見到他在自己面前晃蕩了。

不過,那少爺也真是一個說不準的主,行事全憑他自己的喜惡。

也確實希望他與沈從萱之產不會過從的參雜進陸雯梅等人的利益。

其實他和沈從萱還是很相配的,當然前提是沒有那麼多的利用,那真是一對活寶。

正如墨詩怡所言,陸霆軒確實也收到了一模一樣的照片。

陸霆軒收到照片的時候,正在看一份資料,他的對面坐著江樹。

江樹臉上噙著一抹吊兒郎當的笑容,翹著個二郎腿,跟朵盛開的菊花似的看著對面的陸霆軒。

「你還有別的事?」陸霆軒抬頭漫不經心的睨他一眼,涼涼的說道。

言下之意,那就是︰你可以滾蛋了。

邊說邊拿過手機,點擊查看。

「我沒什麼事,就是再坐會,坐會。」江樹笑的一臉干訕訕,悻悻然的說道。

陸霆軒看著手機,眸色下沉,臉色陰郁,給人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怎麼了?」江樹見他一臉暴風雨來臨的表情,一臉疑惑不解的問。

陸霆軒勾唇挑起一抹陰惻惻的冷笑,面無表情的將手機往他面前一遞。

「我去!」江樹一聲低咒,眼眸里流露出滿滿的不屑與譏諷,冷冷的說道,「高明軒腦子有病的吧?他還來?是不是還嫌自己現在的下場不夠慘,非得要把自己往死里擠啊!這下好了,看高正城那人怎麼收拾他!」

陸霆軒收回自己的手機,很隨意的往桌子上一放,身子往椅背上一靠,唇角噙著一抹陰郁森冷卻又耐人尋味的弧度。

單臂環胸,另一手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自己的下巴,深邃的眼眸一片幽暗。

半分鐘後,長臂拿過桌子上的煙,丟一支給江樹,自己叼上一支,點然抽起。

江樹同樣點燃,抽著煙,一臉肅穆的看著他,沉聲問,「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陸霆軒長長的呼出一口煙圈,眸光深不可測,一手夾著煙,另一手在桌面上一下一下很有節奏的敲擊著,漫不經心的問,「沈文雨見過沈國濤了?」

江樹丟他一個白眼,「我說陸少,這事我剛才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嗎?」

陸霆軒直接無視他的白眼,繼續說道,「沈國濤肯定不知道他女兒這幾個月來發生的事情,高明軒也一定不知道。他現在一門心思的只想討好沈國濤,沈文雨的回來,對他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而且這個機會還是他自己一手策劃的。那就讓沈國濤知道一下他女兒的心思,推波助瀾一下。」

「你的意思是,讓我放出風去,讓沈國濤知道那個男人的存在?」

江樹說這話時,眼眸里閃爍著一抹雀躍,就像是他很樂意做這事,也很期待做這事的表情。

陸霆軒卻不緊不慢的說道,「這事還不用你去做,有人會比你更心急。」

「還有人比我更心急?」江樹一臉呆滯的看著他,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也不明白他說的這個人是誰。

陸霆軒卻只是勾起一抹神秘的淺笑,笑而不語。

「你說的這人誰啊?」見他一副笑而不語,還神秘詭異的樣子,江樹一臉好奇的問。

陸霆軒並沒有回答他,只是漫不經心的看他一眼,不緊不慢的說道,「如果沒別的事情,你可以走了。」

江樹一臉氣呼呼的瞪著他,怨念道,「陸霆軒,你怎麼總過河拆橋的?哦,你讓我做的事情,我就一件不落的都給你辦妥了,那你們倆公婆答應我的事情,到底怎麼樣了嗎?這都多久過去了?一點影子都沒有,我都等的脖子都長了。我家老娘一天到晚的變著法子的想給我安排各種相親,我都快煩死了!」

老爺子雖然什麼也沒做,只是給他下了個最後通碟。但是他家老爺子可是說到做到的,絕對不放空炮的。最重要的是,他家老娘,正好名正言順的借著老爺子的這個借口,好給他安排各種相親了。

要知道,他家老娘辦事從來都是不靠譜的,那介紹的女人,哪一個都不是會個好貨色,不是一身小姐病,就是一身的公主病。

他可不想找個女人回來,卻把自己給氣死。

那他還不如應了老爺子的要求,去接手家里的醫院呢!

「那不是你最期待和擅長的嗎?」陸霆軒涼涼的嗆了他這麼一句,然後低頭忙碌自己的事情,直接無視他的存在。

江樹氣的掀了掀眼皮,最後只能悻蔫蔫的離開。

跟著這人做事,那只能自認倒八輩子的霉,注定是要被他剝削一輩子的。

江少爺無事可做,又一肚子的氣無處可泄,看到商場三樓有個游戲廳,直接進去。

齊景燦手里拿著一個冰淇淋,邊吃邊同樣走進游戲廳。

一眼看中前面的游戲賽車,瞬間兩眼大放光芒。

因為才十六歲,沒到開車的年紀,所以只能過過游戲賽車的癮了。

齊景燦雖說性格是火爆了一點,但這也是因人而異的。

在自己親媽季姍琳面前,她也只是一個乖巧懂事又孝順的孩子而已。

她所有的一切戾氣都只會在齊子晴母女面前爆出來。

當然,她也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

哪怕她再不喜歡馬雅雯母女,再討厭,再憎惡,她也從不會主動去挑釁的。

只有在她們惹怒到她,觸及到她的底線了,她才會如同一只渾身長刺的刺蝟一般,非扎得你們也頭破血流不可。

直接將還沒吃完的冰淇淋一口往嘴里悶塞去,笑的一臉燦爛的朝著賽車區走去。

「小朋友,你不適合玩這個游戲。」

剛買好票,朝著賽車區走去,身後傳來嗤之不屑的聲音。

聞聲,齊景燦轉頭,看到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唇紅齒白,跟個標準的小白臉一樣的男人,站于她身後,用著不屑的眼神看著她。

齊景燦最討厭的就是弱的跟個偽娘沒什麼兩樣的男人。

這個男人皮膚比女人還白,薄唇嫣紅,個子高挑,一雙大眼楮,而且還是很深的雙眼皮。

如果給他換上女裝,一定沒有認得出來他是個男人。

「我不適合,還你適合嗎?你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別車子還沒動,你自己先趴了!」齊景燦涼涼的斜睨著他,帶著一股不屑的語氣說道。

弱不經風?

江樹被這四個字給刺激到了。

他知道自己長的好看,一副女生樣,但誰他娘的說他是弱不經風的?

沒錯,江樹的相貌就是那種比較偏女性的,皮膚白還是他們家家族的特點,不管你再怎麼曬,反正都是曬不黑的。

江寅是醫生,皮膚白淨。就連他在部隊里的老大江煒,都被曬了二十來年了,不一樣還是比其他男人要白淨的許多。

江樹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他男生女相。

齊景燦雖沒有直接說這四個字,但是「弱不經風」四個字,可以說比「男生女相」這四個字還要過份。

「騰」的一下,江樹被勾起了一肚子的怒火。

本來剛才在陸霆軒那里就已經受了半肚子的氣了,現在竟然還在被一個小女孩子給鄙視了,而且還專門刺中他的要點。

「你再說一遍!」江樹惡狠狠的瞪著齊景燦,發出一抹怒意。

但,其實真不怎麼讓人害怕。

唇紅齒白的樣子,實著不像是有發怒的樣子。

「嗤!」齊景燦一聲輕笑,不以為意的掃視他一眼,「哎喲喂,怎麼就連生氣的樣子,也是跟個美人似的,楚楚動人啊!」

江樹只覺得自己的嘴角在一抽一抽的抖動著,眼皮在「撲撲」的跳著,看著她那一副得意又張揚的樣子,咬牙惡狠狠的說道,「爺,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跟你不孩子一般計較!」

齊景燦討厭別人說她是小孩子,她已經十六了,都初三畢業了,馬上就讀高一了。而且她的個子也高挑,有一米六三,哪里像是個小孩子了?

「誰跟你說我是小孩子了?」怒視著江樹,朝著他豎起一中指,「比一盤!」

「我不跟小孩子比!」

「切!我也不跟偽娘比!」

「偽娘」兩個字,成功的刺激到了江少爺全身的神經線,怒目相瞪,惡狠狠的盯著齊景燦,「一局定勝負!誰輸了誰認!」

「認就認!」齊景燦一臉不屑的說道,下巴高高翹起,眼眸里滿滿的全都是張揚與高傲,還有不服輸。

她雖然沒有模過車,但這樣的游戲她還是經常玩的。怎麼可能會輸給一個偽娘!

在齊景燦眼里看來,唇紅齒白,皮膚白皙的江樹,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偽娘!

「轟」的下,齊景燦的車子躥出,江樹的車子緊隨其後。

然而,江樹還是低估了齊景燦,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輸給一個小孩子,而且還是一個女孩子!

「來,願賭服輸,你想要怎麼認?」齊景燦笑的一臉張狂又不羈的看著一臉脹的通紅的江樹,好不得意。

江樹真是郁悶到家了,他竟然輸給了一個小丫頭片子?!

而且還有這麼多的圍觀者,這簡直讓他無地自容啊!

那一張白白淨淨的臉頰,已經紅的快經滴出血來了,就連脖子上都是通紅一片的。

再加之齊景燦那張揚又狂妄的挑釁眼神與語氣,更是讓他有一種徹底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的沖動。

想要讓他認自己是娘娘腔,沒門!這輩子都不可能!

那簡直就是對一個男人的羞辱與自悔,他寧願耍賴也不會承認自己是個偽娘。

齊景燦笑的一臉張狂的看著他,等著他在她面前認慫出丑。

讓你看不起我,讓你說我是小孩子!

我不把你這偽娘踩死,我就不叫齊景燦!

我連齊子晴那一家四口都不懼,我還怕你一個娘娘腔不成啊!

正在這個時候,齊景燦的手機響起,是季姍琳打來的。

齊景燦接電話,「喂,媽……」

江樹見此,立馬就溜了。

笑話,那可是一個男人的尊嚴問題,就算是死也不能認自己是娘娘腔的。

「喂,娘娘腔,你跑什麼跑!」齊景燦大聲的叫喊著,氣的她咬牙切齒。

江樹肯定不會停下來了,這麼丟臉的事情,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做。

都怪陸霆軒不好,要不是他們倆公婆沒做到答應他的事情,他又怎麼會到這游戲廳來?不來又怎麼會被一個丫頭片子給鄙視了?

……

五點半,下班時間。

高正城並沒有立馬離開,而是坐在椅子上,靠著椅背,沉寂著一張臉,若有所思的樣子。

手里把玩著手機,視線落在前面的電腦屏幕上,給人一種捉模不透的感覺。

唇角噙著一抹不咸不淡卻又耐人尋味的弧度。

就這麼坐了差不多有五分鐘,終于從椅子上站起,朝著辦公室門走去。

滕俞萍剛關了電腦,準備下班,還沒從椅子上站起,便是看到高正城朝著她這邊走來。

本能的,她的眉頭隱隱的沉蹙了一下,然後從椅子上站起,很快斂去不悅之色,用著職業的秘書微笑,迎視著高正城,緩聲說道,「高總,還有什麼吩咐嗎?」

高正城在她面前站立,隔著桌子與她對視,目光深邃沉厲,沒有一點玩笑之意,除了嚴肅還是嚴肅。

直視著她,面不改色的沉聲道,「你說的沒錯,我確實一身骯髒!你不用遞辭職信,也大可以放心,我這個骯髒的人,不會再騷擾你。除了工事之外,我們之間沒有其他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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