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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望梅止渴的辦法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反而更讓他難耐,就像是全身都置身于焚燒爐一般。

看著他那一臉憋的難受的樣子,她卻一臉竊喜的抿唇笑了起來,而且笑容中帶著一抹壞意。

他嗔她一眼,又低頭看一眼自己的褲襠處,對著她說道,「我去洗澡。」

說完起身準備離開。

「需要幫忙嗎?」她像是故意似的,在他剛起身的時候,抬眸盈盈動人的看著他,紅唇輕啟,緩聲問道。

陸霆軒只覺得自己的眼皮「突突」的跳了兩下,唇角也是隱隱的抽搐了兩下,彎腰俯身凝視著她,一字一頓的說道,「寶貝,挑釁是要付出代價的。我說過,我很記仇的,到時候秋後一起算總賬。你自己好好的算一算,你一共欠了多少了?我去洗澡,一會下來听你的答案。」

說完,朝著她邪魅一笑,起身離開。

墨詩怡目視著他上樓,唇角漾起一抹壞壞的淺笑。

然後扶著自己的腰,站起朝著樓梯走去。

秋後算賬啊?

那就趁著現在還沒到秋後,多挑釁幾次唄。反正你現在也奈不了我何啊!我現在可是國寶級別的!

噙著一抹壞壞的笑,上樓,進房間。

洗浴室里,陸霆軒正站在沐浴房的花灑下,洗著冷水澡。

嬌精一樣的女人,什麼時候都能勾起他一身的,偏偏現在還無處可泄。

至少還得再五個月不能踫她,這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一件折磨死人的事情。

墨詩怡推門進洗浴室時,隔著淋浴房的玻璃看到的是一身精壯的肌肉,修長健碩的腿,人魚線,八塊月復肌,胸膛,三百十六度無死角的俊臉。

每一處都讓她不禁的吞上口水。

因為他沖的是冷水澡,所以洗浴室里沒有霧氣,淋浴房的玻璃上除了水珠之外,也是清晰可見的。

盡管對于他的身體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但是此刻看著一絲不掛的他,她的臉上還是浮起一抹嬌紅。

手里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這其實根本就只是她的一個借口而已。

陸霆軒沒想到她會進來,而且還用著直勾勾的眼神看著他。

猛的,那好不容易才壓下去一絲絲的之火,「騰」的一下在她的注視下又升了起來,就像是一團熊熊大火,將他整個人團團包圍。

他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跳躍著。

水從他的頭上澆下,卻根本無法澆滅他那一團火苗。

她怔怔的盯著他,看著他那傲立又咆哮的兄弟,然後與他四目相對,在他的眼眸里,她清楚的看到兩團燃燒的火苗。

淋浴下的他更加的性感迷人,就像是一頭叫囂著的獅子。

濃郁的雙眸直視著她,薄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伸手爬了一下自己的短發,拉開淋浴房的門。

「嘩啦」一聲響,玻璃門打開,他邁著修長性感的腿朝著她走來。

「呃,那個,我給你拿浴袍進來。」她看著他,舌頭打結的說道,將手里的浴袍往他面前遞去。

這話連她自己都沒法說服,更何況是他呢?

他雙臂一伸一撈,直接將她摟進懷里,「想看就直說!」

她被他摟著,困在他的胸膛與洗手池台壁上。

他的雙手撐于流理台上,身體與她緊密相貼,她尖尖的肚子頂著他的月復部。

她的裙子沾了他身上的水,濕了一半。

熾熱的火源哪怕是隔著布料也熊熊的傳遞向她,灼燒著她,讓她有一種難奈的悸動與騷癢。

甚至還能感覺到一抹跳躍。

墨詩怡的臉紅了,如朝霞一般,紅的徹底。

與他對視的雙眸,清晰的看到印在他瞳眸里的兩個自己,小小的,卻動人又迷情。

他抬手,雙手捧起她的臉頰,渾厚而又低啞的聲音響起,「想?」

她咬著自己的下唇,看著他不說話,只是那灼熱的眼神很好的表達了此刻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說不想,那是騙人的。

有時候不僅僅只是男人才會有的,女人也是有的。

有人說,懷孕的女人還特別的強。

因為他們不能像平常那樣,隨時隨刻都能索要。

墨詩怡不知道這話說的對不起,也不知道別人怎麼樣。

但是似乎,她還確實有過幾次。

就像此刻,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有一種在叫囂,很希望得到他的滿足。

但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因為肚子里的孩子,雖然現在已經穩住了,但她卻絕賭不起的。

她不說話,只是一臉嬌紅又妖艷的凝視著他,雙手揪著自己的裙子,拿在手里的浴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丟到地上了。

看著她此刻的表情與眼神,陸霆軒怎麼可能還會不明白呢。

表情一臉柔和看著她,緩聲說道,「乖,忍忍。不是不給你,而且你的身體不允許。等生了,坐完月子,你想怎麼樣都行。」

她的視線從他的臉上移到跨間,沉聲說道,「那你怎麼辦?」

他刮了下她的鼻子,又很是寵溺的一捏,「怎麼辦?繼續沖冷水。我好不容易才壓下去一點火,你倒是好,一下又給點燃了。你說,這筆賬我是不是該雙倍記著?」

她雙手往他的脖子上一環,揚起一抹彎彎的淺笑,「剛才是誰說的?我想怎麼樣都行?陸少爺,說話可得算話的。我也是都記著的呢!」

他挑眉一笑,拇指指月復在她的下巴輕輕的摩挲著,「所以,我的小狐狸這是給我反挖了一個坑,讓我往里跳了?」

她用尖尖的肚子蹭了蹭他的月復部,笑的一臉得意又張揚的說道,「我這麼難得的才挖一次坑,讓你往下跳。親愛的老公啊,你是跳還是不跳呢?」

他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親,「跳,別說是個溫柔的坑,就算是填滿刀片的坑,我也跳。這可是我的寶貝給我挖的。」

「呵呵!」她很是滿意的輕笑,看著他很主動的在他的唇上親了親,以示對他的獎賞。

他拉過一塊毛巾擦拭著她臉上的水漬,柔聲說道,「乖,去把衣服換了。我把火滅了就出來陪你。」

她笑的風淡雲輕又心滿意足,朝著他點了點頭,「哦。」

應著,卻是沒有要松開那環在他脖子上的手,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輕然一笑,雙眸微微的眯成一條細縫,「要我抱你出去?幫你換?」

她淺嗔他一眼,「不用!我自己會換,你趕緊泄火,等下出來我有事跟你說。」

「寶貝,你說錯了。」他一本正經的看著她說,「我現在是在滅火,不是泄火。現在可沒有讓我泄火的地方。」

邊說邊意味深長的看一眼她那尖尖的肚子,然後往下,落在兩腿間。

她的臉瞬間又浮紅,朝著怒嗔一眼,又在他的手臂上擰了一把,轉身離開洗浴室。

換成衣服,坐在床榻上等著陸霆軒出來。

身邊已經擺好了他一會要穿的衣服,從外到內按順序擺著。

本來是想坐在等他出來的,然後看一眼那放在最上面的內褲,墨詩怡改變了想到,起身離開房間,去樓下客廳等著。

這要是在房間里等著,一會還看著他穿衣服,估計他那火永遠也不可能滅的掉了。

陸霆軒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沒在房間里看到她,不過床榻上則是放著他要穿的衣服,而且還是按順序擺好的。

唇角勾起一抹滿意的淺笑,迷人的弧度帶著一絲優雅與矜貴。

還是他的寶貝最懂他。

陸霆軒穿戴整齊下樓的時候,墨詩怡正坐在餐廳,喝著一碗湯。

齊姨做好晚餐已經離開了。

兩個保姆齊姨和樂姨,都是墨翟傲安排過來的,是絕對信得過的。

白天負責照顧墨詩怡,但是晚上不睡在這里,墨翟傲在小區里重新置購了兩幢別墅,一幢供她們還有負責照顧楊文悅的兩個保姆,以及司機和保鏢他們居住。

另一幢則是他和老潘居住,離陸霆軒和墨淵森的別墅很近,就在後面一排而已。

小夫妻有他們自己的生活,墨翟傲覺得不應該打擾到他們的生活。至少是晚上的時候,那是屬于他們夫妻之間的空間。

陸霆軒在她身邊的位置坐下,看著桌子上的菜,全都是適合孕婦吃的。

對于齊姨和樂姨,他還是很放心的。

做的飯菜很合她的口味。

湯是鯽魚湯,鯽魚是找信得過的人買的絕對沒有污染的野生鯽魚。

墨詩怡給他盛一碗飯遞給他,「怎麼不吹頭發?」

看著他還半濕的頭發,一臉不解的問。

他抿唇一笑,漫不經心的說道,「一會就干了。你剛說有事跟我說,什麼事?」

他邊問邊幫她挑著魚刺,並沒有吃飯,將挑好刺的魚肉放到她面前的碗里。

這段時間,她特別喜歡吃魚,每餐都能吃一條,沒有魚她就覺得一點都不下飯。

她津津有味的吃著魚肉,享受著他的照顧,唇角不禁的勾起一抹彎彎的淺笑,「嗯,也不算是大事,就是郝曉釣了一條很樂沒有浮出水面過的小魚而已。不過也不能小看了這條小魚,魚雖小卻是能引出後面的大魚。」

他繼續幫她挑著魚刺,俊逸的臉上揚起一抹好笑的弧度,看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你指的這條小魚是高安雅?」

「?」墨詩怡一臉吃驚的看著他,「你知道?」

不過吃驚的時間也就那麼兩三秒而已,然後便是一臉平靜的樣子,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他挑眉勾唇,揚起一抹「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笑容,看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你不總說我是老狐狸嗎?要是連這點小事都不知道,還怎麼護著我的小狐狸?」

他臉上滿滿的全都是自信與狂妄,卻又不失對她的承諾。

她漾起一抹輕柔的微笑,笑容溢滿幸福與甜蜜,柔聲說道,「那老狐狸,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呢?」

老狐狸笑盈盈的看著小狐狸,不緊不慢的說道,「小狐狸說了算。」

「嘻嘻」,她清脆一笑,然後愉悅的吃著他幫她挑了刺的魚肉,怎麼都覺得這魚肉吃起來這麼的美味又鮮女敕。

有一個萬能的老公,著實是一個很美好的事情。

高碧婷啊,你以為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可惜你忘記了,你面對的可是一只千年深造的老狐狸。

晚上,是陸霆軒幫她洗的澡,幫她穿上浴袍,正拿著毛巾替她擦拭著濕頭上。

她是想要自己洗的,但是陸霆軒不放心。

肚子現在一天比一天大,孩子的胎動也一天比一天頻,她的動作自然也是一天比一天笨拙了。

陸霆軒怎麼也不可能放心她一個人在里面洗澡的。

但是又可想而知,一個澡幫她洗下來,男人得費了多大的勁。

但不管再怎麼樣,他都強忍著。

她平躺在床上,頭枕著他的大腿,他正拿著吹風機幫她吹頭發。

及肩的頭發已到到背鎖骨處了,她的發頭很黑,發質很好,吹起來也沒有打結。

她仰頭凝視著他,四眸相對,能在彼此的眼眸里清楚的看到自己。

他的動作很柔,每天晚上幫她吹頭發已經成了一種習慣,沒一會就幫她把頭發吹干了。

她笑的一臉滿足又會心的看著他,輕聲問道,「我要不要把頭發給剪了?」

「為什麼要剪了?」他一臉不解的問。

「方便月子里的時候好打理。」她看著他一臉自然而然的說道,「也不是剪的很短,就是齊耳的。」

他將吹風機往床頭櫃上放去,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親,一手扶著她柔順的頭發,另一手指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摩挲著,「放心,我會幫你打理的。」

她勾唇一笑,雙手往他的腰上環去,臉頰朝著他的月復部貼去,「軒哥,這輩子能認識你,是我的幸運。」

他揚起一抹滿意的淺笑,很是寵溺的刮了下她的鼻尖,柔聲說道,「那就把你的幸運拽緊了,用你的一輩子來還回我。」

她隔著襯衫在他的月復部蹭了蹭,然後抬眸撲閃撲閃的望著他,「好。」

「想睡還是再聊一會?」他一臉柔和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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